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弦赶来,接住了江贱离,道:“没事吧,”“呜呜呜,有事,清阮,他欺负我。”江贱离反手抱住了清羽弦的腰,头在他身上蹭了蹭,清羽,本来就是礼貌性的问一下,没想到江贱离顺着干子往上爬,清羽弦伸手推江贱离,让他松开自己,但江贱离死抱着自己不放,清羽弦无奈只好随着他去。
“清阮,怎么又是你,屡次坏我好事,这次我不会放过你了,”道士说着便分成了十个自己,十个道士围在江贱离和清羽弦上空,一齐用鞭子抽去,“清阮,我害怕”江贱离抱紧了清羽弦,清羽弦摸了摸江贱离的头,道:“没事,有我在,”道士翻了个白眼,道:“清阮,你知不知道江枍是男的,两个男的在这里卿卿我我,呸,真恶心,罢了,这噬阴石我也不要了,真晦气,”说完,便想走,清羽弦叫住了他,“你们今天那么多人抓江枍,看了不只是想要江枍脖子上这块噬阴石吧,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管,但江枍是我的人,你们动他就是在跟我清羽弦作对,所以,劝你们安稳点。”清羽弦说话像冰一样冷,让道士打了个哆嗦,“清阮,没想到你这个祸害敢这样跟我讲话,行,等清掌门回来了,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的,你给我等着”
江贱离松开了清羽弦,“那个……清阮,你说的是真的?”江贱离问,“假的,吓唬他的”江贱离又开始唠叨了,但这次清羽弦并没有像在街上的时候不理他了,而是江贱离问,他答。
“清阮,你是不是还有字,叫羽弦”“嗯”“真好听,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弦弦”“随便”“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弦弦了,对了,弦弦,你什么来天啊,我对你好不了解啊,你跟我讲讲呗,”清羽弦看向了江贱离,微笑着道:“好”“哇,弦弦,你笑了,真好看”清羽弦白了江贱离一眼,说:“算了,不讲了”江贱离扯了扯清羽弦的袖子,说:“不嘛不嘛,我要听嘛 ”清羽弦说:“那我们先回去,给你上药,上完药给你讲”,“好”江贱离眯着眼说。
“啊!痛,弦弦,你轻点,痛!”深夜的竹林里,江贱离的叫声很大,夜色映衬着江贱离的叫声,“好了,”清羽弦说,江贱离转身投到了清羽弦的怀里,说:“呜呜呜,弦弦,好痛啊”清羽弦摸着江贱离的头低声说:“没事,上过药了,过几天就好了”“嗯~”江贱离哼道,“对了,弦弦,你还没跟我讲你的事呢,”“嗯,好,我现在跟你讲”清羽弦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