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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需要精神支柱了,要是每天能有人听我讲废话,在我受委屈的时候陪着我出气,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向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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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还是江冷鸢,孙亦航还是孙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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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亦航毫无悬念的转了学,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转学生,平时八卦惯了的江冷鸢却从没有发言。
江冷鸢也还是原来的样子,每天上学迟到,不写作业,偶尔打打架逃逃课违反违反校规,但被罚抄的校规从来没抄过。
乐队变回了原来的四个人,江冷鸢还是会每周末去酒吧唱歌,之后还会去她和孙亦航遇见的那个天桥下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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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剩下的日子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过去了。
江冷鸢还算聪明,安安稳稳的考了本地的一所普通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一家公司,和很多人一样工作很忙,工资不高不低,每天两点一线,奔走在学校和公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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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成了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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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在糟糕的成人世界里糟糕的活着。
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之前江冷鸢认为枯燥乏味,繁琐无聊,并且想要挣脱束缚的高中生活,却成了她唯一宝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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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江冷鸢来到了上海。
孙亦航说过,他喜欢上海。
五年过去了。
江冷鸢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人,她开始对某些事情不再做出解释,开始拼命的独立打工挣钱适应大城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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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冷鸢来到了上海市中心最有名的一家酒吧,心情不好,被老板骂的狗血淋头也不还嘴,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有仇必报的江冷鸢了。
酒吧很大,比24小时大多了,二楼正中央是和24小时一样的live house,只不过在正中央,相比之下也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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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看着台子上手握立麦唱歌的女孩,和别的来这里的人不同,她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穿很暴露的衣服,只是整整齐齐的白衣蓝裤,干净的和这里格格不入。
一首歌唱完,一个少年顺着楼梯走上来,他穿着和女孩一样的白衣蓝裤,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径直朝女孩走去。
女孩看见少年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在其他客人的哄笑声中接过少年递来的红玫瑰。
光打的刚刚好,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为他们做了配角,虽然没有婚纱,没有西装,没有其他的很多很多,但江冷鸢仿佛看见一场盛大的婚礼。
多么有幸见证一场宿命的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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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笑了笑,走到吧台前坐下。
吧台后只有一名服务生,低着头,黑暗的环境中看不清脸。
江冷鸢撑着脑袋看着女孩扑进少年的怀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个服务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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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冷鸢他们好像原来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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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在逃学霸女生沈只只,男生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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