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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综第五人格)论如何在庄园生存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啊!”“呸!什么玩意,个赔钱货养着干嘛?你还护着她。”暴躁的男人和柔软的女人还有孩子,一个常见的家暴场景。和普通人一样,男人家暴无非是抽烟喝酒嫖娼赌,呵。被护在母亲身后的季黎冷笑着。

但是,我看着母亲无力地摔倒在地上却还是要把我保护起来的动作,没有说话,我看着男人,却不能还手,一个还没上完小学的小女生是打不过人高马大的大叔的,只能用双手扶着母亲,让她借着这么一点力气站起来,慢慢躺在床上。

“黎黎,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妈妈,没事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踹翻在地,“黎黎,黎黎!”男人看着地上的孩子,想到了什么,走过去拉起来,粗暴地把季黎的头发掀开。

嘶——,下手真狠。男人看着季黎的脸,先是轻轻地笑,后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狰狞。

“幸好老子之前找的是个漂亮女人,要不然作用可发挥不出来。”女人在旁边惊恐地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男人直接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闭嘴!”接着又把头扭回来,“长得真好,应该能卖很多钱。”他越来越兴奋,甚至直接丢下季黎,拿着酒瓶又出门了。

我慢慢起身,扶着母亲躺好,垂眸看着仍在哭泣的母亲。母亲很好看,哭起来梨花带雨,多年来的苦难让她看起来极其消瘦和憔悴,但是母亲身上依然可以看出年轻的的美丽。

看着母亲,我一直没有说话,我从未埋怨过她软弱,也埋怨不了,是啊,她们能做什么呢?做了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我看着母亲哭累后睡过去,把那单薄的破被子盖上,静静走出门外。

马上要被卖了,我很平静,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母亲之后会怎么样。想着想着,我看着海,海和天连在一起,太阳落下,一丝余晖落在我身上,好美好美,真的。

我看着美景,尽力控制眼泪,但是太阳彻底沉下去时还是忍不住落泪。神明啊,这一切的一切,究竟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在问什么,是不公吗?还是不平?我没想过,要和母亲以这样的形式分离,晚风吹在脸上令人感到清清凉凉的,但是铺面而来的鱼的腥臭味也让我不禁作呕。

我茫茫然地回到那个脏乱不堪破房子,躺在母亲身边,盯着母亲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了。

我醒来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清楚太阳又沿着海平面升起,身旁是母亲冰凉的身躯,而我被那个男人拖拽着走出门去,他嘴里念着:“呸,真晦气。”晦气?晦气什么?母亲怎么不动,真的是,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睡觉,为什么不好好告别啊。我被拖着,眼眶红的惊人,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母亲啊……

我被丢到一架马车上,有人走过来打量我,说了些什么,又丢给那个男人一些东西,我听不见也看不着,我不想听见也不想看着。

马车发动了,我闭上眼睛,不去想以后的遭遇,不去看沿途风景。

马蹄声远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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