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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长秀住院

山外之农民出山

李常升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以放牛犁地为主业,来赚钱养家。赌博、唱孝歌是他的副业,他经常用犁地赚来的钱去赌博,并且总是入不敷出,全家人都跟着他过着苦日子,尤其是他的媳妇,有苦难言。

大柿子树挂满了红彤彤的小柿子,这是鸟儿和孩子们的零食,对面山上也成了红通通一片,火红的枫叶点缀了整座山,这是李家村优美的一道风景线。

初秋的天并不是那么惹人爱,太阳依旧火辣辣的烤着麦茬地,村里光景不好的人家,只好等到别人家都犁完了,牛工降了,才请得起犁地的,或是用三个人工换一个牛工。

李常升最喜欢这夏秋两季了,抛开天气热不管,最起码可以有一笔不菲的收入,放了半年的牛,也终于有了它存在的意义。

起先刚割完麦子,没有几个人能请得起牛工,大家都在等,李常升的生意也就不太景气,但他不能闲下来,他就机智地先把自家的地犁了,等到牛工俏货了,就没时间犁自家地了。

一段时间过去了,李常升也把自家的地犁完了,刚好接上了,也开始有零零碎碎的人家请他犁地了,他就摇着牛去给别人家犁地挣钱,距离近的他每天晚上还回来住,要是距离稍远一点,他索性就不回来了。

刘长秀是李常升的媳妇,是被卖给李常升的,前几年就得了齁病,喘得很是厉害,自然是干不得重活,只能在家里好一些手上的活路,但她有一颗心,把家里光景过好的心,可是爱赌的李常升和游手好闲的李家成父子俩让她操碎了心。

李常升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她一个人住在后面的旧屋,李家成和钱小娥住前面刚修的瓦房。

一阵秋风吹来,刘长秀颤颤巍巍的走到道场边上喂猪,突然她眼前一黑,一头栽进到了猪圈里,失去了知觉,眼睛上方是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小猪娃子在她身上踩了多少个来回,她完全感觉不到,最后是家里黑子找不到主人了,寻到猪圈里,吼开了大猪和小猪,舔醒了失去知觉的刘长秀。

黑子拖了半天,枯瘦的刘长秀依然纹丝不动,于是它灵机一动,跑到前院去找李家成,对着他狂吠不止,李家成依然不能领悟,在无奈之下,黑子只好拽着他的裤脚往后院扯,李家成才跟着黑子去了后院。

李家成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老娘出事了,他跟着黑子去了猪圈,看到躺在猪圈里的刘长秀,看着一动不动的刘长秀,满脸鲜血,大吃一惊。

“娘,你咋了?”李家成摇晃着刘长秀的胳膊。

黑子也在一旁狂吠,围着刘长秀转圈圈,跟着李家成一起干着急。

李家成赶紧将刘长秀从猪圈抱到了床上,李家芹刚好打完猪草回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也吓个半死。

“幺妹,还杵在那里干嘛?赶紧去打盆热水来给娘擦擦脸。”李家成喊道。

“这就去,大哥,你看看咱娘伤到哪了?”李家芹说道。

“脸上都是血,哪看得清?你快把水打来。”李家成说道。

“水来了。”李家芹拿着一块乌麻漆黑的手巾蘸着热水,擦着刘长秀脸上的血迹。

“大哥,你看这有好大一个口子,血一直往外流,这咋办啊?”李家芹用手巾按着伤口。

“那能咋办?赶紧送卫生院啊!”李家成喊道。

“你就么得一点用,连个老娘都看不住,还能出这样的事。”李家成开始责备埋怨李家芹。

“我还不是打猪草去了,这能怪我吗?”李家芹委屈的说道。

“是打猪草重要,还是咱娘重要?”李家成凶道。

“我不去打猪草,睡去?难道要咱妈去吗?”李家芹也开始喊着。

黑子见李家成和李家芹吵的不得开交,站在他们中间不停地狂吠,目光望着刘长秀,兄妹俩这才意识到床上躺着受伤的老娘。

“好了,没时间在这里和你吵,你赶紧去找你叔叔李常龙来帮忙。”李家成喊道。

“知道了。”李家芹哭着跑到了前院。

“常龙叔,你在屋没?”李家芹喊道。

“哦,是家芹啊?有啥子事?”李常龙问道。

“叔,我娘滚到猪圈里去了,现在板得一身伤,大哥叫我来找你帮忙,把娘送到卫生院去。”家芹说道。

“那赶紧去,还磨蹭个啥。”李常龙说着就随手提着外套跟着家芹出了门。

“家成,大嫂子咋了?”李常龙问道。

“也不知道咋了,自己滚到猪圈去了,摔得一身的伤,满脸的血,现在还昏迷不醒。”李家成回答道。

“那还说啥,赶紧送医院。”李常龙说道。

他们家在半山腰,卫生院在山脚下,李家成和李常龙俩人就换着背刘长秀,一路上谁也没有歇气,直到卫生院,李家芹和钱小娥跟在后面,帮忙做些轻巧的活。

“他们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喊着。

“我们都是。”大家一起喊着。

“那快去交费,病人失血过多,要输血,再磨蹭,就神仙也救不了了。”医生说道。

“你们谁是病人子女?直接亲属。”医生又问道。

“我是。”李家芹回答道。

“我也是。”李家成回答道。

“快来看看你们俩谁的血跟病人的血相融,就用谁的血输血。”医生说道。

“小娥,那你去给娘交费,我们去给娘输血。”李家成说道。

“要得。”钱小娥回答道。

医生取了一滴刘长秀的血,然后取了一滴李家成的血,结果两滴血不相融,医生有点慌了。

“还有谁是病人子女?”医生问道。

“医生,我是病人的女儿。”李家芹说道。

“那你也来试试?”医生说道。

“要得。”李家芹也取了一滴血滴了进入,慢慢地两滴血融了。

“好好好,你的血可以用。”医生说道。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完成了输血,但是大家都没有什么把握。

“医生,我娘怎么样了?”李家成问道。

“输血是完成了,但是咱们也是第一次给病人输血,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至于病人能不能醒过来,那就得听天由命了。”医生擦着额头沁出得汗珠说道。

“龙叔,已经很晚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们在这里守着。”李家芹说道。

“要得,那我先回去。”李常龙说道。

“小娥,你也跟龙叔一起回去吧,屋里俩娃还小,没人照顾呢!”李家成说道。

“行得,那我跟龙叔先回去,你们俩今晚辛苦一下。”小娥说道。

李常龙和钱小娥一起回家,月黑风高,秋风阵阵,俩人走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

“大哥,前半夜我先来守着,你先去困一下,后半夜你来换我。”家芹虚弱地说道。

“幺妹,你去歇息吧!你刚给娘输完血,身子也虚弱得很,今晚还是我来守着娘吧!”李家成说道。

“那我趴着娘床边睡会。”家芹说道。

“你睡在娘的旁边吧!”家成说道。

“要得,我睡在娘边上。”家芹在刘长秀的旁边躺下了。

李家成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两个女人,长得极为相似,瓜子脸,厚嘴唇,柳叶眉,高颧骨,命运也极其的相似。他心里仿佛千言万语想说,却没有说出来。

李家芹因为一天的劳累,又刚输完血身体极为虚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自己的老娘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全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后来她梦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从此搭上了幸福的列车。

经过慢慢长夜,李家成心中有百般滋味,而李家芹则幸福得多次笑醒。

钱小娥是个胆小的女人,她不敢走后面,一直跑在李常龙的前面,李常龙跟在钱小娥的后面,风中弥漫着胭脂的香味。

走着走着天空中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半边月亮,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带来了一点光明。

走在后面的李常龙,朦朦胧胧地看到钱小娥的圆臀左右摆动着,受着胭脂味的熏陶,进入到夜间,男人的兽性就会大发,就算作为长辈的李常龙也会把持不住。

上了年纪的李常龙平静的心,在此刻又起了波澜,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猥琐的右手,尝试着去摸钱小娥丰润的圆臀。

他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胭脂味更浓了,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伸出去,想摸,眼看到就摸上了,又迅速地缩了回来。缩回来后,心里又有些不甘,又再一次伸了出去,几个来回后,手还是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钱小娥的屁股。

钱小娥感受到有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屁股,一下子触及到神经末梢,像触电一般,全身一颤。

她还来不及反应,李常龙见钱小娥没有反应,便再摸了一把。

“龙叔,你这是干嘛呢?”钱小娥惊讶地问道。

她停下来,转过身来,将两个大乳转到李常龙的面前,更让李常龙欲罢不能。

“小娥,我……”李常龙难以启齿。

“我可是你侄儿媳妇,你居然……”小娥说不下去了。

“你是我侄儿媳妇不错,但是你这火辣的身体,确实让人……”李常龙说着,却没有一点害臊感。

“龙叔,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当做什么事都么发生过。”小娥严厉地说道。

“小娥,你说的是,咱们好好走路。”李常龙只好收起心中的欲望。

钱小娥浇熄了李常龙的浴火,俩人相安无事的回到了李家村,月亮已经爬上了山顶,寒意四起,哥哥李成龙抱着妹妹李成月已经睡熟。

钱小娥脱掉沾满了寒意的外套,挤进了已经捂暖了的被窝,忐忑不安地睡下了。

过了没多久,村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了,吵醒了半醒半睡状态的钱小娥,她给俩个娃娃盖好了被子,又继续睡了。

李家成在医院里整整熬了一夜,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刘长秀恍恍惚惚地感觉眼前有了一丝丝亮光,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睁开了眼睛。

“娘,你醒了。”李家成看着醒来刘长秀激动地说道。

“咋家芹还在这里睡下了?”刘长秀虚弱的问道。

“她昨晚刚给你输了血,现在身子和你一样虚弱得很,我叫她回去休息,她又放心不下你,宁愿困在你边上,都不愿意回去困。”李家成回答道。

正在刘长秀和李家成说话的时候,李家芹醒了过来。

“娘,你没事了吧?”李家芹小声地问道。

“我感觉腰上和腿上还在隐隐作痛。”刘长秀回答道。

刘长秀感觉全身哪哪哪都疼,一时也说不清哪里疼,就随口说了两处。

“娘,你放心,你刚输完血,身子还比较虚弱,等调理两天,好一点了,我们再给身体做个检查。”李家芹说道。

“就是就是,娘,你就么操心了。”李家成补充说道。

几天后,医生给刘长秀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身体多处骨折,还好未伤及到五脏六腑,暂无大碍。

身在外村犁地的李常升回家后,把牛关在了牛栏里,把犁放在了灶房里。蹲在茅厮里拉屎的时候,遇到了去做活路路过的李常龙,便问道:

“常龙啊!你见过我们屋里的媳妇和家芹去哪呵儿了?”李常升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包谷芯问道。

“你还找不着啊?你媳妇前几天栽到猪圈里去了,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李常龙回答道。

“这么用的媳妇,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常升说完,把烟头扔进了茅厮,用包谷芯擦了屁股,就往卫生院跑去。

夕阳西下,下午的街道伴随着凉风,显得格外的冷清。李常升小跑穿过街道,直奔卫生院。

“喂,我问一下刘长秀住哪个屋?”李常升粗鲁地问道。

“你是她啥子人?”护士问道。

“我是她男人,你说我是谁?”李常升喊道。

“好好好,她在四号病房。”护士回答道。

“那四号病房咋个走?”李常升继续问道。

“就在前面,靠右手边第四间。”护士指着说道。

“这人喝得醉醺醺的来医院,想干嘛呢?”一个护士说道。

“谁知道呢?”另一个护士答道。

李常升大步朝着第四间屋里走去,一手掀开了紧闭的门,李家芹正在拿勺子给刘长秀喂米汤喝。

李常升走到刘长秀床前,一把掀开了李家芹,米汤撒了一地,李家芹随着凳子倒在地上。

“你这个么球筋的女人,让你在屋只做个饭,喂个猪,你都自己整到医院来了。”李常升指着刘长秀大骂道。

“大,你小点声,娘还虚弱得很,禁不起大吼大骂的。”家芹爬起来阻止着李常升。

“你这死女娃子,你插啥嘴,滚到一边去。”李常升骂着李家芹。

“你这个死女人,我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让你败光了。”李常升接着骂刘长秀。

“大,你别再骂娘了,她心里肯定也难受。”李家芹劝道。

“她难受个屁,她要知道难受就不会躺着在这里了。”李常升喊道。

“大,你这是要气死娘吗?”李家芹哭道。

“这个死女人,要是死了更好。”说完就走出了卫生院,边走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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