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4 29
人群之中,看着那个孤立无援的女孩,他们变本加厉的处罚,女孩愈显无助的脸,我脸上的冷漠被一点点敲碎。
如果我选择冷血的目睹,却无所作为,这场暴力的受害者会被扭曲成施暴者从而受处分。
而我不幸的就经历过这种多数为真理的污蔑和栽赃。
几个古板油腻的中年男人沉着脸站在一边,不难想象到被处罚女孩会怎样,渍渍渍,有点可怜。
用了一点小手段,也许是炸弹或者其他更厉害的武器。
人群全部散乱跑走了,空荡的教室只剩下我和她。
看着已经安全的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知道。
那群施暴者和几个官威雄武的老男人绝对会报复。
我知道她安全了,现在不安全的是我。
空荡的阳台没有防护栏,我说从二楼跳下去,会怎样。
女孩担忧的劝阻,天知道是从何处来的自信,反正我隐隐觉得,不会有事。
大不了跳下去摔伤,总不会死。
如我所料,抓着铁窗,顺着水管,我爬下了二楼。
落地时,是出乎意料的顺利,紧接着我逃到了密室,对没错,密室逃脱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