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向往常一样前往教学楼,这时有个女声说:“月,祁月,苏祁月!”
纪凌月停住脚步,三人走着走着见纪凌月不走了,白玲珑问:“怎么了?”
女孩缓缓的说:“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但是叫的不是我的名字。”
敖钰听到后笑着说:“哈哈哈,纪凌月,你是不是幻听了啊?哪有人说话啊?”
“是啊是啊,凌月,我,白玲珑,敖钰都没听见,你可能是幻听了吧。”
听到三人这么说,纪凌月无奈的笑着说:“好像是吧,我大概是因为最近要小考的关系,可能没睡好产生幻听了吧。”
正当四人接着走的时候,纪凌月左撇头笑着并且看着她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声音接着想起:“苏祁月!”
纪凌月正过头,一个灵魂直接从额头上进入她的身体里,而女孩本人直接昏了过去,三人很是着急的喊着女孩的名字。
但女孩的眼睛并不听自己的使唤,随着眼皮它往下沉落。
女孩闭着眼睛听着有人喊她的名字,但是又不是她的名字:“祁月,苏祁月,醒醒!”
女孩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看见一名少女晃着自己,纪凌月醒过来看见自己似乎身处在一座戏楼里。
纪凌月缓缓的说:“这里是。。。。。。”
女孩似乎有些生气的说:“我说祁月啊,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趁着我不在居然睡着了,你忘记啦,这里是倾月戏楼啊,今天是‘掷金日’啊,怎么你睡了一觉就忘了?莫名其妙的。”
纪凌月尴尬的说:“对哦,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女孩直接疑惑的说:“不是,祁月啊,你是发烧了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幸好是我,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把你抓进精神病院了。”
女孩耐心的又说:“你叫祁月,是苏家的千金小姐,我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叫任夕颜。”
就在此时台上的主持人说:“欢迎大家来到倾月戏楼,今日是期待已久的‘掷金日’,下面,让我们有请‘楼魁’之首慕白。”
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下一名身着红衣戏服的男子登场,纪凌月眯着眼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男子,看见后她有些惊讶,她心想:“这不是林宇吗?不过,又有些不太像,他怎么在这?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
那舞台上的男子跳的如痴如醉,纪凌月看的竟有些心动,她捂住心脏呆呆的心想:“林宇怎么跳的这么好,我似乎也没听说过他会跳舞啊。”
男子跳舞结束,主持人大喊:“各位来宾,现在开始掷金吧,掷金起价为1000,现在开始喊价吧。”
这时一位男子举牌喊到:“3000!”
一位妇人追价:“4500!”
“5700!”
“7400!”
。。。。。。
听到价钱已经开始追价到‘200000!’的时候纪凌月惊呆了,女孩问她:“你怎么不喊啊?”
纪凌月尴尬的说:“我该喊吗?”
女孩神气的说:“那当然了,你可是苏家的长女,区区钱财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只要你喊一个数字谁都不会加价了。”
纪凌月有些激动的疑惑的说:“真的吗?”
“那可是,苏家可是整个西江城里最富有的存在偷偷告诉你,据说苏家有一笔宝藏足够买下一个国家呢。”
纪凌月听到后心想:“我这身份也太厉害了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呢。”
纪凌月举起手中的‘105’号牌喊到:“500000!”
听到纪凌月喊价后众人看着纪凌月,有些人切切私语的说:“那是苏家千金吧!”
“好像是,不愧是苏家啊,掷金掷的真狠,你们跟吗?我可不敢跟,那可是苏家啊!”
妇人说到:“苏家可是最有钱的世家了,不管是资金还是权利,这笔钱不及苏家十分之一的财底啊,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可是笔不小的财目,我可不敢跟,你们谁敢跟谁跟吧。”
见到妇人这么说大家也不敢说些什么,纪凌月举起牌看见大家都在说自己,尴尬的用脚趾头都能扣出三室一厅了。
主持人见到后开心的说:“500000第一次;500000第二次;500000第三次,成交!恭喜‘105’号苏家苏祁月小姐获得与‘魁首’相处的一晚。”
纪凌月旁边的女孩开心的拍拍手,纪凌月发懵的心想:“相处一晚?这是什么操作?”
纪凌月放下牌子问旁边的女孩说:“话说回来,这‘掷金日’是个啥啊?”
女孩说:“‘掷金日’是‘魁首’的‘处’来了的日子,说白了‘掷金日’是‘魁首’的发情日来了。”
纪凌月一下子整个人都傻了心想:“发情日,我靠,怎么没人跟我说我这个原本身份的女孩这么好色?救救我,救救我!”
许久,纪凌月来到了‘魁首’的屋子里尴尬的对床上的人说:“那个,我不碰你,咱们和平的度过今晚行不?”
床上的男子冰冷的看着纪凌月妩媚的说:“你,还是我第一见到的奇怪的人啊,投掷这么多‘金’却不要我,真是个奇怪的人。”
纪凌月看着男人顶着一张与林宇不相上下的脸有些慌张的说:“我我我,我也是跟着我好友来的,有些不太清楚规则,所以你要是骂我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哈哈的笑了起来说:“谁说我要骂你,看在你是苏家的孩子我就不逗你玩了,不过。。。。。。”
纪凌月紧张的说:“不过什么?”
男人将纪凌月壁咚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纪凌月一只手推开另一只手害羞的手背捂着嘴说:“你你你,你做什么?”
男人擦着下唇妩媚的说:“当然是盖个章,剩的
你去找别的男人。”
纪凌月推开男人直接跑了出去,来到倾月楼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说:“我丢,怎么戏子状态下的林宇这么会撩?”
在屋里的男子坐在床上后躺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的胳膊捂住双眸有些难受的说:“只是吻了一下就受不了,该死的‘掷金日’,这让我怎么面对她,面对,那张笑如阳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