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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

对不起——我还是爱你

--急秘的,难言的,羞耻的欲望。

杨斯然紧紧闭着眼睛,鼻息间仿佛还是那个人身上若有似乎的淡香,那种压迫性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眼神,这一切都让他沉迷。他粗喘着,努力去忽略掉脑中那双眼睛,两手乖乖地放在琴键上,但双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按不下键。

那是杨斯然第一次如此强烈地对一个人产生欲望,从前模糊又朦胧的性取向,此刻突然明晰了.冲动来自于一个不可预料的小小意外。它对杨斯然来说是美妙的,是一次命中注定的邂逅一

冬天的午后,明明该是舒适的。应该带一点慵懒的午后阳光,斜斜地散漫地照下来。但是没有,外面刚下了雪,看不到一点太阳,从窗户看外面,除了觉得冷还是冷。

周日的晚.上有两节晚自习,杨斯然很早就出了门,反正都是一个人,在家里或者在教室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他在校服外面罩了件羽绒服,看起来有些臃肿,下巴和嘴巴埋在羽绒服的领口,只露出了半张脸。他耳朵里插着耳机,里面是一首一首的英文歌,全当练听力了。

出了单元门有几个大理石台阶,上面覆着一层浅浅的薄雪。一脚踩上去,像镜面那么滑.杨斯然第一步迈下来就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前栽了下去。他刚才没抬头,也是失去平衡的这一刹那才知道前面有个人。

要丢人了,杨斯然闭上眼睛想.那瞬间脑子里觉得自己会摔,但手上动作还是先于身体做出了条件反射,朝着来

入眼的是烟灰色毛呢质感的风衣,随着呼吸闻到的是一种混合着淡香和烟草的味道,杨斯然额头撞在对方肩膀上,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很狼狈的姿态。

站定之后他有些局促地抬起头,也就见到了这人的脸.那一刻杨斯然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很冷的一张脸,微微皱着眉,眼神也不是平和友好的,是疏离又冷漠的神色。杨斯然按着他的胳膊,这人也就微微抬手算是扶了他一把。

杨斯然拘谨又小心地深深冲对方半鞠一躬,小声说“对不起--谢谢叔叔”

他连开口的声线都是抖的,那么紧张,心里也带着从未有过的悸动。剧烈跳动的心脏,胸口藏在衣服里面偷偷地起伏,他才十七岁,在刚刚那个瞬间某些情绪突然启了蒙。

对面的男人视线只在他脸.上停留一秒,或者一秒都没有,他只是留下了淡淡的一声“嗯”,之后就迈步上了台阶,没多留下一个眼神。

一个 连插曲都算不上的小小意外,就只是生活在它原本平静轨道中打的一个趔趄。它在一个成年男性眼里留不下任何一点痕迹,但在青春萌动的高中男孩心里掀起的巨浪是汹涌滔天的。

哪怕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连晚自习都已经上完了,但那颗疯狂鼓动的心还是没有平静下来的意思。

杨斯然坐在钢琴前甩了甩头。想要甩掉脑海中不停回播重放的那个瞬间。那张脸,那双眼睛在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刻在了他脑子里。下身传来紧绷的胀痛感,持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后来杨斯然叹了口气,卸了力气不再绷直坐端正,垮了端平的肩膀。

他像是终于认了输,双手从琴键上慢慢抽开,偷偷地缓慢地把手向下移去罪恶的欲望之处--他对一个成年男性,有了不该有的冲动。很想再闻一闻那轻微的淡香,那可能会让人上瘾。

年轻的心在初见就脱离了掌控,往后很多年都没有变过。

鼻息间混合着烟草和淡香的气味一直勾动他的神经,湿漉的手心,微皱的眉头,急促的喘息,这一切最终被开门声打断-

杨斯然眼睑微颤从梦中醒来,身上黏腻紧绷的感觉还很强烈,又做了这个梦,这个回忆片段无数次进过他的梦。清冷,迷乱,真的像是一个梦。

他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开阔刺眼的一片窗。他猛然惊醒,坐起身的同时回头看,梦里那个男人正脱下身上的衬衫,下身的西装裤还穿着紧实的肌肉,宽阔的肩背,劲瘦的腰线,杨斯然却无暇欣赏。他手,上抓着一件对方的衬衫,因旖旎梦境掌心出了汗,加上他下意识的揉搓紧握,让他手里的衬衫几乎已经废掉了。

他一定不会再穿了。

杨斯然还是攥着手中布料,他总是这样的,他总是贪婪地拿一件这人的衬衫,为了闻那上面属于这个人的味道,为了让这味道入梦,然后带他再重看一次当时的他,和当时的自己。这是变态的,是羞耻的。

男人看到他醒了,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脸上还是冷淡的,脱下的衬衫随手一扔,在杨斯然脸上碰了下然后落在他腿上。男人嘴边卷出那么一丝讥讽的笑意,转身进了浴室。

杨斯然立即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跟了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已经全湿了。

他去另一个房间里换了套睡衣,回来之后耿靳维正坐在床边回消息。杨斯然走了过去,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乖巧安静地没有一句话,连呼吸都是轻的。

耿靳维放下手机后,看了眼他的发顶.头发刚才有些沾湿了,但没有湿透,只是看着有些潮杨斯然感受到他的视线,仰起脸和他对视。耿靳维开了口,扔出一句“乖了没有"

杨斯然笑着答“乖着呢”

耿靳维淡淡挑了挑眉,杨斯然又主动跟了一句“我是最乖的。”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杨斯然把脸贴在床上,挨着耿靳维的腿,嘴唇在他腿上轻轻一吻。

表面听话乖巧至极,骨子里却一直憋着股劲儿。耿靳维冷笑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出差一个星期刚落地,回来睡然走了过去,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乖巧安静地没有一句话,连呼吸都是轻的。

耿靳维放下手机后,看了眼他的发顶.头发刚才有些沾湿了,但没有湿透,只是看着有些潮杨斯然感受到他的视线,仰起脸和他对视。耿靳维开了口,扔出一句“乖了没有"

杨斯然笑着答“乖着呢”

耿靳维淡淡挑了挑眉,杨斯然又主动跟了一句“我是最乖的。”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杨斯然把脸贴在床上,挨着耿靳维的腿,嘴唇在他腿上轻轻一吻。

表面听话乖巧至极,骨子里却一直憋着股劲儿。耿靳维冷笑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出差一个星期刚落地,回来睡然走了过去,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乖巧安静地没有一句话,连呼吸都是轻的。

耿靳维放下手机后,看了眼他的发顶.头发刚才有些沾湿了,但没有湿透,只是看着有些潮杨斯然感受到他的视线,仰起脸和他对视。耿靳维开了口,扔出一句“乖了没有"

杨斯然笑着答“乖着呢”

耿靳维淡淡挑了挑眉,杨斯然又主动跟了一句“我是最乖的。”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杨斯然把脸贴在床上,挨着耿靳维的腿,嘴唇在他腿上轻轻一吻。

表面听话乖巧至极,骨子里却一直憋着股劲儿。耿靳维冷笑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出差一个星期刚落地,回来睡然走了过去,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乖巧安静地没有一句话,连呼吸都是轻的。

耿靳维放下手机后,看了眼他的发顶.头发刚才有些沾湿了,但没有湿透,只是看着有些潮杨斯然感受到他的视线,仰起脸和他对视。耿靳维开了口,扔出一句“乖了没有"

杨斯然笑着答“乖着呢”

耿靳维淡淡挑了挑眉,杨斯然又主动跟了一句“我是最乖的。”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杨斯然把脸贴在床上,挨着耿靳维的腿,嘴唇在他腿上轻轻一吻。

表面听话乖巧至极,骨子里却一直憋着股劲儿。耿靳维冷笑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出差一个星期刚落地,回来睡两个小时,晚上还有一个局。

他不开口杨斯然也不多话,他绕去床的另一边,缩在耿靳维旁边,被子里有一股干燥的暖意,很舒服.他刚刚睡过,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耿靳维睡了两个小时,杨斯然在旁边看了两个小时。中间耿靳维翻身的工夫,杨斯然轻轻凑过去,耿靳维胳膊一抬也就把他揽住了。

杨斯然笑得餍足,被耿靳维的气息包裹住的感觉太让他沉迷了,从浑身每个骨缝里都透出满足。

不需要闹铃,两个小时还没到耿靳维就自己醒了。醒了看到贴着自己的杨斯然,胳膊拿开起了身,边下床边扔了句:“往我身上贴什么。”

杨斯然轻轻笑着回了一句“不是我贴的”

耿靳维没去拆穿他小儿科的谎话,不值一提。耿靳维收拾完穿衣服的时候,杨斯然主动上去伺候.他抬手给耿靳维系着领带,耿靳维微微扬着下巴,没垂眼,只是开口问了一句话:待够了吗?

杨斯然看了看他,安分回答“待够

耿靳维跟他说“待够了就去公司找齐昭,给他道个歉。”

杨斯然点点头,答道“道歉可以的,但我不要经纪人.”

耿靳维视线垂下来,看了他两眼,之后说:“还是没待够。”

杨斯然没说话,领带弄好又抚了抚耿靳维的领口,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真的不要,我不能要.我想好好工作,想上升,想做好。”

“工作.上我可以接受一切安排,听公司的话。可我真的不需要经纪人,我不想生长在任何人手里--除了你。杨斯然抿了抿唇,声音又压低了些,几乎是呢喃着开口了“叔叔

一声“叔叔”叫得旖旎又黏腻,除了床笫间他很少这样叫。这是卑微的请求,是不能说出口的执念。

耿靳维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之后没留下一句话,离开了。

杨斯然站在原地,等耿靳维存在的感觉彻底散去了才上楼去弹琴.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待了一个下午,连弹出的曲子都是悠扬绵长的,音乐从来都有气息,它在传递。

杨斯然当然不能有经纪人,他可以很听话,他只有在这件事情上有着执拗的坚持。

说到底像杨斯然这样没身份地位的小明星,身上没一点资源,这样的新人和经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绝对的支配和服从。能够这么完全支配他的其他人杨斯然不能接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在心里只服从于耿靳维一个人,这永远不可更改。

他的情感可能是畸形的,但杨斯然满足于此。就像他之前那么多年的倾慕和仰望也是畸形的,别人或许不理解,但杨斯然身在其中,也自得其乐。感情的事只要不涉及法律或者道德层面,苦不苦值不值,那往根上说只是别人自己的事,任何人都无权置喙。

杨斯然的坚持是从来没动摇过的,哪怕他因为换了一个又一个经纪人,现在处于被搁置冷藏的状态,可能以后也一直就这样了,他也认了。本来他也不是非要做这个明星,也不是一定要拍戏。做的这些无非就是想接近现在这个人,接近了,偶尔也可以很亲密,这太好了,以后不再做明星也足够了。

只是可惜不能再被他分配工作了,不能被他带着去见导演或者谁,轻轻往前推他的肩膀,和别人熟稔地说上一句“这是我新签的小孩儿”。

这有点可惜了,但还是不能因为这些就妥协的。

杨斯然不是一直可以住在耿靳维的住处,他每次来都是小心翼翼,他知道这里的密码,他总是背着个书包带着鸭舌帽走进来。背包里装着一套换洗的睡衣和衣服,走的时候再背走,他不会不知死活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情人就得有情人的安分,这一点他始终很明白。

他最初要经过耿靳维的同意才来,后来有时耿靳维不回复他的消息杨斯然也会来,来了不敢脱衣服,老老实实等在客厅,但耿靳维倒是没真的把他赶走,过。后来次数多了杨斯然想来就直接过来了,来之前发个短信“我去您家了,不可以的话您回复我。”

杨斯然没等到过回复,去了也不被撵走,从前很害怕,后来才发现做他的情人是很轻松的。

第一天成为他的情人时,杨斯然在得偿所愿中还有些诚惶诚恐,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心底有恐惧。但时间越来越久会发现,没那么难,这人也没有想象得那么凶。不温柔,不亲近,但也不至于难相处。他对那些小来小去的事不放在眼里,嘴上也不会提。杨斯然大体上是乖的,偶尔试探性往前踩的行为耿靳维看在眼里也不会说他。

而且适时的也确实能感受到作为他情人的一点特别优待,每当到了这时候杨斯然都开心,他不觉得这是自己换来的就不值得开心,反正不管是怎么来的,他确实是有点特别的,不是吗?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这一点点特别会让他很轻易就心花怒放。

比如他这么一个又一个经纪人地换,耿靳维并没有真正把他怎么样。不知死活的新人没一点根基就敢在公司里这么作,换成别人可能有得苦头吃。杨斯然也不是不怕,怕受了耿靳维一顿狠的收抬,之后连情人也不让他做了。杨斯然那几次很卖力,在浴缸里差点让自己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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