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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没听你说王……”老大嘴里吃着饭，抬头问我。
“没怎么。”
老大吞下饭团，看着我，“那你这么拼……”
我放下筷子，翻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兼职时间，“赚钱。”
“但你……”
我抬头看她，“慢慢吃，有个活，先走了。”
老大喝了口汤，叹气：“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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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摄像机，到达目的地，看到拍摄对象时，愣了。
王先生身穿灰色大衣，头上打了蜡，化了淡妆，一脸面无表情，任由工作人员打理。
老李：“今天就拍他了。”
我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换人了？”
老李叹气，“这是临时凑数的，看见没，就这表情，不知道以为来打架的。”
“这样啊。”
老李笑了笑，“一会麻烦你跟他解说一下内容，他，脾气奇怪，你多担待啊。”
我摸着摄像机的盖子，故作淡定道，“好。”
王先生那边已经做好准备了，我迟疑不决，还是走了过去。
“你好，有几点要求。”
王先生抬头看我，突然说：“我知道你。”
“啊？”我刚在脑子里打好草稿，突然被打断。
王先生只是默默看了我一眼，“没事，你继续。”
我强装镇定，手心已经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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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
王先生脱了大衣，换了外套，随意卸了妆，走到我旁边，“一起回校？”
我刚跟老李结算完账单，听到他这么说，有些意外，但我拒绝了，“抱歉，我还有事。”
王先生顿了一下，又恢复常态，向我礼貌点头，走了。
老李问：“认识？”
我冷淡的说，“不认识。”
我背着摄像机，沿着学校的道路走，路越走越长，我也不知道尽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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