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为何想逃?”
原本一脸虔诚的少年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感到惊愕,因为他知道这个声音不是在场这些人的,这个声音就好像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得一样。
“你是谁?”
少年小声低问道,这声音比蚊子煽动翅膀还要小,看守他得老二都听不到,可是神剑之灵天泪听到了。
“我是谁,你不是在向我许愿吗?”
天泪故作高深的对着他问道,言语之间还有一些他对自己“不敬”的怒音。
“你是神明?”
少年不是傻子,听到天泪的话差点没有兴奋的跳起来。
“对你来说,我确实是神。”
天泪故作高深的对着下方的吕子峰说道。
“还请神明帮我?”
少年的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再次对着神剑一扣到底。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天泪假装帮到你不是什么问题的语气说道。
“请神明帮我逃过这些人的魔爪。”
吕子峰真诚的对着天泪说道。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天泪学着天帝的样子,很是威严的对着吕子峰问道。
“这……神明想要什么,小子日后一定要帮神明取来,哪怕为奴为婢小子也答应。”
吕子峰一听是这“神明”竟然答应了自己队伍请求连忙表态说道。
“为奴为婢,这句话说的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作为我的奴隶供我趋势。”天泪对着少年说道。
“好,我答应您。”
少年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答应了下来,毕竟作为神的奴隶,这对于人来说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好,咬破手指,用血将这个符文刻画在你的手掌,然后上去握住剑柄,在之后放开心神。”
天泪听到这傻小子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心中不由得一乐,但是神情之中不由得有些落寞,毕竟他利用了一个少年人纯净信仰。
“好。”
少年回应一声之后,立马咬破手指,按照脑海之中“神明”给他队伍印记在手上刻画了起来。
不多时少年便在手上将神秘图案在自己队伍手掌中刻画完毕。
“喂,我要去小解,你要不要跟着我?”
少年不卑不亢的对着那老二喊道。
“这屋子就这么大点,去吧去吧。”
老二同意了少年的请求,不过他得话里队伍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这屋子就这么大,你别想跑,你也跑不了”说着老二就走到了少年的神前,解开了绑着他得双手的镣铐。
“去吧。”
老二解开镣铐之后,对着少年随意说了一声,然后就静静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少年。
少年见到,那老二真的不跟过来,于是走到神台的一个拐角,距离天泪不远的位置,真的尿了起来。
几息之后,少年猛的跳到了高台之上,一把就抓住了,天泪的剑柄。
“做的好,小子,剑奴契约已经生效,剩下的交给我。”天泪的声音突然传入少年的脑海之中。
就在剑身接触了少年带有血印的手掌之后整个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这剧烈的抖动使得他上面的泥灰掉落,一把古朴漆黑神秘的长剑暴露在众人队伍面前。
“小子,放开心神,让我来控制你的身体。”第一次控制剑奴身体的天泪还不是很熟悉,他需要吕子峰队伍全面配合。
“好。”
吕子峰赢了一声以后,快速闭上眼睛,放开心神,期待着天泪控制他的身体,并且带着他逃出去。
“小子,你在干什么,赶紧下来。”
这时一旁的老二感受到不对了,于是连忙让上面的吕子峰下来。
可是这一声终究还是完了,现在控制吕子峰身体的是天泪,最为一把桀骜的神剑怎么可能会听一个凡人的命令。
见到“吕子峰”不听自己的话,老二顿时就怒了,于是一个转身跳上神台,一把抓住了吕子峰的后脖子。
就在老二想要一把把人给拽下去的时候,那“吕子峰”的双脚就好像是和这神台生根了一样,一动不动。
“不对有古怪!”
那老二察觉道不对之后,猛然送来手,双脚一顿,就要后退,可是已经完了。
只见顿时“吕子峰”的双目猛然睁开,一道寒芒闪过,随即伴随的便是一声剑鸣而起。
“咻”的一声之后,“吕子峰”也没有管还保持着想要后退姿势的老二,一把跳下了神台。
就在“吕子峰”刚刚落地之时,仿佛收到震动一样,那名被称作老二的男子,顿时向下倒去,一颗大好头颅在地上滚落。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活动过了。”
“那吕子峰”一边走一边手舞剑花说道。
手舞两道剑花之后,猛然有几人来到了这里正是之前去捡柴的老三老四老五。
此时的他们正抱着一堆有些潮湿的柴火,一脸木讷的看着这里,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二哥怎么会突然死在这里,即便“吕子峰”手里有剑,他们也不认为眼前的这少年有杀死自己兄长得能力。
“敌袭!”反应过来的老三等人,大声呼唤道,呼唤周围的同伴,避免被逐一击破。
老大老六和老七本来就在一旁,老二吼“吕子峰”的声音他们也听到了,不过他们全然没有把着当做一回事,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听到三人的喊话,瞬间暴起,显着这边看来。
当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陡然一惊,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家二弟(二哥)身首异处,还是被无声无息的被人给弄得身首异处。
“小子,快说,到底是谁,杀了我二弟?”
为首的那人在心惊之余好感到无比的愤怒,这种在他面前把他的人杀了,他这么可能不愤怒。
“人是我杀的。”
天泪控制吕子峰的身体,用他还有些稚嫩的嗓音满不在乎的手舞剑花说道。
“是你,不可能,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赶快说那杀人的人在哪里,免得受皮肉之苦。”
为首队伍那汉子死死的盯着吕子峰,仿佛他只要说一句假话就将他生吞活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