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主“可他们都不是曹哥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曹哥哥。”
李怀吉这话彻底戳到徽柔的痛处了,她憋屈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李怀吉“徽柔,你清醒一点,曹评他是有妇之夫,你们永远都不会有可能了。”
徽柔这话也彻底激怒了李怀吉,好脾气的他第一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朝徽柔怒吼。
徽柔苦笑一声,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过。
福康公主“你有过喜欢的人吗?你有过那种想忘却忘不了的感觉吗?”
李怀吉想说,有啊,我喜欢的那个人一直就是你啊。
但最终他还是将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头一次胆大的将徽柔揽进怀里,声音嘶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李怀吉“徽柔,就当是为了张娘子,你忘了他吧……”
任凭徽柔怎么推搡,李怀吉也只是越抱越紧。
李怀吉“徽柔,我不想看着你做傻事。你是一国公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上次的事便是最好的例子……”
徽柔没力气了,挣扎累了,她抱着李怀吉,轻声抽泣。
李怀吉爱怜的摸摸徽柔乌黑的长发,轻言细语,小心安抚。
李怀吉“徽柔,忘掉一个人没什么难的,相信我。”
不远处的赵祯不明白事情的经过,见徽柔和怀吉抱在一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徽柔哭了好一会,待心情平复以后,她才肿着两个核桃眼准备回帐篷。
另一边,红袖正带着婢女四处闲逛。说是闲逛,可是仔细瞧,红袖不仅换了件颜色艳丽的衣裳,眉毛也多描了几遍。
这摆明了是出来偶遇官家。
红袖顾着和婢女说话,徽柔又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人谁也没看见谁,碰到了一起。
红袖被婢女及时扶住,没受伤。可徽柔却惨了,摔在地上,好半晌才回过神。
婢女正忙着给红袖擦衣服上的灰,见徽柔这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忍不住道。
婢女“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走路不长眼睛。你知道我们姑娘这一条裙子多少钱吗?要是弄坏了,你定赔不起。”
这套衣服确实是不便宜,靖平长公主为了让红袖在今晚的宴会上艳压群芳,花了不少的银子,耗费一个月的时间,这才赶制了这么一条流光裙。
红袖的婢女之所以敢这样跟徽柔说话。一来是她觉得自己姑娘马上就要入宫做娘子了,所以她才有了高人一等的傲气,二来是因为徽柔装扮简单,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一定就是侍女,她又多了几分底气。
徽柔还坐在地上,她被刚才这一撞都给撞蒙了,听着婢女一句两句,她头更大了。
这流光裙虽然华贵,但在徽柔眼里,却比不上她寻常一件衣裳,别说一条,就是十条她也是赔的起的。
红袖高傲的挺起身子,刚想居高临下的说些什么。忽然余光一扫,看见了徽柔身上佩戴的玉佩。
红袖的眼珠子灵活的转了转,立马换了个态度,上前扶起徽柔,脸上挂着亲切和愧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