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的跑到了院子里。
穿着黑色衬衣的严浩翔推门进院,灯光落在他俊秀的脸上。
胡湫湫忽然别扭了起来。
严浩翔看见她的时候,举了举手里的双皮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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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馋猫的鼻子就是灵。
胡湫湫按耐下了心里的欢喜,别扭地吐槽。
胡湫湫大半夜吃双皮奶要甜齁死了!
胡湫湫口嫌体正直,一勺下去,挖了一个洞。
奶香味在唇齿间残留了许久,她满足的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抬眸盯着另一碗双皮奶。
胡湫湫严医生.....
你也太抠门了,还有一碗给谁吃吗?
馋猫的眼神格外执着。
严浩翔低头凝视着那碗双皮奶,在心底叹息。
严浩翔那是徐嫂的,你别惦记!
顿了下,他抬头去看丁程鑫。
严浩翔大哥,有事找我?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
丁程鑫哦,没什么了。
有句话胡湫湫还真的说对了。
她有病,而严浩翔是药。
病人不一定喜欢药,可是离不开药。
作为病人家属,丁程鑫也不喜欢严浩翔这颗药,但现在给胡湫湫换主治医生的话,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他和严浩翔没什么好谈的了。
严浩翔给他上了一课,作为病人家属,无论医生做什么,他都得尽力配合。
丁程鑫在家陪了胡湫湫一天,公司有许多事情都没能处理。
第二天一早,丁程鑫准备出门,在院子里遇见了跑步回来的严浩翔。
严浩翔上班?
丁程鑫嗯,湫湫就拜托你了。
丁程鑫的脸色不善,但是语气还算客气。
责任所在,无需旁人交代。
严浩翔淡淡提醒他。
严浩翔我去追你妹妹的时候,在卫生间见到了酒会上负责接待的女孩。
丁程鑫唐小沫?
丁程鑫拧了拧眉。
他对这个女员工的印象很深,只因她的工作态度很认真。
严浩翔仔细回忆了片刻,她名牌上好像是这个名字,当时一心都在想胡湫湫,记得并不太真切。
他只叙述自己能够串联起来的事情。
严浩翔那个女孩的企划书被崔启程剽窃了,可能是她的悲伤情绪激发了丁念湫的另一人格,从而.....
丁程鑫皱了皱眉,他一定是又要说湫湫打伤人了。
丁程鑫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迈出了门。
严浩翔在院子里又做了一会儿运动,站在桂花树下喊。
严浩翔胡湫湫,起床了!
隔了好一会儿,窗户里才传出了一声娇呼。
胡湫湫严医生,你很烦啊!
胡湫湫的眼睛都没能睁开,她做了一夜的噩梦。
一会儿梦见自己追着别人打,一会儿又梦见别人追着自己打。
严浩翔还有两天开学,你以后每天都要迟到
严浩翔的声音真是提神醒脑。
胡湫湫一下子就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摸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才七点十五。
是了,是了,她要从混吃等死的米虫,成长为热爱生活,热爱学习的大学生了。
啊~可真不容易。
没什么精神的胡湫湫对着一桌子的早餐,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