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琉重复了几次推门的动作,谢絮没忍住出门查看情况。
“怎么了?”
“咱俩是不是进错了?我记得我房里……不对,我记得我只有四块板子。”
“没吧,我还多了个扇窗。”
“那这些……”宁久琉推开门,指着床、桌、椅说,“是怎么回事?”
“唔…应该是系统奖励吧,时间不早了,快睡吧。”谢絮边打哈欠,边擦着眼角,“晚安。”
声音有些沙哑,可见困得不浅。
“回去吧,晚安晚安。”
……
早上依旧是醒在木屋里,不过这次是宁久琉先醒。
这是不给他们吃早饭吗?宁久琉伸着懒腰去洗漱。回来时看到谢絮还没醒,也不打算叫她,先去看光屏。
“我快死了,这才意识到他死了。”
宁久琉草草审完题,就蹲下身喊谢絮起床。
不过却有点为难:打一巴掌不太好,毕竟是女孩子;吼一嗓子不太好,毕竟伤耳膜;挠痒痒不太好,毕竟是男女有别……
花式催残起床人士多了,正经的方法也忘了。宁久琉才恍惚想起,正常人都是直接喊的。
我是脑子有病吗?宁久琉低声催促:“起床了起来了,太阳……光屏晒屁……”
谢絮睁开眼到洗漱时,都觉得宁久琉可以拿个矛盾奖了,一个人臭不要脸成那样,还能因为算不上黄腔的话给整害羞了。
谢絮走过去看题时,顺脚踢了踢某个抱膝把头埋手里的纯情少年,“行了行了,干活了。”
“嘤。”
“别嘤了,快点。”
谢絮索性把人拉起来,瞧见宁久琉耳朵红了还有点稀奇:“害羞了?”
“……”
“你从小到大就没开过黄腔?而且这连黄腔都不算。”谢絮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尖。
“……开过,但没在女孩子面前开过。”宁久琉手挤压着脸颊,薄红慢慢褪去,“你快去看题吧,我看不懂。”
“这么难?不会吧,才第三次。”谢絮不疑有他,光屏那句话映入眼帘时,才知道不可捉摸。
“你有什么分析?我现在可以确定的很少。”宁久琉有些无奈。
“我刚才想会不会是连体人,不过这个的话,死亡时间也不同步。”
“对,然后我就想到会不会是婴儿,可这又是‘他'。”他摆手耸肩。
“三天时间应该是够了的,不过我现在连问什么问题都不知道。”
谢絮沉吟片刻:“嗯……他的死法重要吗?”
“不是。”
“我的死法重要吗?”宁久琉跟着说。
“是。”
“他的死导致我的死?”谢絮迷糊不已,她感觉抠字眼不能完全解决这个问题。
“是。”
“他死前是不是有说什么死后要我陪葬之类的?”谢絮联想到了陪葬。
“不是。”
“我是不是离了他就不行了?”宁久琉酙酌许久,才试探开口。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是也不想?除非是他只对了一半。宁久琉再问:“我是不是现在离开他就死了?”
“不是。”
谢絮灵光一闪,随即问道:“所以我现在离开他就还能活下去?”
“今日答题次数已尽。”
谢絮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