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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赫然站着穿一身D家冬季限定西装的正是昨日刚和自己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城自己为初恋的年下奶狗—-余景天!
对面的余景天抬头见到她也是一脸震惊,举着酒杯的手一顿,完美笑脸的假面上瞬间出现一丝龟裂。
时洛觉得不可思议,十七岁的男高中生就这么会骗感情了吗?和自己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最后就是,一种不深不浅的背叛感。
“时洛老师?!你也在这啊!”余景天发现时洛欲言又止的神情,抢先开口:“这是我们学校代课老师,走走走,我们单独聊聊去。”余景天强势的扯着时洛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向天台。
天台之上,冷风撩起人的发梢,平日里的繁星也躲藏进了层层叠叠的云朵之后。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沉默。吹过的冷风冻得衣衫单薄的时洛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还是余景天率先开口道歉。
“为什么。”事到如今,时洛也懒得去问其他虚头巴脑的问题。
又是一阵沉默,时洛望着低着头落寞样子的余景天此刻却只觉得恶心。
冷笑一声,“我不会打破你的人设的,我们。”
时洛转身侧头只留一个美好的侧面线条给身后的人。
“就算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折回大堂。
余景天默默的望着时洛的背影远去,当时他和兄弟打赌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大天五岁的姐姐会真正走入他的心房。
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毁掉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被剥夺得也太过突然。
他无法拒绝他父亲给他安排好的未来,甚至不喜欢的妻子。
归根到底,他还是不敢反抗懦弱的胆小鬼。
他没有追出去,他知道他仅维持了一天的初恋已经被单方面的画上句号了。
时洛回到大堂和父母告了假,自己拦车离开。
曹笑梨说的是对的,只是没想到打脸会来得这么快。
“师傅,您拉着我随便转转吧。”时洛疲倦的窝在后座,身上还是华丽又不舒适的长裙礼服。
时洛望着车窗外匆匆一闪而过的林立高楼,灯红酒绿,形形色色的路人。灯火通明的车水马龙,繁华都市,可是没自己的容身之处。黑夜将无尽的寂寥带给时洛。
“师傅,去上街区海天公寓吧。”时洛想着回过神来,疲懒地告诉司机师傅。
香槟的后劲好像上来了,让时洛用力摇晃了下脑袋,想要抛去酒精作用的发酵。
身体不那么听大脑支配的使唤,先告诉了前面的司机。
如果今天晚上要把自己的感情理清楚,那么就一起来够了断吧,
余景天的事情让疼有点受打击,但换位思考家庭安排也无可厚非,他一棵独苗家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不能真的娶一个对自己事业一点帮助没有天天闲情野鹤的闲人花瓶摆在家里吧。这么想着,心里还有了点安慰。
自己对他喜欢的那点萌芽也被掐灭,算了挺好的结局了。
毕竟避免结束的最好方法就是避免开始。
汽车里开着很足的暖气,烘得时洛暖洋洋的,醉意上头,窗外铁黑色的天空,不知何时那层叠的云也变得阴沉。
时洛下次车,用力的关上车门。步子走得歪歪扭扭,心里却和明镜一样。
“嘟嘟—边伯贤。”
“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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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本作者觉得暹罗CP很大机率BE了…”
椰子“最近写文写得挺抑郁的,希望真的有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