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村民似乎根本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重新将解闵绑在了十字架上,而朴鹤则是被带走做第二天的小祭祭品。
朴鹤:“你们快放开我!快放开解闵!快放开!他真的是在骗你们!”
解闵:“臭老头!你要把朴鹤带到哪儿去!放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村长:“你一个祭品憧什么?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朴鹤:“胡言乱语!真是胡言乱语!你简直就是不配当村长!”
村长:“来人,去把他嘴堵住,否则,惹怒了山神,你我都担当不起。”
朴鹤:“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唔!唔唔!”
解闵:“你们放开朴鹤!有什么冲着我来!”
村长:“别急呀,你的好朋友,明天就会下去陪你了。”
解闵:“我呸!你简直不是人!”
村长:“我是不是人,也用不着你来说。”
解闵:“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村长也不再理解闵,他摆了摆手,便带着朴鹤走了。
解闵:“臭老头!有胆子给我解开!咱们单挑!喂!给我回来!快回来!”
………
朴鹤被村民绑着扔进了柴房后,便走了,不是不怕他跑,而是因为那绑着只豺狗看着。
而且,就算没有那头豺狗,朴鹤也跑不掉,因为,他被下了蒙汗药。
而那药的药量,足够他睡到第二天早晨了。
…………
第二天早晨(我懒得写,凑合看吧。),朴鹤迷迷糊糊地从草垛里挣扎着爬出来。
可刚爬出来,就与那豺狗打了个照面,那豺狗狰狞的看着朴鹤,粘稠的口水眼看就要滴到朴鹤脸上了。
而朴鹤却个缺心眼儿的,只见,他心不慌,意不乱的直接拿脑袋撞上那豺狗的鼻子。
朴鹤大喊道:“吃过铁头功!”(别问,问就是从解闵那儿学来的。)
那豺狗鼻子受了一遭,知道这人比他还狗,便及忙的捂着鼻子呜咽的缩去角落了。
不久后,柴房的门被打开了。只见为首的朴掸招呼着众人去给朴鹤沐浴更衣。
一旁豺狗见了,欢天喜地的围在原地转圈圈,那场面似乎不放几个鞭炮都不太够意思的。
天知道这只可怜的“小豺狗”在昨天遭受了什么。
昨晚,朴鹤睡着后突然起身,向那只豺狗靠近,一双呆滞的眼睛在黑夜里竟发出绿油油的光来。
吓得那只豺狗慌乱的冲着朴鹤叫,可朴鹤却睡得特别的死,还是在慢慢悠悠的向着它靠近。
那可怜的豺狗被朴鹤的举动吓坏了,又不敢上前去咬他,只好用前爪拼命的挠墙。
试图在墙上抠出个大洞,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那豺狗被朴鹤一把抱在怀里,然后按在怀里狠狠地“揉搓”,还是不是蹭蹭他那三角形的脑袋。
吓得那柴狗在他怀里汪汪直叫,拼命挣扎,终于的,那豺狗终于从朴鹤怀里跑出来了。
随后,那豺狗回头一看,只见朴鹤又慢慢吞吞地走到草垛里睡觉了。
【作者的话】
解闵:“朴鹤这坏习惯得改。”
林玖远:“改不了啦,不抱着东西睡不着。”
老夫:“那不便宜他了?!”
松易:“………”
林玖远:“这么有意见啊,那好,那他们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老夫:“哎!别别别!我说笑的!”
松易:“要是你真的不让我和鹤儿在一起,那我必定掏了你的心脏,泡酒啊!”
林玖远:“唉!别!哥,我说笑的,你说你怎么能当真了呀!以后你和朴鹤的剧情多得是,朴鹤缺个心眼儿,你就趁着这个使劲儿捞油啊!”
松易: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解闵:“好下流……”
霍柟方(敞开怀抱):“闵儿,快!到我这儿来。”
解闵(眼睛一眯):“更下流。”
霍柟方:“…………”
林玖远:“对了,你们是不是都没见过小叶子长什么样,正好,我这有张图给你们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