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

赵睿在场边做拉伸，看着青年队的球员凑在一堆，想都不用想肯定在八卦程佳佳跟胡明轩

一边看他们八卦一边瞟着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赵睿莫名的焦虑

惴惴不安，提心吊胆混杂着涌满内心，疯狂席卷赵睿的思绪

被烦的不行，赵睿做了几个深呼吸，骂骂咧咧的出了球馆。脑子里还在无限循环胡明轩的话和他溢于言表的嘲讽

“咱俩走着瞧”

赵睿走着瞧就走着瞧

赵睿嘀嘀咕咕的掏出手机给程佳佳打电话，响铃半天传来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

赵睿嗯？

赵睿疑惑的看着通话界面，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紧张情绪卡在嗓子几欲干呕

好似想到了什么，赵睿骂了一声，朝反方向狂奔

赵睿求求了求求了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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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房间

赵睿站在门外，压了压门把手

锁了

心里的猜测有了答案，不出所料。赵睿平息着因为过分愤怒而提速的呼吸，抬脚踹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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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轩的动作明显一顿，但他嘴角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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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赵睿的是甩过来盖到他头上的衬衫，突然置身在充满程佳佳味道的小空间里，赵睿懵了一下

程佳佳啊！

程佳佳的尖叫让赵睿瞬间清醒，摘下头上的衬衫一扔，抬手扯着胡明轩的衣领把他从程佳佳身上拽起来，挥起一拳砸在胡明轩脸上

胡明轩被这一拳打的一个趔趄，被打破的嘴角冒着鲜红的血，他抹了一把直起身子

赵睿把衬衫捡起来围在程佳佳身上，轻声安抚着。程佳佳的眼泪断线一样掉个不停，嘴里来来回回重复着“疼”

赵睿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胡明轩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抿着的嘴角有一小片淤青，但是并没有耽误他勾着鄙薄的弧度

胡明轩不晚，来的刚刚好

他款步走到赵睿面前，抬手攥着赵睿衣领，把脸凑到他面前，一字一顿

胡明轩程佳佳，正好，你的两条船都在这

胡明轩二选一，选吧

胡明轩松开手，站直，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伸展双臂，冲着程佳佳挑了挑眉

两条船？

程佳佳抬头盯着胡明轩，他没有表情，回望着她的眼神冰冷如霜，令她不禁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