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刚进家门就看见这样的场面，他也毫不知情，何九华挠了挠头发，“我刚去周九良家里了。”
何九华刚到客厅坐下，等周航下来，就听见一个声音。“何九华，你在骗我对吧。”
他回头一看，正是周航站在楼梯上面，“我骗你什么啊伯父。”
“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周九良的病如何了。”周航故意岔开话题，“周九良他还在恢复。。。他那你放心吧。”
“放心？我当然放心啊，他都没病，我怕他死不成。”
何九华愣住了，（他知道了？？）
“何九华，我手底下的人多着呢，周九良在哪我都可以马上知道。就比如现在，我猜他在你家吧。”
“这。。。”
“又是周九良出的注意吧，这个小兔崽子整天搞什么幺娥子。把他接回来我管吧。”
何九华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
孟鹤堂听的稀里糊涂，“那他为啥不回家啊。”
“他爸不让他出去，想让他学习，他那个人啊就是耐不住性子，我也没办法。”
“娇生惯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何九华冷笑了一下，“我看是周航想让周九良继承家业又怕他没能耐吧。”
“你爸的钱都给你了？”
“是啊，只不过我都给我妈和我姐了，她俩在上海过的挺好的。”
“那你去找他爸干嘛。”孟鹤堂随口一问，何九华倒是紧张起来，“啊。。没有。。有点事。”
“哦，这样，我去睡一会，昨天没睡好。”
“我也得去医院了。”何九华拿着钥匙，骑着单车，回想起他临走之前问了一句话，
“您认识孟祥辉吗？”
周航闭上眼睛，像是在想些什么，“我不记得我认识他。”不屑了笑了一声。
“那没事，我也不认识他。就是问问伯父您而已。”
何九华骑着自行车，没有往医院的方向去，而是直接去了警察局，“我找你们尚警官。”
“那你等一下，他正忙审案子。”
何九华没理那个人，直接冲进尚九熙办公室，坐在他沙发上等他。
没过一会，“嗯，一会在整理一下死者信息，然后。。”尚九熙开门进来，“唉呀妈呀，吓我一跳。。”尚九熙把着门，“快说，证据。”
“等一下。”他示意组员先去忙，“我把资料都复印了，你自己看吧。反正我现在不建议复审。”
“好。”何九华接过他给的文件，“确定是周航干的？”
“八 九 不 离 十。”
“。。。好。”
何九华起身就要走，被尚九熙拦下了，“怎么了？”
“前几天忘了，生日快乐。”
何九华也才想起来，半个月前是自己的生日，“你也是，生日快乐。”
两个人对视一笑，“走了。”
“不送。”
孟鹤堂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没脱下外衣就倒在了床上，“睡。。觉。”
被子都没盖，就着了。
自己房间的窗户不关就睡，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好冷。。”孟鹤堂做梦梦见自己走在大街上，“下雪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孟鹤堂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
倒下的正是他父亲。
“爸？爸！”孟鹤堂跑过去，但是怎么跑，他也追不上父亲消失的速度。忽然不知道怎地，就被绊倒了。
抬头的时候孟祥辉早就不见了身影，孟鹤堂瘫坐在地上，可梦还在继续。
眼前突然多出来一辆车，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头，（碰——）孟鹤堂没有痛感，但是车从自己身体穿了过去，“嗯？”
车的前轮胎缓缓流出鲜红的液体，孟鹤堂再次揪心，跑过去一看，自己母亲也躺在地上，“妈！”
刚想碰她的手臂，忽然眼前一黑，换了个视角。
他看着自己拿着冰糖葫芦正准备回家，他记得这是母亲去世那天。
进门一看，屋子里只剩他和雨辰俩人，争吵的内容虽然听不见，但下一秒，他看着自己把煤油灯打碎了，身边也没有了光亮。
切换视角之后，看着自己面前的纸和笔，想抓又抓不起来，“我。。”
无能为力的他抱起头来，慢慢蹲下，模模糊糊的眼睛，撕心裂肺的哭着，但是自己却听不见这个声音。
忽然一个雷声，让他惊醒。
孟鹤堂醒了，眼睛里的眼泪还没流完，但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仰望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的雨声夹杂着闷雷。
的确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
“是什么让我觉得不安。”孟鹤堂反问自己，“醒了？”何九华推门进来。
“我回来就听见你在里面哭，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把你这屋窗户关了，没一会就下雨了。”何九华坐在椅子上问他，“你做的什么梦啊，噩梦吗？”
孟鹤堂眨眨着眼睛，“是噩梦我早醒了，就因为这个梦太舍不得忘，才哭的。”
“梦见啥了？”
“我爸，我妈，还有雨辰。”
何九华也知道了也没多问，“今天你生日，我买了蛋糕，要不要吃。”
“好。”孟鹤堂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我明天得去报社上班了，这样就不用一直欠着你钱了。”
“嗯，好。”
另一边
“少爷，吃饭吧。”
“我不吃，滚。”
周航听见他又在发脾气，心或许有些软。遍上楼看看
“老爷。。。”
周航让他退下忙别的去，站在门口说“周九良，你不就是想出去玩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前提是有个条件。”
周九良在屋里没吱声。
“你不答应，我就不说了，那也别想出去。”
周航刚想下楼，“什么条件？”
周九良妥协了，仔细的听着周航说话。
“找个老师，请他回来，亲自教你。”
“。。。我找吗？”
“也可以。三天之内找到一个，我就随便你玩。”
“好，你说的。”
周九良好像非常肯定他能找到老师一样，开门出来就往外面跑。
“去哪？”
“找老师啊。”
周航笑了一声，“这小子，阿刘跟上吧。”
“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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