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集中,买塞苔丝一眼就认出了你就是艾德蒙唐太斯,但是你却否认了,以至于梅塞苔丝也不再那么笃定了。你告诉梅塞苔丝,只要是按照你说的去做,就会见到艾德蒙。梅塞苔丝能够完成任务吗?
你像是逃离了一般,离开了费尔南的家中,你坐在了马车里,对仆人阿里说了地址,仆人阿里驾驶着马车,飞快的朝着香榭丽舍大街的马赛酒店赶来。
坐在车上,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故人相见的喜悦,也有物是人非的失落。浑浑噩噩之间,你来到了自己的套房,阿里给你捧上一壶锡兰红茶,刚要在转身出去,你却叫住了阿里,让他坐在了你旁边的沙发上。
你阿里,如果你有一个未婚妻,多年以后,她嫁给了你的仇人。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办?
阿里是一个苦命的人,甚至还被人拔掉了舌头,根本就说不出话。更别提未婚妻的事情了。他虽然听见了,但也只是笑着坐在你的对面。
你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倾听者。我的意思是说,我还要不要接纳梅塞苔丝?
阿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下去吧,如果梅塞苔丝来找我的话,你亲自把她带进来。明白吗?从现在开始,我将不再出门了。哦,对了,你找个时间,驾驶着我的马车,前往那不勒斯,要让人相信,我此刻已经不在马赛了。
阿里这才叹了一口气,朝着你鞠了个躬,离开了房间。
你在马赛酒店等着消息,暂且不说,我们再来看看费尔南多的家里发生了些什么。
此刻,阿尔贝正在发脾气。
阿尔贝我就是不明白!我好不容易交到了一个好朋友,怎么会不辞而别?甚至没有在这里用晚餐,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费尔南正坐在壁炉旁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望着火苗出神,而梅塞苔丝则坐在钢琴旁的椅子上。远远的看着这边。家里所有的仆人、厨娘、管家、车夫,都齐齐的站在了门廊之中,阿尔贝板着脸,手里拿着皮鞭,正在训斥这些下人们。
阿尔贝我早就说过,这个朋友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是的我救命恩人,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这样怠慢!我的朋友一定是生气了!你们说,这个损失要怎么补偿我?
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在这个家里,阿尔贝是个典型的二世祖,没有一个人敢触他的霉头。眼看着没法收场了。车夫少爷,我去打听了,伯爵的马车,现在已经离开了马赛了,现在伯爵应该是在那不勒斯。据说走得十分匆忙,应该是有急事吧。
阿尔贝给我准备马车!我马上要去那不勒斯!
梅尔塞黛丝你去那不勒斯去做什么?天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吧!上次你去了意大利,结果就被人绑架了,现在又要去那不勒斯。如果你要是再出意外,我可怎么办?
阿尔贝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伯爵,
费尔南走就走吧,那不勒斯毕竟还是在法国,只要是在法国的境内,就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你就放心吧,我要去书房了,还要回几封信呢。不用担心!
费尔南多摆了摆手,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转身走进了书房。
梅塞苔丝遣散了家人,一个人坐在壁炉旁边发呆。
梅尔塞黛丝这个基督山伯爵,明明就是艾德蒙,怎么却不肯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难道是还有什么顾虑吗?我听费尔南说过,艾德蒙是拿破仑一党,才被关进了监狱之中,现在既然已经刑满释放了,为什么不以真正的身份示人呢?还有,他为什么要看费尔南的信件呢?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眼看着一截蜡烛,已经快要燃烧完了,梅塞苔丝下意识的朝着书房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她甚至不知道费尔南什么时候离开的。
梅塞苔丝站起了身,朝着书房走去,他缓缓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却看见费尔南多正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他忽然抬起了头,在烛光下,那张平日里很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有点吓人。
费尔南哦,夫人,这么晚了不睡觉,你来这里干什么?
梅尔塞黛丝哦。哦。不,我是进来看看,你是不是要喝水,我来给你填一些茶。
梅塞苔丝来到了写字台的旁边,端起了茶壶,给茶杯里倒了水,费尔南似乎有点疲倦,
费尔南这些粗活,叫下人来做就行了,就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说着,费尔南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将写字台上的信件整理了一下,然后拉开了写字台右面最下的抽屉,将信件塞了进去。
梅塞苔丝很少进入费尔南的书房,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费尔南的写字台的抽屉里,有这么厚的一叠信件!她看得出神了。
费尔南夫人?你在看什么?哦,你在看这些信件啊!这些信件都是公事,我向你保证,我在外面可是没有红颜知己哦,也没有什么人给我写情书。
梅尔塞黛丝我知道的。
费尔南夫人,你没事吧?怎么感觉,自从那个基督山伯爵来到家里,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梅尔塞黛丝没有....没...没有,我这不是很好吗?你也早点睡,明天你还要去治安署呢。
费尔南恐怕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就要走,皇帝陛下这个星期就会来马赛,我们要确保皇帝陛下的安全,所以从现在开始,一直到陛下离开,我们估计没有什么休息的机会了。
说着,费尔南站了起来,搀扶着梅塞苔丝走出了书房,然后在夫人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穿上了制服,离开了家。
梅塞苔丝站在门口,看着费尔南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才关上了别墅的大门,然后朝着书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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