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卫听完之后,这身躯是直哆嗦啊,对着曹河是一顿猛谢,什么这个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的话是层出不穷的就说出来了。
曹河见他是越说越离谱,于是连忙打断了他,让他跟随着自己去将散布在这周围等等所有护卫和学府的学员低语集合到一起。
曹河打算将这些人集结在一起,共同商讨出一个可以抵御里面什么那股可以让人迷失的力量。
“这种能力很特殊,如果真的是上面那几个家伙下来的话很显然不现实,但是如果是他们的门徒和后代子孙的话倒是完全有可能,所以这里面的家伙到底是那一门的就有点难猜了。”
天泪看到曹河和他得护卫离去之后,站在洞口紧锁着眉头,努力思索着。
“靠~什么时候我天泪也这样唯唯诺诺了,我管你是谁,既然你出现在这里那么就不要怪我破坏你的好事了。”
天泪站在洞口得一刻钟后,他终于忍不住他那颗想要一探究竟的心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安耐住性子的生灵,如果是的话他就不会出现这这里了。
“不管你是是谁,现在我来找你了,给爷准备好了!”
天泪冷目一横,运转自身剑气提到口腔一声剑啸就传入了洞中,紧接着天泪抬腿一步就跨进了洞中,随即出现的是一柄长长的木剑,当然如果那可以被看做是剑的话。
与其说天泪手中出现得是一把剑,倒不如说他手中的是一根有尖的扁圆木棍,不过身形和剑还是很相似的。
天泪就这样目光森冷手持木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在黑暗坎坷不平的山洞之中,天泪的身影依旧昂首挺胸的向前,就如同一柄行走的利剑一般,就这样天泪的身影逐步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里的壁画,好像有古怪,上面刻画的尽是一些某个王朝朝拜的事情,和他们的帝王是怎样得到从天而降的重宝的事迹,倒是没有直接记载国王的事情,这就很古怪。”
天泪一边向前走,一边大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在大量的同时还在思索着周围的壁画。
“根据周围的壁画来看,要么是这个国王寿元将至想要企图用什么手段复生;要么就是那个重宝有问题,是个拥有恶灵的魔兵;最后就是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联合在一起搞什么事情。”
天泪根据周围的壁画和他修行了不知多少纪元的经验分析出以上三种可能,但是天泪觉得第一种不太容易实现,因为如果重宝有灵,那么这个国王是不可能玩的过这个天外来物的,除非他像天泪这种有着自己的道义的器灵。
至于第二种,天泪自己认为这种可能的已经搞到七成,因为如果是邪器灵,那么凭借他修行多年的经验玩死几个下界的帝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的好吗。
至于最后一种,天泪认为可能性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因为帝王心术不狠不行,更不要说开国帝王了,那本就是喜爱血与泪之中走出来的恐怖存在,这种人的智慧可能比不上邪器灵但是心性上他们的果决绝不可能属于任何人。
通过以上种种判断,天泪越往里面走他的眉头皱的越深,因为他不但感受到了他熟悉的气息,他还感到了让人讨厌的灵力波动所带了的威压。
“这是天帝的灵力,但是这感觉并不是九极灵印术,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大封灵印术,但是为什么会是大封灵印术?想当初天帝封印我的时候用的可是九极灵印术,要知道它的封印能力可是要比大封灵印术要高明的多,但是天帝却用了效果不是最好而且还损耗灵力较大的大封灵印术,这就很奇怪。”
天泪在洞中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之后,身后的光依旧完全消失不见,就在天泪想要再度分析国王和重宝之间的关系时,天泪却感受到了这么多年他从未忘记的灵力波动,就在天泪好奇天帝到底封印了谁的时候,他凭借灵力波动判断出了,封印那人的灵印竟然不是封印他得九极灵印术。
“天帝,你到底只搞什么鬼?”
天泪此时的心情有气愤、有不甘、有尴尬、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小骄傲。
什么你问我骄傲哪里来的,当时从被封印的灵印上来的,封印他天泪的可是他天泪天帝亲手耗费大半灵力而做出的灵印,而封印者家伙的竟然是比他低一等的大封灵印术,他能不骄傲吗?
“如果是天帝亲手封印的,那么这东西觉对不简单,毕竟能再九天之上生存的人物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不是泛泛之辈。”
天泪一边大量着四周一边不断地警醒自己对手不简单。
就在天泪走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不对劲了。
在这条甬道天泪明明走了好长时间了,但还是没有走到底,这让天泪感受到了很是诧异,虽然他此时的实力对于他原本的实力来说百不存一,但是一般的修行者想要在让他不发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耍手段那么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就在此刻,天泪感受到他好像在走一条永远也走不完的路,感觉这条道路上没有尽头。
“不对劲,这里明明没有空间的变动,显然不是阵法,虽然又一种特殊的神识波动,但是它又影响不了空间,然而此刻我却感觉自己在有一条不断折叠的路。”
天泪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天泪再次看到了那幅很多人在对着一个帝王叩拜壁画,一般人可能不会在意,但是天泪他可是活了很多年的老妖怪,怎么可能意识不到。
他做事虽然有些冲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蠢,所以当这幅壁画再次出现得时候,天泪就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不似阵法,也无幻术,这难道是?”
天泪猛然的偏过头快步来到石壁前,认真的看着左右两边石壁上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