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靖雁自恋的时候,暗一来了。“属下奉……奉皇上旨意领您前去会合。”这两边的称呼实在是为难暗一。
“前面领路。走走走,走快点。”赵靖雁现在可高兴了。
前面领路的暗一实在是不习惯皇上的皮囊这样活泼好动且话多。每次看到这副皮囊做出那许许多多从前没见过的表情动作,还有那听不懂的话语。暗一都觉得是活见鬼!
君祁的马车此刻停在一处偏门。听到声响,撩开车帘便看到“君祁”正昂首挺胸,大步迈开得向这边走来。
她的一举一动让那副身子鲜活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起一句诗,鲜衣怒马少年时。君祁在心里感叹,“真是没想到啊,这句诗居然会出现在二十四岁的君祁身上。”
看到马车,不远处的赵靖雁就跑了起来。眨眼间就到了马车前,轻轻一跳就上了马车。君祁知道她没有轻功,但这诡异的步伐却极快。
“君祁,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暗一,去云来酒楼,”
“等一下,我要去摊上吃,就一个老爷爷推着一个小车得那种小摊。”
“你现在是皇帝!”
“我不管,我就要去吃小摊上得。要吃馄饨,带我去吃馄饨。”
“暗一,找个馄饨摊子用早膳。”
三人出发的时候天还未亮,等出了宫找到馄饨摊时太阳已经出来了。赵靖雁下车时没有看到老爷爷,只有一个中年大叔在一个搭好的棚子下忙活着。
“老板,来三碗馄饨。”赵靖雁很是豪爽地说道。
“朕……真多,我不吃。”
“你不吃?那暗一和我吃。”刚从马车里拿了烹茶的物什走进的暗一刚巧听到这话差点跪下了,“属下不敢。”
“这有什么敢不敢得,一起吃一起吃。”
暗一煮了茶奉给君祁就往后走去,准备在君祁身后站定,赵靖雁瞪着他道:“我说了,一起吃!”那眼神好像暗一不答应,她就会立马起身要杀人一样。
暗一眼神看向君祁,只见君祁点了点头。暗一只能应道:“属下遵命。”只是同桌用膳什么的暗一真是死也不敢,端了碗就到一旁自己吃去了。
赵靖雁看着暗一嘀咕了句,“没出息。”
君祁看着赵靖雁用膳地那副样子,简直不忍直视。开口道: “用过早膳,我将暗一留给你,你自去玩乐。”
“那你去哪里?”
“我有事要办。”
“去杀人吗?”
“算是吧”
“带我去。我两年多没杀人了,手痒得很。”
君祁现在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个杀手,还是个顶尖的杀手。她自己一个人指不定得闯个什么祸回来。还是带着好些。
“想随我去可以,但你必须要听话。不可随意行动。”
“没问题。我指定听话,只杀人不惹祸。”听到她这话君祁心想,“朕只说算是吧,又不一定非杀人不可。”
赵靖雁吃了两大碗馄饨。君祁喝了一小壶茶。暗一早吃完了在君祁身边伺候着。
三人收拾一番后上了马车,一上马车赵靖雁就跟没长骨头似地躺倒在车上,毫无形象,惹的君祁连翻白眼。
“小美人儿,你老向哥哥我抛媚眼。小心哥哥我把持不住,在这要了你。”说完赵靖雁就哈哈大笑起来。
“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朕看你是无时无刻都想死。”
“对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吗?枪,用枪对准脑袋。”赵靖雁边说边用右手比成枪型抵上太阳穴,眼睛里全是疯狂的影子,“嘭……!的一声,我就死了。再睁眼就在这了。”说完盯着君祁的双眸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靖雁见君祁不说话又问道: “神奇吧,我也觉得神奇。我还怀疑我在上头是不是有人。”赵靖雁指了指天。
“我都想死三次了。一次死了又活了,一次没死成,就上次我拿头撞你,那样都没死!还互换了灵魂让你对我投鼠忌器。一次是被你卸掉了下巴。哈哈哈一个字,绝!”
君祁看着眼前的人。她虽然在笑着,可是她的眼没有笑意,一片死寂。好像是千百年来荒无人烟的深渊。没人能走进那里。
她有时疯疯癫癫,有时又活泼开朗,有时果决狠辣。好像哪个都是她又好像哪个都不是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人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君祁开始好奇了,想知道这个女人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
熟不知,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好奇之后就代表了这个男人会喜欢上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