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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日出西边

明堂拾经

千星陨落,浩瀚如山,冰冷如石的天地之外的世界,究竟归根结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甚至是无法踏出的深渊恐惧。

兴许再去想象着,如今人类最低的级别能用一生去谈天说地,血气方刚,那么它们的存在是否可有可无呢?

人类当中无法生出足够多的智者,愚人以多胜少淹没了他们,使得它们故步自封。

地球狭小有限,而人类的数量却在无法控制的泛滥成灾,少有天敌的它们无法被掌控正常的数量,于是只能自相残杀,犯下罪恶。

可真相真就如此吗?愚昧到鼠目寸光的人会人命自愿为奴,顽固不化的愚人会凌驾利用于公正的文字去掌控鞭策怯懦的它们,从来没有外在的存在能够一举破解,得救自身的根本从来都是在于自身。

世界其实一直都十分公平,活不下去的会尽早毁灭,留下来的强劲有力的才是维持种族的根基。

善恶也没有这么粗俗易懂,只要强者不会一度的放纵自己的欲望而不断杀戮犯下数不清的罪孽,凡是有利于任何事物的发展,皆是世事无常而已。

但这一切还是要归结于在强者的要求之下设定的规律,别有用心狡诈的人会冒名顶替,用阴毒罪恶的手段去迫害掌控形成他们拥有的势力,掰扯公正为偏袒化为己用。

好于利己,何尝不是一种充满力量的权利呢?

凡利都不清白,人类打破权利,以作分割,然而实现这个要求的却是些不太可靠的弱者。

他们无法保住自身的权利,终身只会笑着面对外界所有变化,甚至面对罪恶也不会反击,一味的耐心劝阻,殊不知对于愚蠢到根本不会感知他们善意的来说,不但是挠痒痒,反而加重他们得寸进尺。

不知道怎么才是保护和反抗的人亦然可悲可笑,吃饭会挑食,学东西见物也会避重就轻的记着,以至于公元前的一个伟人的所作所为,传得沸沸扬扬,结果只落下了仁慈包容这一星半点的名头。

弱者也会做强盗的事,无可厚非,菟丝花就是这样存在,它们不会珍惜敬爱神的恩赐,久而久之习惯了拯救以后不会自己行走,就会随着自身的欲念萌生出取而代之的想法。

善恶和强弱从来不是一体等号的,然而世上对于人来说,看得清且切身体会的人近乎没有。

即便后来,现如今又过了无数年岁,万物偏移,生死往复,该离开的人自会离开,该留下的人自会留下,生死有命。

时代的转机先由西部瑞典之女,从人化火妖的道琼斯做出第一道开天辟地的扭转。

她与东方云苏国太子,涂山大禹的后人,狐神神官段印染一并相协,造下太平盛世,百废俱兴,欣欣向荣的共和景象。

即便他们之间无甚有什么伉俪情深可言,但早已因果抵消,不存恩怨。

七情六欲从始至终都是黄粱一梦生出的虚影,道琼斯身为人能瞬间勘破,大半也有她的一番血性。

至于段印染来说,道琼斯终究是他在世最终唯一有所关联的人,或许他此生注定无法豁出满腔热血的爱来归还于她,然他们之间祖辈恩怨纠葛其中,正好用不着多余的东西来徒增烦恼。

人去楼空,段印染经受如此,不知不觉年过半百,以神身成为了一个万寿无疆的人。

前尘往事过眼云烟,形成了眼下的大和中州,民军将领,其实只要心领神会过被人世苍生亲手摒弃的,皆会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多情。

段印染他,乃是当年世间旷世奇才,少年飞升,颖悟绝伦之辈,直到现下亦然从善如流,开明得与时俱进。

当然,道琼斯究竟是和他相处多年,论功德无量,段印染自然拜服,没什么好掩饰否定,起码对于他那殚精竭虑一生的父亲段尘而言,是个上好的因果。

只是段印染觉得,像道琼斯这般满腔热血,卧薪尝胆,敢于自苦不服恶,反以德报怨博爱苍生的存在来说,她到底是看错了人。

段印染明面上不可一世,所向披靡,其实归根结底总是想着逃离顾己,妄图解脱。

他太明白自己是个无心执政,向往平民百姓家的人了。

故而段印染少年时是见不得平民百姓受到伤害,能够不顾一切轻易出手的人。

届时,道琼斯出现在节日游园会中砸落,即便看不清面容,段印染皆能瞬间感应转头飞身接住。

起初那时,段印染看待道琼斯时居高临下,甚至连名字都记得不太清楚。

之后就此一别,道琼斯得此领会,恍若飞蛾扑火,说走就走的离开瑞典,就此开始踏入界外。

她就此一生,边走边看,把自小无父无母指点的迷津看了个明白,即使道琼斯无力回天,次次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那些良善友爱的妖魔鬼怪被丑恶卑鄙的人心磋磨碾压至死……

在她遇到那只火妖时,是个早已逝世成孤魂的能歌善舞的歌姬。

亲眼看着她沦为男人鼓掌之间风靡一时的珍品,一边是拉着她打算救她离开的道师,一边是早已追兵而上打算击杀火妖爱而不得的城主。

道师被城主一箭击中眼睛,歌姬再也无法忍受,瞬间爱恨宣泄而出,全身从内而外散发出火光,烧灭在海上的乘舟客场。

最终,重伤的道师被歌姬一把推入海水里,就此一别两宽,毕生不见。

火妖的存在是个以人为躯体的“焰灵”,拥有着超越凡人的能力,根本来说它们的存在就是个元素精灵,不死不灭。

除非她们有朝一日,抱着必死的决心安然赴死,对世间再无执念,凝聚的冤魂燃烧殆尽,就此魂飞魄散。

就此放下的灵魂不堪一击……随风散去。

之后段久卿恢复三魂七魄,喜极而泣见着了段印染,彼时她早已听闻道琼斯身死的消息,漠然哀悼的问她阿爹段印染是否在意过阿娘。

可惜答案开口既定,段印染亲口否决对于道琼斯从来无深爱一说。

段久卿了解自己阿爹,段印染一生渡苍生,见惯了轮回生死,他不会逆天而行犯下滔天大错,也不会再去重复让自己痛苦一生了的事。

索性就此一别,皆大欢喜……

“哎,你刚才怎么一直都不说话?”房门一锁,云生呼了口气字正腔圆的质问在前,转身走近。

“这个啊……我和他们不认识,说什么话呢?”石英干脆坐到沙发上摊平,望着天花板发呆,“你觉得出来以后比以前轻松了吗?”

“没什么差别,我又不是出来玩的。”云生叉腰,絮叨着坐下倒茶,“师父让我照看你们,明面上像是放我们出去游玩,实际上呢?这外面数不清要应付的事。”

“也不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了……”他低声嘟囔着,显然是在纳闷耶路撒冷城的古怪。

亢奋哀嚎着救世主的先知,一惊一乍的高喊着段久卿,求她的样子让人汗毛直立。

“先知嘛,总是喜怒无常的。”石英宽慰道,“如果说这里真有什么危险,也不用担心什么。”

“既有守卫又有法师,比在中州还要安全。”石英淡淡的斩钉截铁,魂不守舍的垂眸不死不活的样子。

“话是这么说……对了,我得给师父发个消息去。”云生突然起身,又开门出去了。

“哎……”石英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房门,闪身进去锁好。

“唰——”随后,他顺手拿下花洒,倒在浴缸里试了又试,“还不错,这水竟然意外的不错啊!”

他低声惊叹,随后换下外衣,收拾着提起往浴缸里头甩去,“哐当——”

“唰啦!”开大了水量,悉数灌满盖过晶石。

“叩叩!”铁锁扣门声,隔着院门传入屋内。

“来了!”那兰小跑着快步上前,双手拉开门扇,“父亲!”

“哎呀,阿兰,好久不见。”门外的身着苗服短装的中年男子留着一圈胡须,浓眉大眼熠熠生辉的笑着,双臂与那兰相拥,“云苏国的……段先生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还在屋里休息,最近段先生嫌弃外面人多吵闹,一直不想出门。”那兰说着走着前头领着他一并进来,“您进来的时候有见着景焕云,景楼主吗?”

“当然了,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父亲点头,“没想到外面现在传说的古城皇宫赫赫有名,你们还住在了这里。”

“怎么个有名法?”那兰说话间带南召腔,父女两人开门见山的说着话,“只不过眼下这么大的地方,进来以后只能靠走着,太不方便,也很冷清,已经比不上以前了。”

“不打算搬出去住吗?”父亲听着无奈,显而易见的问题爽快的应答如流。

“暂时还在等着打理好。”那兰如是说,神色镇定着点头,“父亲,等会您进去见着段先生了,只顾着陪他聊聊天就好。”

“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应接不暇的撑着,明面上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光是看看也就算了,您可别当回事。”她又使了眼色,别有用心一通暗示。

都是眼下健在的故人,当年的风雨哪有分文不沾的?只是世风日下,南诏国看得清楚自己的位置,多说了只会失了分寸。

道琼斯一走,帮手的人又失去了力道,段印染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不会介怀,也就云淡风轻惯了,不去理睬而已。

段印染可是当世长老,论资排辈无人能够高过他,于是照理,南诏国对着这档子喜事,哪有不多多宽慰着的道理呢?

“咔——”房门一开,那兰前脚踏入门槛,“段先生,家父到了。”

“哦?有失远迎啊。”段印染进门坐在桌案面前,抬头起身懒散中浑然苏醒,摆手迎着,“快坐下喝口茶。”

“先生您什么时候弄得茶?”那兰低头,这才察觉到桌上青烟袅绕,摆得清一色腾腾热气的茶盏成盘,说着转身,“我得去给你们准备茶点了。”

“闲来无事做的。”段印染随口一提,“龙井而已,兴许解渴吧”

闲云野鹤惯了,十分擅长于自得其乐,其他的也没什么意思,顶多拨弄些茶水相得益彰。

“您太客气了。”那父欢喜得很,坐下后一惊一乍的拿起抿了一口,“还得是中原的茶水最好。”

“现在南诏和这里离得不远了。”段印染坐下身侧,放空一般的看外观景,“可是天底下哪有家中好呢?”

“段先生,我十分感谢您对阿兰多年的照顾。”那父俨然抱拳,掏心掏肺做不得假,“我这回带来了她的彩礼,打算多住些时日。”

“南诏那边变得怎么样了?”段印染突然发问,他眼眸转过来落定到那父身上,松松散散的不作任何神情。

“很好,乡亲们都可以自立自强,我暂时不用回去再操心了。”那父淡然赞叹,“也不知道民军他们是否还在继续忙碌。”

“一时半会是闲不下来的。”段印染一口肯定,“看样子你是想见上傅辞一面了?”

品不出来到底是好是坏,意味深长倒是有的,段印染也觉得这门婚事不热闹,暖不了人心,姑且也明里暗里的说明白了。

“当然,总该可以见上一面的。”那父神情诚恳憨厚,时不时的总是点头,笑了笑,“听说久卿她有了孩子?”

“是啊……”段印染长舒一气,“也就孤孤单单的生了一个,还没满月,她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或许是为了带回来什么好东西添喜呢。”那父见缝插针,“久卿这孩子我可记得,从来不会去做些无用的事,一本正经的,可是随了先生的。”

“像我有什么好,要是真像,犯不着还会出去了。”段印染缓然摇头,哭笑不得,“来,多喝点茶吧,等会就好吃茶点填一下了。”

“多喝点清胃,对身体好。”忙不迭的多嘴一番,段印染终于热络了些。

说来也怪,段印染一并和那父坐在一块,表现上乍一看跟个青年叔侄般的老当益壮,偏是一开口,就足矣认得出是同辈人。

段印染眉眼凌厉,狐族惯例的长相,形似丹凤细眼眉长乃仙相之面,早年飞升肉身成圣,一心修道看淡炎凉,修得了一副不老少年,鹤发童颜的样。

由是少年面身俱,开口玲珑难寿辨,似妖似仙亦似神,千山万水沧海尽,终是不改颜如心。

“茶点来了。”那兰一袭水色衣衫浮动掠入,双手抬物摆落他们二人当中。

“坐吧,喝点茶。”段印染瞥了一眼身后,“总是见你站着忙来忙去的,再年轻也受不住你这般折腾。”

“段先生,这就是你多心了。”那父连忙摆手拾起糕点抿了一口,“在咱们南诏,人人都得忙活,没有人受不住累的。”

“偏说以往是你们那边好,总能见着不少窈窕淑女,王孙公子的,人才济济啊。”一说起来夸夸不觉,难得是南诏国人纯朴厚实,才会如此夸赞起来不像溜须拍马。

“好了,父亲,吃东西的时候就别说话。”那兰在他跟前坐下,忍不住提了一嘴,“噎着了可不好。”

“有什么事,这里都是茶水,这点东西噎不到人的。”段印染挥手眯着眼笑,“再说了,我一贯也这样吃,没见你这么忧心着我,果然呐,你这个小姑娘明白得很。”

“先生取笑,不过是从前跟着学的。”那兰淡然微笑以对,顾名思义的暗指了什么,却又不提明白,“耳提面命,自然深入骨髓。”

“好了,阿兰,你也吃点东西,别干坐着。”那父别过脸来开口吩咐她,“光说话没意思的。”

“好,父亲,先生,我喝了这口茶就去给您收拾房间。”那兰无奈轻笑点头附和,倒了一杯空茶填满,直勾勾的一饮而尽后起身,“你们慢用。”

“喂?师父……”客厅当前,云生拉长了电话线,站在办公桌远处紧扣着说话。

“到了就好,多亏你小子了。”景焕云房内的作案中间空空荡荡的,独一摆着一个电话,长线短线一前一后的蔓延相连,显然是干放着以后再也没有挪动过的随风摇曳,“我住在这里,连听你说话都有点费劲。”

“师父,看样子这皇宫太老,住进去也不舒服。”云生一听,趁机打趣,“对了,师叔她可有婚配了么?”

“你怎么看着她没有的?”景焕云登时一惊,顷刻间来回踱步到要跳起来,“你小子啊!你小子!到底想干嘛?!是想干出那些乱乱的事吗!”

“师父我错了,师父我没有啊!真没有,您别急!不是我啊!”云生顺口溜得快,顿时连跪带拜的紧抓着才没有摔了手里的电话筒。

“那是谁?快说!”景焕云双脚戛然而止在原地,咬牙切齿得恨不得钻进电话筒沿着线飞过去。

“咳咳,师叔看上去已然成婚了吗?那没事了,反正就是些无关痛痒的苍蝇骚扰,先前一直没敢直接问,现在说明白了就好。”云生使劲点头,“多谢师父,石英那家伙我会一直看好的。”

“嗯……你小子,突然变得那么奸诈了。”景焕云瞬间全身放松,拉了个凳子坐下,“他那人,暂时不会离开你跑了的。”

“师父,他到底是什么底细啊?你这样看着他,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云生纳闷,瞎提了一嘴,“……算了,我会好好盯着他的,他会法术,也是能用之人。”

没一会儿便释然了,景焕云欲言又止后开口:“到底怎么回事,等你们回来再说。”

“好,那师父,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云生又是点头,恭敬拜别,扣下话筒。

“呼……比想象中的还要轻松一点。”雨师赋踏下台阶,拿着扫帚畚斗拖把一顿快步赶下。

“雨师队长辛苦了。”云生见状,点头招呼,又是环顾看到了钟表,“这时候不早了,饭菜需要由我们自己来做吗?”

“你们有什么自己想吃的吗?”雨师赋皱眉,突然想到了问题所在,“城内的店铺都是买的本地饭菜,就算是我自己做,也都是西餐。”

说话间他带着东西走近单独的厕所,收拾着清洗打理。

“这个……我去问问我们师叔好了。”云生顿时也被绊住了脚,转身去敲门,“师叔。”

“……啊?什么事?”段久卿猛地抬头,磕磕绊绊的高声回话。

“中午打算吃什么?城里卖的饭菜都是西餐。”云生简略的问了问,隔着门缝倒也清楚,仅剩他独一无二的声音传进来。

“哦,随便吧,能吃饱就行。”段久卿反应过来没有其他动静点头道,“西餐我也可以,只是我不会做,麻烦你们帮着我带一份了。”

“不,不对,是两份。”段久卿即刻又补充道,“多有麻烦了!之后我会回报你们的!”

“师叔你说的是什么话。”云生被突如其来的一番道谢听得一阵眩晕,“哦对,您不是之前在饭店打包过一些饭菜吗?可以拿出来热一热了。”

云生倒也清楚得很,房间里有个睡着的苏小婷,加上她之前半路扛着的时候便是肉眼可见的怨气,不好打搅开门进去。

“哦,差点忘了。”段久卿灵光一闪,嘴角泛起笑意,转头翻找,拿出了紧闭到五彩斑斓的几个四方盒子,端详了一会,她自顾自喃喃自语,“倒也没坏……”

“咔嚓。”段久卿说罢,起身收拾着一手端好成高楼的东西,一手打开房门,“来,小心拿好。”

“热菜大概不难,也交给你了。”段久卿语重心长的拍了一把云生的肩膀,握紧房门尽量不大开,“我暂时不太方便,今天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放心了师叔。”云生郑重点头,双手端着东西转头走,连是身形歪歪扭扭的步步前行。

“呵,你也有寄人篱下害怕的时候。”上头的窗户前,商照薰托腮垂眸俯瞰,听得一清二楚。

天边白云浮动,商照薰过了会不经意间抬眸一瞬,起身抬手关窗拉帘,“等着瞧,我们,来日方长。”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七情六欲非儿女,相逢离别皆由命。

若当生来不太平,从此一生别愁绪。

一别两宽自解脱,爱非单独转头空;

风雨人依旧,天涯皆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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