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这么奇妙,每个人都学会了羡慕别人的本领,却忘了这是自己该奋斗的年纪。小凤只看见贼吃肉,没看到贼难受,其实表面光鲜的背后,也有佩琴无法言表的伤痛。
袁大款本是河南人氏,因为家里是生意人,妻子李小彤也是利益交换的牺牲品,其实两人并不相爱,两家为了经济上的帮衬,强行把儿女结合在一起。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人生的坟墓。袁大款在家里就没法待,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家对他来说不是人间天堂,而是人间炼狱般的囚笼。
从小娇生惯养的袁大款,因为有家族企业,衣食无忧,他认为学习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根本没必要吃学习的苦,便早早地辍学,回家帮父亲打理公司的事。
常年跟在父亲左右,自然耳濡目染了不少的人情世故,他也有经商的头脑,很快地帮父亲把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可是他有他的个性,从小放荡不羁,无拘无束的袁大款,怎么能忍受李小彤的禁锢和啰嗦,则二人经常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袁大款日日夜夜盼望着,也天天想着,怎样才能摆脱李小彤的魔爪,他想过离婚,但是两家的经济早已搅到了一起,若强行分开,必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显然离婚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便把希望寄托于外地,每天勤勤恳恳地努力工作,做梦都想把公司做大做强,然后去外省开分公司,用这样的方式摆脱李小彤的约束和折磨。
机会终于来了,他携带着分公司在西京落地,从此与李小彤异地生活,这才让他如愿以偿,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活。
袁大款来到西京后,由于灵魂和肉体都寂寞已久,又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便更加的肆无忌惮,逛窑子,泡酒吧,找女人寻欢作乐,来抚慰内心的空虚。
一次在酒吧喝酒时,碰见了在酒吧打工的吴佩琴,袁大款见吴佩琴冰清玉洁,善良朴素,楚楚动人,便心生爱慕,心中萌发了睡佩琴的想法。
“老板娘,我要这个女娃陪我,她叫什么名字?”袁大款问着。
“哦,你说的是她啊!她叫吴佩琴。”老板娘说道。
“那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呢?”袁大款问道。
“她是农村来的,也是刚来不久。”老板娘道。
“难怪她给人感觉和其他女人不一样,那就她吧!”袁大款道。
吴佩琴端着啤酒腼腆的走了过来,袁大款伸手就上去拉吴佩琴的手,吓得吴佩琴双手一松,酒瓶碎了一地。
“老板娘,你们这里的人是怎么服侍人的?”袁大款故意大声喊道。
“不好意思,佩琴还不给老板赔不是。”老板娘对吴佩琴凶道。
“老板,对不起,让您受惊了。”吴佩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袁大款身子前倾,伸手去托起吴佩琴的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吴佩琴,目光从水灵的脸蛋一直移到两只大奶子上。
“早这样不就行了。”袁大款说道。
“老板,对不起对不起。”吴佩琴还在赔不是。
“去拿酒吧!就看你表现了。”袁大款道。
吴佩琴赶紧匆匆忙忙地跑去重新拿酒,在半路上被老板娘叫住了。
“佩琴,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大老板吗?现在机会来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顺达混凝土建筑公司西京分公司老板。”老板娘对吴佩琴说道。
“老板娘,谢谢你!我会努力去接近他的。”吴佩琴表面应付着,但是内心还是挺害怕的。
吴佩琴重新端着酒出现在袁大款的视线里,其实她不知道袁大款早已迫不及待了。
袁大款依然向刚才那样,伸手去拉佩琴的手,这一次佩琴没有闪躲,而是顺应了袁大款的要求。
袁大款甚是开心,把吴佩琴搂在怀里,时而摸着她的脸蛋,时而摸着她的屁股。而吴佩琴把一杯杯酒递到袁大款的嘴边,他都一杯杯的喝下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袁大款很快就喝醉了,但是他睡吴佩琴的想法却更加剧烈。而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同样想睡他。
吴佩琴扶着袁大款,颤颤巍巍地走出了酒吧,走进了他的豪车,司机把两人一起带回了豪宅,两人一起进了大房子,进了袁大款的卧室。
一到房里袁大款便兽性大发,酒成了催化剂,他一下子将吴佩琴压在身下,借着酒劲,两个人在床上缠在了一起,任袁大款肆虐,她没有反抗,两个人在床上干着苟且偷生之事。
第二天醒来,吴佩琴躺在袁大款的怀里,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四条大白腿在被子外面露出了半截。
袁大款和吴佩琴两人相视一笑,他们都如愿以偿了,从此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真是想啥来啥,这次老天是站在吴佩琴这边的,很快两人就坠入了爱河。
一天天两人如胶似漆,女的温柔体贴,男的甜言蜜语,日子那是好生让人羡慕。
有了吴佩琴后,袁大款每天晚上都要宠幸她好几次,能够满足他毫无节制的欲望,这才没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是从良了,然而并不是这样。
很快地,吴佩琴便怀上了袁大款的骨肉,这对吴佩琴来说无非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对袁大款来说却是一个悲喜交加的事情,喜是因为他有了自己的骨肉,悲是因为佩琴不能成为自己欲望的发泄工具了。
吴佩琴有了孩子,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行房事,那么袁大款无尽的欲望该去找谁发泄呢?
一切都原形毕露了,袁大款跟之前一样,白天上班,晚上逛窑子,泡酒吧,直到很晚才回家。
袁大款对吴佩琴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佩琴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收拾房子也不太方便,而袁大款就三天两头找麻烦,对吴佩琴是打骂兼施。
后来吴佩琴把孩子生了下来,袁大款一看是个男娃娃,甚是欢喜,可能是母凭子贵的原因,袁大款对吴佩琴的态度又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男娃突如其来的降生,改变了吴佩琴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不顾家的袁大款。
袁大款每天下班后,都是第一时间回家,给吴佩琴买好吃的,甚至自己亲自下厨给吴佩琴做饭,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
几年之内,吴佩琴就为袁大款生了两儿一女,两人过着如神仙伴侣般的生活,只是过年时回河南和家人团聚,待上几天。
在一起天天吵,不在一起又分外想念。李小彤这一年就没见到袁大款几次,都是这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睡在旁边的这个男人早已是和自己同床异梦。
虽然她很嫌弃袁大款,但是心中还是有爱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再嫌弃也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她还是想挽回一下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了,直觉告诉她,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她还不想失去他,所有她得想想办法了。
李小彤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因为她还没有任何证据直指眼前的这个男人出轨。
短短的春节即将过去,李小彤准备做一次尾随者,她决定秘密地跟着袁大款一起去西京一探究竟。
等到袁大款走后,李小彤悄悄地买了火车票,来到了西京,在袁大款公司附近租了一个旅店住下了,暗中蹲袁大款。
在一天周末的早上,李小彤看到从袁大款的车上下来了一个漂亮女子,带着三个孩子,和袁大款异常亲密,她便猜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肯定就是袁大款找的小三。
她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抓个现行,害怕有变故,担心袁大款找借口说是帮别人送老婆孩子,又没有真凭实据,不敢打草惊蛇。
她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在等待下次更有利的机会,她一直尾随着他们,远远的陪着他们吃了午饭,玩了乐园,别人玩的不亦乐乎,自己却累得精疲力尽。
夜色降临了,整个西京城好像披上一层黄纱,晕黄的街灯照亮了钟楼和大雁塔,回家的车在马路上飞奔。
她打着车跟在袁大款的车后,趁着夜色的掩饰,她跟着袁大款来到一个豪华的住宅,三个孩子跟着吴佩琴和袁大款进了屋。
李小彤直接冲进了住宅,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坏了三个孩子,更吓坏了袁大款,谁也不知道受伤害的却是吴佩琴。
“爸,这个女人是谁啊?”吓坏了三个小孩。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袁大款是那么熟悉又陌生,面对儿子突如其来的发问,他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一时竟不知所措,话到喉咙口,好像有一块痰堵在喉咙里,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看什么看,我是他的妻子。”李小彤大声喊着。
大家都惊呆了,吴佩琴心中有千斤重,忐忑不安,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室, 自己被骗了这么久,还为他生了两儿一女,自己却成了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袁大款,这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解释一下吧!”李小彤径直走过去揪住了袁大款的耳朵。
面对眼前这种尴尬的场景,被人抓个现行,他是百口莫辩,任凭李小彤摆弄,软弱得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看你这个怂货,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就是你在外面找的野女人吧!”李小彤转身指着吴佩琴大骂道。
吴佩琴憋了一肚子火,她全身心都献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谁料想他却骗了自己,在这里受窝囊气,她想和这个来势汹汹的女人吵,但是由于是自己理亏,她只好忍着。
“咋了,你们都哑了?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嘛!”李小彤大喊着。
大吵大闹吵到了邻里街坊,邻居都围在门口看热闹,大家都在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没见过正妻抓小三的啊!”李小彤砰通一声关上了门。
言归正传,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李小彤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这仿佛是自己有生以来受到最大的耻辱,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把矛头指向了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她认为是这个女人勾引了自己的老公,这个女人才是罪魁祸首。
她送来袁大款的耳朵,两步走到吴佩琴的旁边,一把抓住了吴佩琴的头发,旁边的三个小孩吓得大哭紧紧地抱在一起。
吴佩琴见眼前这个女人太过分,原本想着被扇两个耳光就忍了,她没想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吴佩琴也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见大事不妙,开始还手,反抓住了李小彤的的头发,两个人很快地扭打在一起,袁大款站在一旁两股战战,不知道帮谁好。
几个回合下来,李小彤显然占了下风,吴佩琴从小在农村干活长大,练就了一身力气,李小彤当然不是对手。
吴佩琴将李小彤按在地上手抓脚踢,李小彤根本招架不住,她狗急跳墙了,直接扯下吴佩琴的耳环,在吴佩琴漂亮的脸蛋上用力的划了一下,血珠随即滴在了李小彤的脸上,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沾满了鲜血。
吴佩琴因疼痛而松开了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李小彤趁机爬起来,向门口跑去。
“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边说边跑出了大门。
袁大款赶紧把吴佩琴送到了医院包扎了伤口,再送回家休息。
李小彤回去后,就把袁大款告上了法庭,闹着要和袁大款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经过袁大款几次周折之后,袁大款和李小彤协商不离婚,并允诺和吴佩琴再无瓜葛,李小彤才勉强答应不离婚。
吴佩琴漂亮的脸蛋因为上次毁了容,也就失去了女人的魅力,很少得到袁大款的关照,出于对子女的关照,他给吴佩琴她们重新找了一个隐蔽好的地方,每个月给着生活费,偷偷地养着她们,但是很少再和她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