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画(吴言)师父,那您把他身上这些铁链子砍了吧。
吴言说完这句,看向自家小师父,只见小师父站在那里,眉头拧得更紧了些,迟迟不动手。
江如画(吴言)怎么了?
梨黦尘他中毒了。
江如画(吴言)哎哎?
她看向那铁床上神智不清的人,似乎,是中毒了。
可是看他这样子,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啊。
梨黦尘千媚。
江如画(吴言)千媚?
吴言在脑海里还是搜索这两个字,很是熟悉啊,她肯定是在原著中看到过的。
千媚千媚!
啊!
她知道了,是一种会令人神智大乱,产生幻觉的Mei药。
江如画(吴言)那那…
江如画(吴言)那该如何是好?
江如画(吴言)师父,此毒你能借吗?
梨黦尘他中毒已有五日,但毒性不深,不然早就凉了。
他话音刚落,就提起手中的剑“唰唰”两下,把那人手脚和腰间的铁链斩断了,又从前面上取下一根细长的鞭子把他的双手捆住。
梨黦尘走!
梨黦尘拽着这人衣领沿着原路返回,吴言紧随其后。
岂料三人刚出井口,就惊动了在楼萦笙寝房前守着的守卫们,看到他们三人后,立马提着剑把他们围住。
江如画(吴言)怎么办?
吴言急急地问,梨黦尘把手中提着的人丢给吴言,道:
梨黦尘先带他走。
江如画(吴言)噢……啊?
江如画(吴言)我…我怎么…啊呀!
接住那男的的吴言刚把他扶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前方一护卫一剑朝他们砍来,她急忙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却发现没有任何动静,睁开眼的时候,那个欲砍他们的护卫已被一剑封喉,躺到在地,喉间的鲜血溅了吴言扶着的男人一后背。
江如画(吴言)(还好还好,有这位兄台挡在我前面,不然这血怕是要喷我一脸!)
江如画(吴言)(小师父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杀人的时候太残暴血腥了。)
感叹完,趁着空隙,她便半扶半拖着带着那男的走,刚走到出口处又被一护卫拦住了去路,那护卫剑将要砍向她肩之时,吴言把扶着的那“拖油瓶”放倒在地,条件反射般地提腿一脚踢掉了他的剑,转而又一个回旋踢把这人踢出几米远。
江如画(吴言)我擦!!
这一切,竟然是她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
所以,其实这个江如画居然是一个习武之人,而且看刚才那两下,这武功,还不算太弱。
不应该啊!
世人皆知,这左相府的嫡长女江如画是闻名镜都的才女,并且才貌双全,身为文臣之女,又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地会这一身好功夫?
这当真是太令人吃惊了。
但先下先带人溜走才是正事,既然会武功,那就更好办了,指不定这具身体还会轻功,就跟她师父那般。
这么想着,她便轻点脚尖,想要施展轻功,然而只是飞了短短一段,亦有可能带着一人动物缘故,飞不远,但能甩掉后面那些护卫就行了。
江如画(吴言)(该到哪里去呢?!)
江如画(吴言)有了!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先把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大不了要是有人来搜查,再把他藏到肖乱那边去。
丞相府的公子,总不至于有人敢查。
这么想着,她便带着这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人脸色潮红,出了不少汗,嘴里艰难地说着:
北洌羽解药……解…药…
江如画(吴言)你说什么?解药?
吴言听清楚他说的话了,但是她也很无奈,她也没有解药,这种毒能有什么解药?
要不把他扔到某个风月场所去痛快一番?
江如画(吴言)我知道兄台你很痛苦,可是我这也没有解药啊。
那男人听了她的话后努力摇了摇头,继续道:
北洌羽解…解药…有…我…有
江如画(吴言)你有解药?
江如画(吴言)在哪里?
北洌羽衣…衣服…
他说的愈加艰难,声音极为沙哑,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吴言听懂了,这解药就在他衣服里。
她在他身上左摸摸又掏掏,总算在衣襟里找到了一个白瓷小罐。
江如画(吴言)是这个吗?
这男人点点头。
江如画(吴言)吃几颗啊?
北洌羽一…
吴言倒了一颗在掌心,是一颗棕色的药丸,她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那人嘴角两侧,使其嘴巴张开,随后把这颗药丸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