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现在很好奇你到底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天泪冷目看着他但是面色上却留有一个淡淡的微笑,似在嘲讽,又似乎不屑于嘲讽。
“狂妄,就算你是天界下来的又如何,老子不怕你,看招,白鹤冲天~”
那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家伙显然是被天泪不屑给刺激到了,说着就对歇着天泪就发动了攻击。
“剑出。”
天泪一脚点地,整个人犹如一道流光,激射向前,长剑之上是一点寒芒,紧紧的包裹住剑身。
那从棺材之中爬出来的人想必与天泪的速度虽然慢了一些,但他想要搏出一个生死气势并不比天泪要差多少。
眨眼之间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便出现在了这宽大得石室之中。
“轰~”
一声爆裂的轰击声从两人交手出传来。
两人都是武宗级别强者,这般凭借真实力得对轰,所产生得气浪顿时使得周围得建筑倒塌,就连那厚重得石棺都向后倒退了一尺有余。
“有点意思,能够承受我现在这个状态下得五成实力,人类你很不错。”
天泪一脸淡然的看着前方这个和自己对拼的家伙,嘴角不由得勾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以为你多强,你就算再强还不是同样被人给扔下来了。”
那从棺材中爬出来的家伙,看着天泪一副淡然模样心中顿时就很不爽,于是开口对着天泪说出了这么一番羞辱天泪的话。
“人类,我承认你这句话让我产生了情绪波动,但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只会加快你的死亡罢了,最后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天泪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类,明知不敌却还要冲过来,明知自己不可能会放过他还要出言讥讽,这样说出来会让自己暴怒杀了他,对他不会有一丝好处,可是他为何还要这样做。
“哈哈哈,你以为你很强吗?你认为你可以主宰弱者的生命吗,不,你不能,你记住我只是一个想要活下来的人,我不怕死,但是我想要死的有意义,能和神界神兵交手,死也算是我的荣幸,来吧。”
那人对着天泪大声咆哮,似乎想要将他心底的隐藏得东西都发泄出来一般。
“你,经历了什么,我在你的拳中感受打了无与伦比的沉重,这到底是为何?”
天泪死死得盯着自己面前这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感受到了,自己面前的家伙好似承担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说了又能如何,除了被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嘲讽一顿,还能做什么,神你们高高在上,你们不顾凡人的死活,还要因为利益来剥夺我们凡人的生命,这就是你们的作为,你也和他们一样~”
那个男人愤怒的对着天泪咆哮着,似乎想要将他心中得不满和不甘都发泄出来一样。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在你的身上感受了贯穿天地的怨恨,你似乎恨天,或者是你很所有的神。”
天泪一边维持着自己手中的力道保持着自己身上的灵力不失,一边喝自己面前得人交流着,此时,他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类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
“恨,我当然恨了,我恨天,我恨天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和一些人报团取暖他也要从我的身边夺走他们,我恨,我恨天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们只是想要活着。”
那人已经神情激动言语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逻辑了,说话也是神神叨叨的。
“看来有必要让你冷静一下了。”
天泪看着前方的家伙无奈的叹息一声,猛然加大了自己的灵力的输出,然后只见凌厉的剑光瞬间打碎了前方之人的抵御,但是神奇的是,天泪在击溃他得灵力之后,凌厉的剑势竟然绕过了他,将他身后的石壁轰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哈哈哈,这就是神的力量啊,神啊,你们明明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你们不去造福天地,却来折磨我们人类,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哈哈哈~”
“噗~”
那人被图天泪击溃之后,竟然没有意思颓废,神情之间的癫狂竟然更胜,就在天泪疑惑之际,他竟然仰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整个人瘫倒在地。
“这又是何苦呢,我明明已经收回对你的杀意了,你为何不不肯放下一丝执念和我好好谈谈呢。”
天泪看自己面已经心脉断绝的人,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身离开了石室,重新回到大殿。
“天泪大大,您出来了,我的主……啊不,里面那个人呢?”
长明灯看到天泪神情复杂的走了出来,连忙问道。
“呼~他死了。”
天泪仰头叹息一声对着长明灯回答道。
“死,死,死了。”
长明灯的语气变得默然,语气之中有些颤抖和不敢相信。
“他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对上面的家伙有这么强大的恨?”
天泪什么器灵自然能够感受到长明灯此时的悲伤心情,但真是因为这样天泪才更想知道为何长明灯会帮他,为何那人会对天有那么深的恨。
“大大,他其实是一个可怜的人啊,事情是这样的……”
长明灯语气哀伤的将藏在石室之中那人的事迹说了出来,他声音平静虽然悲伤但是却没有了恐惧,只是讲的时候好似是在回忆有好似是感叹。
天泪就在一边听着长明灯讲着他和他下界主人的故事,没有出言打扰,这那样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石室之中那人名叫古长崎古长崎,原本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后来遇上从天而降的长明灯,由于长明灯没有天泪那样的实力,出来能够长亮之外,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对于作为普通人来说的古长崎一盏能够一直明亮的灯已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物了,于是他就将长明灯带回了家。
古长崎和长明灯的故事就从古长崎将长明灯带回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