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别看她平时好似和蔼可亲，私底下可都是狠活。”
“美娘每年都会在远洛城外的十里八乡，拐卖姑娘……”
林许从床上跳起：“姑娘这么多，还不够？”
谢千衡：“你先听我说完。”
“这姑娘被拐卖进来，就要强迫学习琴棋书画，而且在期间都是红绾人才能养活自己。在这里可少有清绾人这么一说。也就是来这都是苦命。”
林许懵懂：“红绾人是什么？清绾人又是什么？”
“哦，你不知道啊！”
谢千衡抹了抹鼻子。
“红绾人就是既卖艺又卖身的人，清绾人就只卖艺不卖身。”
林许：“那这里的姑娘们都好惨呐。”
林许脸上浮现愁容。
“不止如此，在刚来之时，我就看到了美娘在姑娘们的饭菜、茶水里下东西！”
林许：“是什么？”
谢千衡：“水银！！！”
林许：“下水银干什么？”
谢千衡：“为了更好的接客。”
林许挠挠头：“？？！！”
谢千衡：“没关系，这个不必要懂。”
“你只要知道水银是毒药就是了，对身体有害的。”
林许：“那我们的饭菜、茶水会不会也下了。”
想到刚才还吃了一个姑娘端来的饭。林许不禁有点想干吐。
谢千衡：“！嘻嘻嘻，给你下？你能接客？”
“放心吧。”
林许掌心顺滑拍了拍胸脯，又滑到肚子。
林许：“那我们快去告诉那些姑娘们吧。”
谢千衡：“你现在告诉，小心她把你抓起来。关小黑屋里头。害不害怕。”
林许：“咦！”
林许拧紧小拳头小沙包似的。
“千衡要不你去吧！”
谢千衡：“这事还要计划计划。”
“你再想想每年都有好多新人进来。花楼怎么个地方，不可能一直无穷无尽的收人。”
“你猜那些人哪去了？”
林许疯狂摇头。
“不知道。”
谢千衡：“我猜那些不能接客或者容貌已经不在被顾客需要的，都可能被秘密的处理掉了。”
林许：“！！！”
谢千衡淡定把杯中水饮完，说：“我们现在要计划把花楼烧毁。”
林许像听了个不得了的事，惊掉下巴：“我们？为什么？”
谢千衡卖了个关子：“嗯，我们，但又不止我们。”
“因为我发现美娘……而且现在她们在策划一个大买卖。”
“毁了花楼以后也可以少祸害别人。”
林许有些不认同谢千衡的做法，提出疑问：“烧会不会太残忍了，这么多人呢。”
谢千衡拍拍胸脯：“放心，会有人帮我们的，这些人基本安全的。”
谢千衡耷拉在林许耳边说。
先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林许听得哦哦哦，嘴角逐渐上扬，又马上垂下来。
“！我！我行嘛？”
“可以的。”
……
美娘阴阳怪气，配合那印堂发黑的“妆容”酷似童话里的卖苹果的老巫婆，就是面相不好：“小鬼疼不疼啊，乖乖告诉老娘，我可以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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