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我就是不放心此事,才会想要暗中保护成岭。如今五湖盟把成岭看的这么紧,倒省了外面的人找他的麻烦。”
周子舒:“只不过那孩子心思单纯,又没什么武功功底,也不知若有一天他将那配方图交出去,在五湖盟还能否站稳脚跟。”
温客行:“阿絮,你这般放心不下成岭,当初为何执意要将成岭送到那赵敬手上?难不成就因为外面不太平?”
周子舒:“我说过了,成岭是镜湖派遗孤,身上肩负着重振镜湖派的大任,他想要拜师,也应该投师五湖盟,而不应该拜我。”
店小二:“二位爷,好酒好菜来咯!”
店小二倒是个会做生意的主儿,上了一桌子硬菜,看样子少不了银子。周子舒自是看出了温客行的鬼心思,他率先开口。
周子舒:“可是你说的好酒好菜,这顿你付钱。”
温客行将那白扇合上放到桌上,见四下里无人朝他二人看过来,他倾着身子凑过去,一脸笑意。
温客行:“阿絮,我的银两当初都用来给你做聘礼了,哪还有银子啊,你就可怜可怜则个吧。”
周子舒:“我可以借给你。”
温客行:“好啊,阿絮借给我,那你我二人的牵扯便又多了一分。”
周子舒甚是无语,这人当真听不出好坏话?借钱也能这般心甘情愿,看来还是威胁不够,周子舒竖起食指比了比。
周子舒:“借钱可以,一日一厘。”
温客行看着他家阿絮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能看进他心里去。他家阿絮分明是故意为难自己,一日一厘就想难为住他,那他的鬼谷谷主岂非白当?
别说一日一厘,就是一日十厘他也借的起,只不过花自家阿絮的银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温客行:“还有这好事儿?那我都借了!”
周子舒:“…………”
温客行打趣着周子舒,看得出周子舒一副吃瘪的模样,温客行又不敢笑,生怕惹恼了那位。不过好在周子舒这次没难为他温大善人,喝够了酒便回房歇着去了。
温客行沐浴后紧随其后,完完全全的一只跟屁虫。见他来,周子舒从袖袋里取出一枚玉佩,挂到温客行的腰间。
温客行拿起来摸了摸,竟是块儿暖玉,通体成玉白色,墨绿色流苏挂坠,简单素雅。
温客行:“这是………?”
周子舒傲娇的斜了一眼温客行,自己躺倒床榻上闭目养神去了,只随口一句搪塞,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块儿玉佩是他施舍给温客行的。
周子舒:“有钱没处花,下午路过那铺子,见好看就买了,这劳什子我不喜欢,你拿去便是。”
温客行别提多嘚瑟了,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这分明是他家阿絮给自己买的定情信物啊,什么随便买的。若真是阿絮不喜欢,又为何要买来,如今却偏偏主动挂到他的腰间?
想起上次夜访义庄之时,他曾扬言要将那块儿配方图日夜带在身上,就因为那是阿絮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