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姓名!”苏烈沉稳的嗓音中夹带着一丝怒气。
黑人女子压了压帽子,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地靠在椅背上。虽然她有所收敛,但苏烈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了女人身上的那股狠戾之气。
苏烈抬头看着墙上的钟,眼神里俨然多出了几分急躁。
还有三个小时,再审不出来,他们警方也不好把人关着。但队长说了,这个女人有问题。可恶啊!嘴巴这么牢,什么也审不出来。
苏烈很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大叔,有人来保释,我们,得放人了。”铠推门而入,皱着眉,颇为无奈地说。
“什么!”苏烈猛地站起身,瞪大了双眼,吃惊地喊道:“有人保释!是谁!和这女的什么关系?”
铠解开女人的手铐,扭头回答:“上面来的人,说是她的,丈夫。”
女人听到这,停下了开门的手,冷笑道:“呵!丈夫?那个男人他不配!”
说完,她竟转身又坐回到椅子上,还主动配合审讯,说出了他们刚刚怎么也审不出的东西。
病房里,花木兰看着苏烈和铠送来的审讯记录,平缓了下心情,冷静地质问阿轲:“钟无艳和你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帮你?”
阿轲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了一下。她。垂着眼眸,神情黯然,不过还是认认真真地说出了她们之间的故事……
那个黑人女子叫钟无艳,其实也不能说是黑人,因为她是印度亚裔,祖籍是山东东平人。而且肤色并不是黑色而是棕榈色。
至于阿轲为什么会认识她?也是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才与她结识的。
这花木兰的不辞而别后,阿轲伤心地离开了祖宅。去投靠了哥哥的老友,在高渐离的帮助下,她找到了一份较为安稳的工作,并在附近的公寓住了下来。
虽然有了固定的住所,但是这边比较偏僻,人不是很多,经常会有小偷,甚至有逃犯在这边。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出来,所以,阿轲就这样开启了一段既忙碌又平静的新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
几个月后的一天傍晚,狂风乱作,把路边的树都吹弯了身子。冷冷的冰雨打在伞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伞下的女孩听着耳边掠过的声音,心中莫名地发毛,不禁加快了脚步。
经过小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怪声,女孩心中默念,好奇心害死猫,不能看,不能看!
但她还是停下了前进的步伐,握紧手中的伞,鼓足勇气,扭头望向里面,想要一探究竟。
“喵!”
一只野猫跳出来,吓得她后退了几步。原来是只猫,真是虚惊一场啊!她。长舒一口气,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胸口。
过了一会儿,到公寓楼了,阿轲脸上扬起了高兴的笑容,她终于要到家了。甩了甩伞上的雨水,阿轲满心欢喜地走进电梯。
她不会知道,在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会是她人生中又一次痛苦不堪的经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