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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camarvan

DreamSMP:往昔事迹

时间流逝,一股深沉的寂静笼罩了世界,天穹浩大而深邃,夜色茫然微弱。崎岖起伏的大地上黝黑混沌,幢幢阴影又黑又暗。两人于蓊郁树木下行走,一人高大挺拔,面容年轻俊美而历经风霜,卷发深棕,眸色也如健壮树干般深沉,顾盼之间流露出学思。另一位稍矮一点,体型较身边之人相比更加纤弱,金发灿烂,双眼清澈,仍然洋溢着天真稚嫩。后者紧紧跟随前者的步伐。

“你看过《绝命毒师》吗,TommyInnit?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可以得到这个世界所有的酿造台,然后我们通过生产药水来建立一个国家。”他在黑暗中柔和地低语,一边带着Tommy蜿蜒穿行,“不只是把它们做成看上去很坏的东西,就像你认为的一样,我们只生产我们需要的坏东西——所以,我花了一些时间去做这些事。”

两人行至灯火闪烁之处,隔河遥望,水面缓缓流淌,透过零散的薄雾,隐约显现一辆低矮的货车,窗户透出的光线下车身纯白。“Wilbur,你特么是想当——你知道我有多爱吗?”Tommy大笑,随Wilbur泅渡过蜿蜒河流。

“不,不是这样的,”Wilbur轻声说,“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们是干什么的——住在房车里的绅士。”他缓步等Tommy走向货车门,门楣上挂着一个写着“camarvan”字样的告示牌,他按下一旁的按钮,铁门应声而开,“这只是我们的生存方式。”他拉着Tommy坐在狭窄的车头,在明亮光线下眺望淡入阴影的层层树叶。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Wilbur仍然低沉柔和地说话,紧盯着Tommy充满疑问的眼睛,“如果我们能把整个世界所有人的酿造台收集起来,我们就可以用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了。”

他打开背后的木门,柔和的光线流泻而出,他立刻将木门关上,使他们和光线留在房间里。房间狭长,两旁平整的石桌上规整地摆放着三个酿造台,其中一个已有三瓶鲜红的药水顺着边缘而立。

“有窗户,”Tommy凝聚着眉头,看着两边的玻璃,它们仿佛被蒸汽和浓雾缭绕,“他们会看到的。”

“他们不会,”Wilbur急忙出言安慰道,但声音却没有透出一丝慌乱,“我们继续。

“所以,在资本世界里,我们不能光做好药水等着别人上门来买,我们还要制造稀缺性,或者利用现在已经很稀缺的物品。在这种情况下,药水很稀有。”他向一知半解的Tommy娓娓道来,“但是,现在药水一点都不稀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制造稀缺性:通过收集所有的酿造台。

“你是最可信的,Tommy,”他陪伴Tommy走出面包车,投入充满迷雾的黑暗森林中,继续用那种极其悦耳的声音循循诱导着,“你是最可信的,因为你很年轻,你才16岁,你还很天真,你可以为我打下基础。

“所以,我们要散布谣言:酿造台有问题,”他们转向西南走出密林,北大道上投射着两个黑影,“它们会让你生病——得感冒?不,不够劲,它们会让你腹泻。好了,我们得走了,去征敛酿造台。”

“什么是‘政敛’?去他的金融术语。”Tommy迷茫地问,紧紧跟在Wilbur身后,“但我认为我们有一点是一致的,坏人和好人,大家只会把自己放在首位。”

“你是对的,”Wilbur赞同道,“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我们给他们打电话,找到他们,抄他们家。你来和他们谈,我会在一旁支持你的。”

“言语外的支持吗?”Tommy问,光线渐明,整片青翠大地——还有一只正好撞在他们脸上朝他们拉弓的骷髅——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你可以说服这只小白不射你。”

“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Wilbur狠狠地逼近小白,一双深眸直直地穿透了小白空洞的眼睛。

“别射我,”他低声沉吟,一边躲避着小白凶猛的箭矢,“别射我,去死啊,给我死,死!”

转瞬之间,太阳骤升,小白在强烈阳光下顿时燃烧殆尽。“哦,你真是语言的——”Tommy仰慕地说,在Wilbur不由自主散发出的魅力中忽视了插在他身上的几根箭。

“二位,请跟我来,”Wilbur远远地见Tubbo和Sapnap向他们而行,立刻打断了Tommy,示意两位随他们走进Tubbo的前院,“我们有一些很紧急的事要讲。”

他向后退去,紧盯着Tommy与另外两人近距离交流,晴空一碧如洗,层叠绿叶于清朗空气中翩然起伏。

“各位,呃……有一些事情你们可能不大清楚,但是……怎么说呢,它很致命。”Tommy果真听从Wilbur的话语与二人交谈,虽然声音微微有点迟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看那些文献,这可能说不通,但是——它确实发生了。”他往左上方瞟了一眼,Tubbo的小屋屹立其中,“就是,那些……那些酿造台,还有烈焰棒,会使你腹泻,懂吧。”他匆匆地说完最后一句话。

“我身上有四个这种东西。”Tubbo说。

“哦,天,你得把这东西给我——”Tommy忙道,但Wilbur打断了他,“Tubbo,”他以那种令人信服的焦急口气柔声说,“这是非常非常紧急的事情,你还有这种东西吗?”

“我想没有了。”Tubbo说,但Wilbur已经闯入了Tubbo的木屋中。

“哦,好的。你介意我查看你的箱子吗?我只是确保你没有这种东西。”Wilbur毫不犹豫地拉开一个箱子,惊异地发现里面堆着许多滚圆水瓶,以及饱满的盛着碧澄蓝色饮料的瓶子——水肺药水。“这些我都拿走了。”他毫不掩饰他的意图,直接收拢起这些药水,“你不需要这些。”

“等一等!”Tubbo疑惑不解地尖声说,“为什么我感觉我被抢劫了啊?”

“嘿,Tubbo,”Tommy说,“我们需要很多可以酿造药水的资源。”

“等等,我有很多烈焰棒。”Tubbo忙说。

“哦,不。”Wilbur使劲伸了个懒腰,将欢欣的面容藏匿。

“给你。”Tubbo将烈焰棒丢在Tommy院旁的大道上,四双眼睛紧盯着它们,晴空般天真的光芒投在光滑的表面上。Tommy俯身捡起。

这时,Tommy和Tubbo同时跌向一边,侧身看着烈焰棒被掠走,纯白丝巾在他们眼前一扫而过。

“他会得病的。我们等着瞧好了。”Wilbur轻声说,带着已经对他信以为真的两个单纯的小孩向后退——天真的Tommy早已被他拉拢为同伴,而同样纯真的Tubbo还蒙在鼓里。“不要,别离我们太近,走开点……我们快走。”

“等等,所以你们也会得病?”Sapnap追根求源地问,他并没有陷入Wilbur温柔的声音中,勇敢地抬头望着Wilbur的眼睛,漆黑冷肃,充满怀疑而穿透了Wilbur,丝巾如雪,轻轻晃动。

“我们得病也不要紧,我们有个污水处理系统。”Wilbur说,一瞬间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游刃有余。

“我能看看吗?”Sapnap穷追不舍地问。

Wilbur停顿了一下,“可以。”

“哇,那是什么?”Tubbo惊叹道。

“那是处理系统,那是NBU。”Wilbur敷衍地回答道,他们已经回到了卡车面前,车灯巨大而空洞。“我请你们不要进去,那是为你们好。”

“我不信那是什么污水处理系统,Tubbo,我们得进去看一下。”Sapnap狐疑地说,铁门在刺耳的响声中打开了,他们一拥而入。

“等等,你们在制毒?”Tubbo幡然醒悟,惊讶地扫视着货车内部,最后落在Wilbur身上。

“他会去那里打小报告的。”Tommy几乎不动嘴唇的说,一双眼眸溶于河底清亮的水中,焦虑不安。Wilbur精明而深沉地看着他。

“你觉得呢?Sapnap会听谁的?他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Dream。”Tommy继续匆匆忙忙地说,几串气泡在他们身边翻滚,浮露出水面,在剧烈的光线下破裂,消逝。Wilbur则对那个“他的Dream”不以为然,但他仍然打量着Tommy,继续聆听从水中传递而来的细碎话语,“我们只能说那是Dream,还有他发的信息,他也没有给Sapnap或Tubbo发送信息,因为他不够信任他们。”

Tommy望向纠缠不清的凌乱水草,一个影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动,“我想Sapnap要过来听了,他绝对会说:‘哦,Dream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不会放弃搞事的。他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地方的。”Wilbur沉思着,Tommy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有没有看过《绝命毒师》中的一集,”Wilbur说,紧随着Tommy浮出水面,饱沾沉重水滴的头发下垂,天色昏暗,大地连绵起伏中幽深沉寂,“汉克几乎要自由了,他说,他们抓不住他了,他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Tommy,使Tommy始终被他影响,追溯着他的足迹,即使这个足迹——在Tommy看来——或在他自己看来——无论后来如何伟大,都有错在先。

“发生了什么?”Tommy问。

Wilbur沉思良久,Tommy认为他始终不忍心说出这个词,直到被逼至绝境,他终于吐露出一个词,以温柔而坚定的口吻。

“陷害。”

“哦——”Tommy这时才明白了Wilbur的意思,便循着他的想法补充,“我们陷害Sapnap,给他们泼脏水。”

“把Fundy叫过来。”Wilbur毫不犹豫地说。

“Fundy,我们发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事情,”Wilbur焦虑地对Fundy说,“你知道Sapnap这个人吗?他是个瘾君子,他‘take drugs’。”

“还有谁知道这个事?”Fundy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尽管他们的距离相隔甚远也没有丝毫变音。

“只有我和Tommy,但Tubbo已经不这么做了,他将他的所有药水都给了我们但在他将药水交给我们,让我们处理掉的一瞬间Sapnap突然冲过来,把它们全部拿走了。”Wilbur认真地说,“Fundy,我需要你的帮助,把它们全部拿回来。”

“我走到他面前,叫他乐色nap,他就开始嗨了,药效上头了。”Tommy说,Wilbur轻声表示赞同。

三人随后于昏暗密林旁相会,在Wilbur的带领下缓步前行,突然他发出一声划破寂静的尖叫。

“他在那里!”他激动地说,引着另外二人望向纷乱密叶中,“他在那里,我看到他了!因为他知道我们还有很多东西,他想等我们走后:‘啊,我不小心把药掉出来了!’”

他一步跨上前,声音勇猛而坚定,Tommy闻声靠在虬结树干上,“Sapnap,我们有个干预方案,来治疗你的瘾。我把Fundy带来了,他是个荷兰人,荷兰人都非常有爱心。”

“我同意。”Fundy低声说,轻微到随晚风而去。

“听着,Fundy,”Sapnap的阴影投射在火把飘忽不定的火焰下,注视着淡入阴影的Wilbur,慢条斯理地解释给Fundy,“这些人,他们才是有瘾的,他们在这里,收集所有的药水和制药器具以供他们使用。”他不顾Wilbur镇定而轻柔的反驳,与之相比较他的声音难听而粗鲁,“你要看一下证据吗,Fundy?”

“你在脑控他,Sapnap。”Tommy忙道,他盯着同样垂立于Sapnap旁的Tubbo,向前探身,但是他仍与Wilbur一般隐藏在暗处。Fundy则在两边踱步,沐浴着清淡的月光。

“Tommy,你说得对,荷兰人确实很有爱心,我对此保持中立态度。”他说,上前与Wilbur面对面对峙着,“但是在我决定加入哪一边前,我想先看看证据。”

“你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吗?”Wilbur不禁拔高了音调,“他们想让你看我的热狗车,我只是想在这里做一份好工作,以Dream和Georgenotfound作为特色,结果他们干的就是来到这里找到了我的热狗车,然后他们就说:‘啊,你这个drug dealers!’”他如同受伤般毫不犹豫地带头向大篷车走去,穿过浓密纠结树林中的空隙。

“哇哦,是热狗车哦!”Fundy惊呼,他紧跟着Wilbur的行踪,但Sapnap抢先一步泅过蜿蜒溪流。

“看起来像个热狗车,但实际上——”话音未落,Wilbur就说:“哦,你看,他们又要闯进我家了,他问都没问就进来了。”没有时间可以耽搁,他将Sapnap挤至一旁,抢先一步涌入热狗车。Tommy也随他进去。

热狗车仍小而舒适,光线柔和明亮,座椅低矮,窗上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窗外三人仍争执得面红耳赤。

“不,Fundy,你过来看,”Tubbo将Fundy拉向车厢侧面,“那是酿造台,你能看见的。”

“那是油炸锅!”Wilbur沉着地喊道,Sapnap已在试图强行将铁门破坏,“为什么你又想再来一次!”他甩开通向车厢的门,突然心生一计:“不,Tommy,他们是蠢货,让他们进来。”

另外三人勉强挤进了货车,“来吧,如果你想自行判断的话,就进来看看。”他带领大家查看他的车厢,所有光泽剔透的小桌及散发螺旋蒸汽的酿造台都无影无踪,一间极其低矮狭窄的房间取而代之,天花板及墙壁都由桦木板铺成,只能容下三人,右下方还隐约挤着一块平滑的石头。“当然,我的卧室有点小,这点我明白。你可以随意取笑我的小卧室。”他见Sapnap要将墙壁劈开,急忙重新用桦木板修补。Sapnap再一次将桦木板劈开,这次几乎可容一人通过了,两人一齐穿过裂隙,三个酿造台仍摆放于窗边。Wilbur立即将裂隙堵得严严实实。

“那后面是什么?”Fundy问。

“好吧,我跟你实话实说了,Fundy,”Tubbo见Fundy要被蒙骗,孤注一掷地试图让他觉悟,“我在窗外,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像个制毒场所。”

“他们想宣称我是某种drug dealer,尽管我只是想创业!”Wilbur从房间中探出身说,Sapnap几乎放弃了与Wilbur的迷惑行为抗争。

“我确实看到后面有个房间,”Fundy说,他转向Wilbur,毛茸茸的脸上仍然迷惑不解,“但也许是洗手间什么的,所以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搞笑。”

“谢谢你们,谢谢Fundy,非常感谢你Tubbo,今天真美好。”Wilbur斩钉截铁地说,将三人拉出货车,天边展开一际灰线,但空中蔚蓝晴朗,渐亮光线化在蜿蜒清澈的河中如银亮琉璃,“Tubbo,我想跟你说,你在走向正轨。如果你听到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请来告诉我们。”他低声补充道,Tubbo不明所以地答应了。这三人正打算散去,Sapnap却拉弓待发,Tommy不知所措地垂头望向他。

“你们被捕了。”Sapnap说,同时转身示意Wilbur。

“被捕?什么罪名?”Wilbur轻笑一声,他的阴影将Sapnap笼罩。

“就是喽。”Tommy附和道,“乐色nap,垃圾nap,沙雕nap。”

“罪名?”Sapnap重复,“首先,你们欺罔法律,把赃物放在——”

“什么是欺罔?”Tommy迷茫地说,Wilbur忙将视线扭至一边。

“欺罔,就是遮掩、隐瞒。”Sapnap说。

Tommy呆立了一会儿,缓缓地说:“不,它才不是那个意思。”

箭矢呼啸地发出,男孩急转向旁,随着一声尖叫,他沉重地坠下,羽箭正好擦肩而过,插在绿茵青草上腾起几团火焰。物品散落在倒下的身躯旁。

“你看,他的东西中可没有药水。”Wilbur说。

“可是有酿造台啊。”Sapnap扫视一眼。

Wilbur蹲身拾起酿造台,将它贴身藏匿,Tommy仍没有脱离方才受到的惊吓。“现在没有了。”他缓缓转身,默然注视Sapnap,他的阴影仍笼罩着Sapnap,尽管他位于低洼之地。“Sapnap,我很欣赏你的正义感,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和我的工作室,我就会更加感谢你了,谢谢。”他回望正全神贯注凝视车头的Fundy,冷静的说:“Fundy,我想你也能看出来,这个人很无礼。”

“是啊,第一,你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闯了进来。”Fundy接过话题,影子同样是Sapnap隐蔽于它之下,尽管不无Wilbur那般狭长,此刻他正对Sapnap怒目对视,Tommy微微挣扎默默将自己的物品收了起来,“第二,你持枪抢劫了一个人,并且开火了。”Tommy高声表示赞同。

“难道杀人就是你所说的正义吗?”Tubbo的声音微微发颤,此刻他的意志正在因他的Tommy被袭击而动摇,尽管另外三人的阴影同时交融于他身上,犹属Wilbur最狭长黑暗,Fundy次之,而虽Sapnap的身影在这三人中最为短小,此刻也咄咄逼人。

“是啊,为什么杀人就是正义?”Tommy说,他的阴影并未遮蔽住Tubbo,而直接盖住Sapnap,长度几乎与Fundy一般,只是略短小一些,也浅淡如Tubbo的身影。

“你又谋杀了多少人呢?”Sapnap反问,George被Tommy所追击的印象早已淡去,一闪而过的却是他与Tommy和Tubbo联手对抗Dream时的刀光剑影,但他立刻将这短暂的同盟时光挥去,紧盯着面前这个人眼睛中透露出的——被Wilbur所灌输的——危险想法。

“事实上,你已经尝试追打我很多次了——”Tubbo不知是指向谁,但Wilbur立即打断了他:“这不是Tommy的错,如果你想纠结这个熊孩子过去有多——”

空气立刻炸开了,最后Wilbur妥协了,软软地说:“算了,我说不过他们,我要和Fundy说话。”

“所以——这是饮料机器喽。”Fundy饶有兴趣地研究着喷着上升的螺旋清淡蒸汽的酿造台。Tommy蜷缩着靠在墙边。

“Fundy,你想cook drugs吗?”Wilbur站在车厢末尾的一间窄小起居室门口,闻声乘机而入。

Fundy这下才仰起头,退后两步,他遇上了Wilbur期待的目光,神情极其复杂。忽的,极度的寂静正在扩散,空气正在凝固,Fundy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心中还犹豫不决,随后划破了沉寂。

“这是我毕生的梦想啊,Wilbur。”

Wilbur竭力使表情平静下来,然后冷静地向Fundy发出指示,但声音仍然控制不住地颤抖:“好,那你入伙的第一步是走出车门,朝Sapnap喊‘消音’,然后回来。”

“我能问问那是什么意思吗?”Fundy说。

“不行。”Wilbur斩钉截铁地说,随后目送Fundy慢慢踱出车厢,两次向Wilbur投来怀疑的眼神。

“Sap?”Fundy的声音透过浅白色玻璃传来,身影模糊地晃动。

“怎么了?”Sapnap说。

“‘消音’。”

Wilbur无法控制地大笑,将桌子锤得左右晃动,“很好,你上贼船了,接下来——”

“Tommy,我相信你的身上有一些我的好朋友Ponk的东西。”另一个刚硬的声音突然穿插而入,Tommy将视线投向Wilbur,惊惶而无助。

“我可伤心了,Tommy。”Ponk也插入其中。Wilbur轻笑一声,“看来你在入伙前还有些私事没处理干净啊,Tommy。”

“哦,你是说你的红色皮革胸甲啊,我这就还给你,祝你有美好的一天。”Tommy立刻奔出车厢,Wilbur立即闪到两人目力所不能及之处,Purpled站在轻轻摇曳的橡木粗枝上,阳光透过枝上的嫩叶闪烁着,Ponk的花布面具隐藏在密叶中。

“我们说的不是这个,Tommy……”Purpled无奈的说,“你们被我们包围了。”

Wilbur见状闻声而出,“树上的人想吃热狗吗?热狗哦。我们这里还有菜单特供:素热狗,好的,发热狗了,嗯哼。”Purpled和Ponk没有理会他的拖延时间,在他讲话的空档已经来到了热狗车旁,迷蒙紫雾笼罩的钻石剑将Wilbur拨至一边,Sapnap和Ponk乘机进入,Wilbur也随之而入,而Purpled不知所踪。

“不!”Tommy哀叫,声音混杂着回响,“这里有个天杀的怪物!快来个人救我!你不要过来啊——Wilbur,求你了,快来拯救我!”

“我告诉过你,要把自己的私事处理干净。”Wilbur温和而冷酷地说,热狗车底部被劈出一个狭小的裂隙,一时间木屑与碎石纷纷散落一地,尘土飞旋。车中只剩他,Tubbo,Fundy和Ponk。

“Tubbo现在要抓捕我,但我有一个秘密武器,超酷的哦。”他全然不理会剑拔弩张的两人,轻松一笑,“现在开始倒计时——”

“三。”Fundy说,没有任何动静,三人严阵以待地盯着Wilbur。

“二。”Wilbur僵硬地倚靠在墙上,显然没有发起任何进攻,也并不打算逃跑,一片死寂。

“一——”

Wilbur所在的位置空无一物,Tubbo上前试探,弩箭径直穿过空气,稳稳钉在墙上。

与此同时,Wilbur再次降落到无尽黑暗与空虚中,“我怎么可能束手待毙呢,肯定是转头就跑啊。Tommy会为我们所有人蹲大牢的,反正他活该。”

他在空中漂浮翻滚,冷冷地注视着Fundy被一个人留在车内,在Tubbo和Eret的监视下无法反抗,等待着Wilbur的再次出现。Tommy在Purpled和Ponk的追杀下无路可逃,被押往监狱,Fundy也被Tubbo带出了大篷车。货车内,只剩Eret一人。

Wilbur重归货车,面前立着一块告示牌,上面漆着几个字:“You are safe.”Eret站在它左旁。

最终,人们被营救出来,Tubbo在Wilbur的循循善诱下加入了他们。五人回到了宽敞明亮的货车中,溪流湍急,枝叶新绿,空气芬芳,当他们下一次重聚于此时,他们将开始反抗,他们将成为一个国家自由自主、平等开放的公民,脱离统治者的苟政暴行,捍卫这块神圣的土地。一场伟大的革命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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