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司北亭拉着自己和张云雷的行李箱,而张云雷亦步亦趋地跟着司北亭,帽子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小心着别被认出了,要不被粉丝认出来的话,司北亭和他要走出机场估计有些麻烦。
司北亭有人接吗?
张云雷我给大哥打个电话,问问他到了没。
司北亭好吧。
冯照洋早就到机场了,张云雷给他发消息说要回来。
张云雷大哥。
冯照洋辫儿。
冯照洋是见过司北亭的,自然认识。
冯照洋小师爷回来了。
司北亭嗯。
冯照洋帮忙拿箱子,两人极其有默契地没让张小辫儿拎行李。
冯照洋这是回玫瑰园还是怎么着?
张云雷直接回玫瑰园,哥和我住。
冯照洋有些无奈,这辈分乱得不成样子了已经,捋不清就只能各论各的。
司北亭晚上回去惠姐家吧。
张云雷那我和姐姐说一声。
司北亭嗯。
张云雷的家里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家里也是空着。
张云雷哥,房间都没人住过,一会儿我给你拿床单。
司北亭嗯,我自己收拾就行。
张云雷好吧。
张云雷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
司北亭把行李稍微整理了一下,除了换洗衣服,大多也没什么别的东西。
北京的初春寒意依旧,房间内的暖气供应充足。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此时此刻张云雷打着赤脚跑下楼站在司北亭面前的理由。
司北亭张!小!辫!儿!
正拎着鸡毛掸子打扫的司北亭额角一跳一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云雷啊?
司北亭把鞋子给我穿上!
司北亭才开春没多久你就敢这样赤脚跑来跑去,有暖气了不起吗?
司北亭中医有言,百病寒为先。你这样赤着脚,地板上的寒气通过足底进入身体,进而游走全身。时间一长,四肢冰凉,伤害的是你的身体。
张云雷还没醒神呢,司北亭就提溜着他去穿鞋子。
司北亭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张云雷我错了还不行嘛。
司北亭你这语气可不像错了。
司北亭倒像是要和我吵架。
张云雷哪有,净瞎说。
借给他胆子他都不能和司北亭吵架。
司北亭行了,灶上有刚刚煨的甜汤。
经常待在暖气房里还是有些干燥,人也会有点上火,司北亭就炖了盅甜汤,败败火气。
张云雷姐姐说,让我们晚上直接过去吃饭。
司北亭知道了。
司北亭过两天去看看那孩子。
张云雷啊?
司北亭傻了?
张云雷哦哦,老秦啊。
从司北亭口中叫出的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张云雷听了有些别扭。
不过,秦霄贤的辈分算来还真就是孩子,也没有什么错,就张云雷觉得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我觉得张小辫儿都忘记了自己原本就是因为老秦去找司北亭回的北京。
张云雷哥,过段时间我要去上海参加音乐节,你去不去?
司北亭你想一出是一出。我还是先看看那孩子的情况再说吧。
司北亭有时间的话再说。
张云雷哦。
张云雷心情都低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