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姝郁闷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但她的字典里从来都不会有放弃两个字。
忙了一天的舒姝也是很累的,回房间休息去了。刚到门口就看见舒暖。
舒姝无奈道:“暖暖,我不是给了你钥匙吗?怎么不进去啊?”
舒暖笑道:“您了解我的。”
能让舒姝无奈的就两个人,一个寒韵,另一个就是这位心腹了。
舒暖和名字中的暖是不搭边的,对每个人都有距离感,只有对舒姝是不同的,但也差不多。
舒姝让舒暖进去,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舒暖疑惑道:“我记得姝总说过不拜师的,如今这是…?”
舒姝失笑:“还能为什么啊?韵儿就这么个愿望。”
舒暖点头:“哦~难怪呀。”
两人扯了会家常,谈了会人生就都去休息了。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今天,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
安阳昨天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今天都不用他去喊人,人就已经都来齐了。
阮薏和封殒也是早早的跪着了。
安阳没有感情的眸子看向殳益:“怎么?教徒无方的益总是要请你跪下吗?”
殳益明白昨天冷沉渊的那个眼神了,他的兄弟变了,反正也是自己的错,跪就跪吧。
冷沉渊看着这一幕想说什么却还是闭嘴了,内心感慨颇多。
随后,安阳看向了阮薏,缓缓蹲下拿出自己随身的刀贴在阮薏的脸上:“我的第一把火,你好啊。”
阮薏没有见到昨天的场面,所以她狠瞪了一眼安阳。
安阳倒也没生气:“啧,挺硬气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直硬气下去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安阳突然发现她俩身上有伤,不悦道:“你俩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封殒快速回答:“是婉总。”随后不怀好意的看了沫婉一眼。
安阳起身走到沫婉身边冷冷道:“你干的?”
沫婉淡定道:“嗯。”
安阳皱眉:“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动她们?挑战我很好玩?”
沫婉有亿丝丝觉得寒心,以前的安阳对自己怎么有质问?
某妻管严本严不忍了:“郭安阳,你没疯吧,这是你师娘。”
安阳撇了眼冷沉渊:“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她?白日梦,少做。”
不顾冷沉渊即将疯了的心态,安阳接着道:“师傅,别挑战我的底线,下不为例。”
随后警告沫婉:“好自为之。”
冷沉渊敢说什么?能说什么?配说什么?身份没徒弟高,有一师傅身份在又如何?
舒姝看着这一幕觉得她师傅好可怕,但她会打退堂鼓吗?显然不会。
舒妹心想:不愧是小韵儿喜欢的人。
饶是她在恨阮薏此刻也不由为阮薏祈祷si的别太难看了。
安阳暂时放过了阮薏,因为他盯上了封殒。
安阳将刀抵在封殒的脖子上,邪笑道:“你似乎很希望我重罚师娘啊?”
封殒瑟瑟发抖:“这,这不是她薄了您的面子嘛。”
安阳被气笑了:“这么说,我还该谢谢你了?嗯?”
不知道封殒怎么想的,他居然真的以为安阳是想感谢他:“那,那倒不用,我担担不起。”
舒姝看封殒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在心里疑惑:这样的人是怎么与小韵儿齐名的?这些人都怎么想的?
安阳站起来嫌弃的看着封殒:“蠢货。”
安阳道:“今天天气挺热的,看你俩头上都是汗,所以把衣服脱了凉凉吧,不用感谢。”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莫过如此。
阮薏不可置信的看向安阳:“郭安阳,你疯了吧。”
封殒也是一副“你做梦”的神情看着安阳。
舒姝对这俩不怕死的孩子表示出深深的佩服。昨天的薛森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吗?
安阳今天的脾气格外好:“看来两位是热的不想动了,没关系,我让人帮你吗。”
安阳刚说完就有一男一女走了过来,他说的出,也就做的到。
男的走向阮薏,女的走向封殒。
这时候的他们终于知道慌了,可似乎已经晚了。
阮薏爬到安阳身边,磕头道:“安阳,我错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让我自己来,求你了。”
安阳蹲下,捏着阮薏的下巴:“谁给你的自信叫我安阳?求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