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在梦里把自己扼杀,梦中我手持把水果刀,轻划着脖颈处。梦中血化成了泪,淌过了汪洋大海。流入我的酒壶之中。
睁开眼依旧被暗夜笼罩。窗外风声呼啸,我将手伸出窗外。说实话他不是很热但也不会很凉快。探测完温度后我失望地关.上窗。
风可以带走一切,我会把自己贡献给风。.我会贪恋于她的温柔,我也恐惧于她的咆哮。
我站在阳台,眺望着窗外如同自己在不断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