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宽的皮带五下一组，在小孩屁股上落下一排整齐的肿痕，从臀尖排到腿根。打到第三组宋亚轩实在挨不住疼侧身躲过凌厉的责罚，双手虚虚护在身后，泪眼朦胧地盯着人，眼中满是哀求，他不敢坏了马嘉祺的规矩，再小一点的时候第一次被立规矩让他怕到骨子里。
马嘉祺看着小孩不住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下颌掉进锁骨聚成小水滩，“呜...”只从鼻腔发出被抛弃是幼崽般呜咽很难不心疼，但惩罚从不会因为心疼而停止。
“三。”
“二。”
几乎是绝望的看着施罚者，宋亚轩翻身回到原位，轻轻闭上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小脸因为憋着哭嚎而染上绯红，不敢咬唇只得再次叼住枕头角，微微翘起两团深红讨巧般想寻求原谅。
看出小孩的讨好，马嘉祺无奈叹气，伸手抚过宋亚轩发烫的皮肉轻轻按压，并没有硬块凝结证明小孩还很能挨，于是第四组也依旧没有放水，皮带破空而落把臀肉砸得乱颤，没等肿起就又是一下接踵而至，疼痛绵延不断让人有了崩溃的念头。宋亚轩死死咬着枕头也没能阻止呜咽发出，听见声音的马嘉祺毫不犹豫加大力度，一道带着紫楞的肿痕突兀地亘在臀上。
“噤声！”
宋亚轩一下捂住嘴巴，痛得身子蜷起，泪水稀里哗啦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顺着手指缝隙落尽嘴里是满满的委屈。
有了这一下的警告后面的惩罚进行的格外顺利，小孩挨不住的踢腿和扭动马嘉祺也没揪着不放，最后五下放了水，拍灰一样落在人凄惨不已的臀上。
惩罚结束时宋亚轩还沉浸在疼痛中无法自拔，马嘉祺只得将人抱起轻轻拍着后背，“轩轩好乖，挨完了，不罚了。”
小孩湿着眼睛看人，仍旧不敢说话，双颊通红好不可怜。
“轩轩没什么想对哥哥说的么？”马嘉祺伸手替人擦掉脸上的泪渍，温柔的好像刚才打人的不是他。
“哥哥对不起...”长时间没说话刚开口的声音又哑又低，怯生生看着人的脸色，生怕会再挨一顿。
马嘉祺一下就心疼了，“乖，哥哥原谅轩轩了，还有呢？”目光温柔鼓励小孩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宋亚轩犹豫半晌还是钻进了马嘉祺怀里，头埋在人胸前，嗫喏开口，“我怕这次被送回重庆的是我或者耀文儿了...而且，就算不是我们，是任何一个人我也觉得...好残忍，哥哥...”没断过的泪水又有了大发的趋势，马嘉祺低头看怀里的小脑袋，“轩轩，哥哥向你保证，我们再也不会走散了，谁都不会离开。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好好训练。”
小脑袋慢慢的点了点，然后带着疲倦往下垂，又是挨打又是哭，消耗了小孩太多体力。马嘉祺抱着人回了他自己的屋子，把小孩趴着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敷了层药。从抽屉里拿出许久不用的蒲扇，坐在床头给人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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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小宋老师是站着吃完早饭的，面对刘耀文同志的同情和对于他不喊救命这件事儿的不解，小宋老师表示马哥的规矩你别猜，还是丁哥打人来的爽快。
晚上睡前小马收到了他的宋包裹，小孩裹成个蚕蛹在门边探出脑袋，“哥..耀文说我睡不着叫我来找你...”丁程鑫无奈一笑揉了把人头毛，“行，我去陪耀文儿。”
“马哥我想听故事。”
“......”
“马哥好热啊，我们把空调打低一点吧。”
“马哥...”
“停！”马嘉祺头痛地叹了口气，单臂曲起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握着蒲扇高举轻扇，“闭眼睛睡觉！”
“奥...”宋亚轩瘪瘪嘴，乖乖闭上了眼睛，耳旁似乎又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的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
嘴角勾起笑容，两个人都在偷偷发笑，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不确定和忧虑都消失不见了，只有清亮的海水和里面美丽又傻的可爱的小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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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慢慢长大吧，哥哥会永远走在你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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