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分钟,桑榆晚发现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她走到哪里,那个大叔也换到哪里,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桑榆晚“不是吧……”
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桑榆晚开始认真观察起她周围的人来,越观察越想拔腿就跑。因为她发现,自己十点钟方向和三点钟方向的两个男子正在慢慢靠近,而他们貌似是丁程鑫的保镖啊……
桑榆晚“完了完了……他不会已经找过来了吧。”
她假装坐着昏昏欲睡,实则紧张的不行,脑海里在飞快地思索如何金蝉脱壳。
这时,机场大厅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西装革履,表情冷漠地对身边的人下达命令。
丁程鑫“看住几个出入口,一定要把桑小姐找到。”
龙套“是。”
她瞬间感觉到周围的气压降低了,那几个盯着她的人又靠近了些许。
桑榆晚灵机一动,假装要去洗手间,请旁边一个女孩子替她看了行李,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她进洗手间之后立刻把门锁上。
桑榆晚“门口已经不能走了…看来只能跳洗手间的窗户走了。”
桑榆晚“搞什么?窗户被封死了?!”
桑榆晚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她看到窗户下面,一个丁程鑫的保镖在那守着。
她又把自己乔装的严严实实,对镜子检查了好几遍才打开门。
桑榆晚(希望能混出去。)
她一出门,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
丁程鑫“晚晚,我等了你好久。”
是丁程鑫。
他站在门口,嘴角含着几分冰冷的笑意,微微低头,和她的眼睛平视。他身边的保镖围成了一堵人墙,桑榆晚无处可去。
桑榆晚“你认错人了,先生。”
丁程鑫“你把口罩拿下来,我才知道有没有认错我们家晚晚。”
他的语气温柔,牵住她的手,好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家事一样,桑榆晚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桑榆晚“丁程鑫……我……”
丁程鑫“不用说了,晚晚先跟我走吧。”
桑榆晚“不,我不想回去……你放开我!”
丁程鑫“桑榆晚!”
丁程鑫似乎又恢复到囚禁她时的那种态度,不容反驳的强硬。
丁程鑫“你只有一个选择。”
他拉着她往外走,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机场,在停车场里,他把失魂落魄的桑榆晚塞进车里。
丁程鑫“你们回去吧。”
龙套“是。”
丁程鑫让其他人都离开了,他站在车外抽了一支烟。桑榆晚知道今天走不了了,默默地在车里把自己的口罩墨镜都摘下,脱掉乔装的外套。
丁程鑫抽完一支烟,强压着怒意回到车里,锁上车。
天已经被黑暗浸透,车里也昏昏暗暗的,丁程鑫什么都没说,俯身吻住了桑榆晚。
桑榆晚“唔……”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桑榆晚口中凶猛的掠夺着,属于他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充斥了她的鼻腔,她被动地仰头承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舍地结束了这一吻。
桑榆晚“丁程鑫……”
丁程鑫“嘘。”
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的眉眼,丁程鑫眷恋地拂上桑榆晚的脸,动情地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个他的印记。
他可以想象到,他的女孩儿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因羞涩而变得粉红起来。
黑暗里,桑榆晚看不清丁程鑫的表情,她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企图阻拦身上男人进一步的发情行为。
桑榆晚“丁程鑫,快停下。”
丁程鑫“晚晚想让我再也找不到你,我得收点利息。”
桑榆晚“你快停下……”
丁程鑫顾念着她才从医院出来,没太为难她。
他松开怀里的人,开车带她回橘郡,没再和桑榆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