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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我这辈子对谁动心都不可能对你动心。”
他这话说得果决,但究竟是真的没有动过心,还是嘴硬不承认,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句话犹如一块千钧巨石,一下子砸在了沥水心里,打破了她的一切防备。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但这比起疑问,更偏向于祈求。
沥水“你就不能承认一次吗?哪怕是骗骗我呢?”
刘耀文“骗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刘耀文嘴上冷冷的回应了一句,手上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沥水发呆的功夫,他已经穿好了自己的所有衣服,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
刘耀文“我走了,你随意。”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间门被关上,房间内又恢复了寂静。
沥水瑟瑟发抖的在床脚缩成一团,弯下腰,蜷起腿,头深深埋进膝间,身体不住的发抖。
十一月初的帝都倒是没有冷到这种地步,但她的心仿佛被扔进了地窖,只能感受到周围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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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着穿好礼服离开了房间,心中阵阵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楼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所有的宾客早已离开。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1:54。
原来都快凌晨两点了啊,怪不得连个人都没有。
沥水没有选择打车回家,现在家里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更何况,她现在这一身青紫,就算说自己是处女身,也没有人会相信了吧?
她转身回到了酒店,搭乘电梯来到顶层,又通过楼梯爬上了天台。
刚在平台上露出个头,一股凉风便扑面而来,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在脸上胡乱拍打着,显得她更是凌乱,残存的酒劲也完全消散。
她现在是清醒的,而且是这一个月以来最清醒的一次。
一步一步,她走的越来越高,直到整个身体都露出了平台。
百余米的高空,风比地面上大了数倍,甚至凉到有些刺骨。
裙角被风毫不留情的吹起,身体重心似乎都有些后移,沥水整个人被风吹得有些站不住脚。
顶着风,她来到了天台的边缘,闭起眼睛,任由风在脸上乱拍。
刘耀文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似乎还被打开了复读,不停地重复着。
……
“我这辈子对谁动心都不可能对你动心。”
……
泪,不自觉地又在眼眶中溢出,却很快又被风吹干,只留下一道深深的泪痕。
明明已经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为什么还会心痛呢?
在心中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真正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终归比想象中的更难过。
就好像……心脏被撕扯开……痛苦难耐……
她低头俯瞰着整个城市,百米的高度不由得让人心生恐惧,一阵眩晕感猛地来袭,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街上的霓虹灯一如既往的华丽,只是来往车辆比平时少了不少,稀稀落落。
深吸一口气,沥水鼓起勇气,一只脚踏上了天台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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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姐半夜二更~
蕊姐我感觉我文笔烂到一定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