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北山如愿以偿的和谢泉坐机车来婚礼现场。
婚礼还没开始,刘北山顶着一头略显凌乱的头发坐在傅千鎏身边无聊的转着视线看宴会厅里的布置,国风新中式婚礼的风格看着沉稳贵气又精致奢侈。
傅千鎏正和人聊天,被刘北山碰碰手臂,转头低声询问,“小北?”
刘北山小声道,“哥,我去趟卫生间。”
傅千鎏,“去吧,婚礼快开始,记得回来。”
傅千鎏被服务员叫时还有些疑惑,等服务员在他耳边低声说清楚后,脸色一沉,往外面走去。
唐晏清在外面玩掐着时间来的,进门就看见傅千鎏冷着脸往外走,“老三?”
傅千鎏脚步不停,“你来了,我去外面处理点事。”
唐晏清步子一转和傅千鎏出去,“什么事?”
人还没到就听见那刺耳的污言秽语叫嚣声,唐晏清眉头皱成川字,他看傅千鎏,那张向来春风和煦的俊脸已经面无表情,向来柔和带笑的桃花眼更是黑沉沉的带着冷意,更不用说一身冷冽的气息。
“你* **,哪里来的这么没教养的野种,我家…。”
砰!
屋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整齐的看过来。
傅千鎏直接一脚踹开没关严的门,声音冰冷,“我是他哥,你有何指教。”
傅千鎏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声音不高淡淡地问,“这位有教养有家种的女士,你有何指教。”
刘北山红着眼,“哥,他把你送我的手串摔坏了。”
那位之前叫嚣着的女士,“不就是一串玻璃珠,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告诉你…。”
她叫嚣的话在傅千鎏冰冷无情的注视下逐渐消失,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这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身后有人匆匆过来,唐晏清侧身回头看,啧!
另一位事主和今天婚礼女方家的亲戚来了,还有酒店经理和端着托盘的服务员。
微胖的男人一进门气都还没喘匀就先给傅千鎏赔礼道歉。
“傅总,对不住对不住,我家这老娘们不懂事,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了,是我家这孽障的错,让令弟收到惊吓。”
转头朝自家孽子呵斥,“还不给老子滚过来道歉,回去在收拾你。”
女人看见男人眼里的惊慌就愣住了,她们似乎闯祸了,毕竟老邓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恐慌不已的模样。
傅千鎏手搭在刘北山肩上,神色淡淡声音也淡,“不必,只要邓总把我弟的‘玻璃珠’赔了就行。”
唐晏清从托盘里拿起一个浑圆的透明泛着光泽的珠子,讥讽道,“翡翠中的玻璃种,被叫玻璃珠,还真是…。”
唐晏清修长的两根手指夹着珠子,“这位太太,你身上的珠宝加起来也不够我手上这么一颗玻璃珠,您可真看得起你自己,这还是翡翠界著名的雕刻大师的亲手雕刻独一无二的一份,手工费大概能买你身上的好几倍。哦…,对了,这手串的原石来自南非,国内目前找不出这样的‘玻璃珠’。”
女人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完了完了!
不是女人的脸白,男人的脸也白了。
婚礼的主人家过来就听见唐晏清的话,对视一眼,看来传闻是真的,说这位傅总在国外有圈子有生意和财阀掌门是朋友,,果然不简单!
新郎的爸爸笑着过来,“傅总,这事我也听说了,确实他家孩子的错,不过我听唐少的话,国内目前没有同款的,不如让邱总按价赔偿,今天是小儿大喜之日,没能让傅总和刘少开心,是我的不对,一会儿我自罚三杯,还请傅总给我老冯个薄面。”
傅千鎏问刘北山,“小北,你想怎么做?”
刘北山厌恶的瞪一眼那个比他没小几岁的熊孩子,“赔钱,一分都不能少,今天就要。”
傅千鎏看着那家子,声音冰冷,“邱总,你可听见了我弟弟说的。”
邱总松一口气,连连赔笑,“好的好的,多谢刘少高抬贵手,我这就去准备钱,不知这手串…。”
唐晏清讽笑着说了价格,成功的看见对方的脸更白了。
傅千鎏看刘北山还气鼓鼓的,低声询问,“还生气呢?”
刘北山,“我都还没戴过,就这一条,还是哥你亲手设计的,他真讨厌!”
傅千鎏揉揉刘北山的头,“没了就没了,回头我让人在做一条一样的。”
刘北山还是不高兴,“可是不一样了。”
傅千鎏,“放心,肯定是一模一样的,哥还有原料。”
唐晏清怒了,“老三,你不厚道啊,我问你你说没有了。”
傅千鎏,“你凑什么热闹。”
冯总笑着招呼,“既然说好了,傅总,唐少,刘少,请,我们移步去宴厅观礼。”
至于其他人,不值得他笑脸相迎客气三分。
傅千鎏恢复成平常的温和模样,“冯总客气了,你先请!”
几人出房间往宴会厅去。
傅千鎏手搭在刘北山肩上,回头看一眼姓邱的一家,眼神冰冷至极,欺负小北,给他等着。
新人敬酒,轮到傅千鎏坐的这桌,刘北山端着果汁跟着喝。
刘北山看着傅千鎏一口闷掉一杯白酒,有些担忧,“哥。”
傅千鎏浅笑着摸摸刘北山的头,“哥没事。”
刘北山拿起果汁递给他哥,“那你喝果汁,酒伤身。”
傅千鎏拿着果汁,“好。”
唐晏清过来,“刘小北,来让哥坐坐。”
刘北山还没动,他旁边的人就主动起身让座。
“唐少,请坐。”
唐晏清也不客气,笑眯眯的道谢,“多谢!”
刘北山拿起筷子夹菜吃。
唐晏清把红酒推到刘北山面前,“刘小北你要不要尝尝。”
刘北山嘴里嚼着东西,摇头。
唐晏清,“喝一点没事的,放心,你哥肯定不会说的。”
谢泉过来,“傅总,小北,唐少。”
傅千鎏微微颔首没说话。
接下来刘北山被唐晏清和谢泉鼓动着喝酒,最后忍不住好奇喝一口,没想到就醉了。
唐晏清和谢泉对视一眼,这就醉了!
刘北山还没到醉的点,只是微醺,不过他双颊微红,眼神泛着水光有些迷离,笑容乖巧的坐着不动,除了傅千鎏谁都不理。
没意思!
唐晏清谢泉两人逗不动刘北山,两人拿着酒杯一起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