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班的路上宋缓如泉水般清泠的声音响起,他的民心其实是吃醋的,但现在他还没有资格,想到这点心里更不舒服,身上的气势都变的压人
“为什么这么生气?”
刘rachel咬咬牙,她应该怎么说?
说她厌恶车恩尚,说她讨厌金叹的,说因为他们两个让她颜面扫地?这些原因她说不出口,这简直是把她的高傲与尊贵扔到地上踩踏蹂躏,想到这些心里怒意更甚,怒的狠了心里便满是悲凉、委屈与不解
她不好吗?她自问这个年龄段里这个国家里无人与她为敌,她自幼就是塔尖儿上的人,是,她承认,因为家庭的原因她是冷淡又自傲,可谁来告诉她,对一个第三者她该怎么做?
一个不知廉耻明知对方有未婚妻还要恬不知耻的往上凑,一个毫无诚信对集团契约视而不见任她被闲言嘲笑,可笑她那一颗对他抱有希望的心,还为着一个订婚纪念日千里迢迢地跑到美国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宋缓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动动嘴巴也不再开口
两人俊美的脸上满是冰冷与不满,一个美术课上的十分低沉,看见宋缓眼中的冷凝没人敢大声说话,他没发过火可他们就是知道,宋缓是比崔英道和金叹更为可怕的人
刘rachel的不开心持续到下午的高尔夫球课,上课前都需要换衣服然后再去上课,宋缓绷着下颌走出更衣室拍了拍崔英道的肩膀
“帮我和刘rachel请个假”
崔英道顺口应了下来
等等,他和谁?和…刘rachel!
他的脑袋里不受控制的八卦她们俩要去干什么…
“呀崔英道,快上课了你在干嘛?”
“来了”
…
她没有朋友,对她来说,只要勾勾手,就会有一堆人扑上来,但她不屑也不需要,所以也没人察觉出她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拍那全家福的原因,这几天晚上睡眠更不好了,早上又被狠狠的气了一次居然有些头疼,本以为坐坐就好,谁知道越来越难受,现在少女们换好衣服都出去了,她光着脚从换衣间走出来,失力一样的靠在沙发上,鞋袜被她随手摆在地上,上衣领口的扣子还没系,隐隐约约能看见惹人上火的美景
随后她听见更衣室的门发出轻响,雪松味逐渐变的浓烈,然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控制不住的钻进她的鼻腔
很好闻,她睁开眼睛
是宋缓…他怎么进来了
宋缓想和她一块过去,一路走过来只没看见她一个,想起她的脸色终究还是担心,进女生更衣间时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但他看着她斜靠在沙发上的样子却有些上火,她坐在沙发上运动短裙又往上了一些,她的姿势甚至能让他窥伺到让人充血上头的地方,白嫩纤细的腿光溜溜的摆在那,她自己不知道这种脆弱美丽的样子在宋缓眼中是怎样的
他的呼吸变的粗重,这一瞬间有些东西在心里喷涌而出,那是属于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欲望与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