原来钢铁不入的天之骄子,也会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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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陶桉起床时看到严浩翔停在酒店大门的车,觉得稀奇.
果然她人一走过去,车窗立刻降下来,严浩翔线条流畅的侧脸出现在她面前.
陶桉“你…”
陶桉“良心发现了?”
严浩翔眼皮跳了跳,忍住和陶桉吵架的冲动.
严浩翔“你到底上不上来.”
严浩翔“不来我就走了.”
严浩翔摇上车窗,陶桉立刻把后座的门打开坐进去,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练过.
严浩翔“陶桉,你那驾照考来到底有没有用.”
严浩翔“回国之后我就不载你了.”
陶桉往椅背上一靠,笑起来.
她昨晚半夜开始胃疼到睡不着,早晨起来吃了药,可现在还是一阵一阵地疼.
陶桉“你不载我没事.”
陶桉“我让蓁蓁载我去公司.”
严浩翔欲言又止,最后咬牙切齿地骂她.
陶桉得逞似的放肆大笑,笑着笑着忽然难过起来.
严浩翔,你这样钢铁不入的天之骄子,原来也会有软肋.
下车后严浩翔叫住她,向她扔来一盒药.
严浩翔“胃疼吃什么止痛药.”
严浩翔“疼得厉害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陶桉接过药和他招手.
陶桉“谢了.”
说实在的,十多年的交情,他们之间的感情比爱情更纯洁,比友情更高尚,甚至超越了这两种感情.
他们有一样的伤疤才会越走越近,成为彼此岁月间温柔的记忆时光.
他们是亲人啊.
陶桉想到这里,心里柔软的地方有一阵暖流划过.
相伴十多年的,到底能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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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最后胜诉,陶桉谢绝了委托人请她吃饭的请求,连夜买了一张机票飞回香港.
严浩翔在俄罗斯还有事要做,这也就意味着,她不能白嫖车了.
陶桉痛苦地蹲下,在雪地里画圈圈.
她望了望前面人头攒动的大长队,认命地叹了口气.
手机忽然开始振动,陶桉有气无力地接起.
陶桉“喂?”
陶醉“你到了吗?”
这不是陶醉的声音吗?可这电话号码…陶桉拿起来一看,一长串的数字.
这串数字太过熟悉,她没有存到通讯录里,也从未打过一次.
可是她记住了.
陶桉“到了,但打不到车.”
陶桉“哥,这不是你的电话吧.”
心里忽然有个猜测在跳动,她完全抑制不住,三,二,一.
答案正确.
陶醉“我手机没电了,用的马嘉祺的电话.”
陶醉“那你再等一会儿,我去接你.”
完蛋,心跳失控,陶桉觉得自己手脚僵硬.
太没骨气了吧,怎么想到他还是这么难过.
陶桉觉得自己在机场等候的时光无比漫长,她如坐针毡.
其实从半山别墅到机场不用太多路,可是她却觉得,很久很久.
电话铃声响起,是刚刚那个号码.
马嘉祺“我在北门等你.”
“砰”的一声炸开,一定是新年快到了,不然她怎么心里绽放了烟花?
陶桉立刻往北门跑去,明明冬天衣服穿得厚重,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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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在虐之前好歹要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