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他穿了一身深红色的劲装,漆黑的立领,漆黑的窄袖,整套衣服的剪裁极为修身,尤其是腰间那条玄色的宽腰带,更是把他的腰身修的格外纤细,但因常年习武的缘故,看着并不柔弱。吴言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的腰是那么细的,简直就是活脱脱的腰精本精了。
一头乌黑如墨的青丝高高束起,以一条暗红色的发带扎了个高马尾,衬得他本就小的脸愈发白皙小巧。与先前白衣时的清冷和仙气飘飘不同,这套衣服使他整个人都意气风发,明媚似骄阳。
吴言被他的美色惊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道:
江如画(吴言)师父,您穿这身衣服,实在是太好看了!
随即又自夸道:
江如画(吴言)我挑衣服的眼光果然很好。
梨黦尘没有搭理她,自行坐下,又点了一份豆浆,喝了起来,他喝豆浆的姿势也是极为优雅。
清晨的客栈里也有不少住客在吃早餐,落霞镇是个小地方,这里的百姓从未见过像吴言和梨黦尘这般貌美倾城之人,忍不住要往他们那多看一眼,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正当此时,阿羽也下来了,他穿着吴言给他买的粗布灰衣,本就平淡无奇的长相在这样的着装下更加像是一个路人甲。
他走向吴言他们那桌,坐下,一起食用早餐。
周围的目光再次投来,对比于对吴言和梨黦尘的惊艳,对于阿羽却成了一种嫌恶。
这突然就杀出来的相貌平平之人,与那对金童玉女坐在一桌,而且他的目光老是直勾勾的往那貌美女子身上瞄,众人纷纷摇头叹气,暗道这人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极为煞风景!
啃着包子的阿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而此时,从客栈外面又走进来了两位年轻男子。
前面那个身着一袭玄色华服,宽大的衣袖和衣摆上描着深红色的边,袖口处和胸口处皆绣着暗红色的图纹,头戴一支琉璃玉簪,固定住脑后绾着的青丝,其余则随意散着;手执一把精美的折扇,剑眉杏目,眉宇间却满是温和,无半分戾气,给人一种儒雅端方,谦谦君子之感。
身后那人身着藏色劲装,腰佩长剑,面色肃然,不苟言笑,冷硬如铁。
这二人便是先前与吴言他们同行之人,一位是肖相府的公子,一位是那肖公子的随从修锘。
肖乱信步而来,径直走向吴言那桌,手摇折扇,风雅至极,他眉目弯弯,勾唇浅浅笑道:
肖乱梨姑娘,好巧。
周围看热闹的住客再次把目光投向他们那桌,真是不得了啊,又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似乎与那姑娘相识,莫非这不仅仅是一场三角恋,竟是一场四角恋?
吴言立即起身,拱手笑道:
江如画(吴言)不巧不巧,有缘之人总会相见嘛。
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家小师父一眼。
后者直接剜了她一眼,闷声喝豆浆,倒是阿羽先出了声:
北洌羽公子可是画儿的朋友?
肖乱把目光投向问话的阿羽,视线在他的眼睛处停留了片刻,又转头看向梨黦尘,眸中忽地一亮,问道:
肖乱在下肖世,不知二位公子是?
吴言立即热络地介绍起来:
江如画(吴言)这是家师。
她又指了指阿羽,道:
江如画(吴言)这人叫阿羽,是个不重要的拖油瓶!
前一句说的极为尊敬,后一句确实万分嫌恶。
肖乱不知梨姑娘之师如何称呼?
梨黦尘总算是喝完了碗中的豆浆,把空碗放在桌子上,瓷碗与木桌相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起身,朝肖乱一拱手,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笑意:
梨黦尘在下,梨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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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画(吴言)把明证局给他们搬过来,让他们原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