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麻药还没过吗?怎么不见你喊声疼呢?”那个人贩子还在那儿晃悠,但好像并不想杀了我。
“大哥,我能不能写个遗书啥的。”
简直无语好伐,这个人贩子跟精分的一样。
但那个人贩子却眉头一皱,反而用一种看傻*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静静地又朝我走了几步。把拉着捆在我身上的绳索,然后又抚摸着木椅。
眼神说不出来的幽怨。
虽然刚才我还一副威胁人家必须放了我的样,但是我现在的表现纯属正常吧。
一边是像我爸的狠厉一边是齐哥一样的随意,这不就是我这个儿子应该所具备的嘛。集二人的特点于一身,显而易见啊。都不带DNA的。
好吧,我承认我这样有点儿像精分。
“行。”
嘿,他还能答应我!
然后他就拿起手机点了录像,冲我计划着OK的手势。
我翻了个白眼,但也不得不继续录下去。
“爸,我不怕,只是我很担心在哪个世界的你和齐哥。来这里来了这么多天,我看到了你和齐哥一起炒青椒肉丝炒饭,看到了你和齐哥一起钓鱼,包饺子,也看到了你工作时,齐哥的担心。更看到了你们相处时,你的那种放松于快乐。万幸,十几年后,你们仍会保持着这样一颗初心。
我不知道,如果我在这里消失,那么我在原来的世界里会不会也消失。那这样,我岂不是要让两个花爸,两个齐哥担心了?
但我不想拖累你们,如果我在原来的世界并不会消失,那么你们在几年后就有会和我见面了。
所以,再见。 ”
说完这句话,我的左手立马把绳索扯断,从袖子里甩出一把匕首来。朝着自己的脖子扎去。
我用的力很大,脖子外面只剩下一个刀把。
好痛。
真的好痛。
可是,这样我并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我的花爸了,我还是有些长进的。
“苏万,苏万!解敛齐,解敛齐!”
兴许,那是我死后听到的,属于我的。对于花爸和齐哥幻想。
刀太多了,怕把你们刀傻,放个甜甜的小小小段子。
“花儿,你快出去快出去,这里面都是油烟,可别熏着你那细皮嫩肉的。”齐哥手里还拿着锅铲,就吆喝着要把我爸逐出厨房。
“瞎子,我好累啊。”花爸着实有点累了,脚都没力,一直依着齐哥。不对,是把整个身子都压在齐哥身上,然后脚意思意思的站着。
“累了,你就先去睡会儿,一会儿就炒好了啊。”显然,齐哥因为一盘青椒肉丝炒饭而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没有你,我睡不着。”花爸是真的累了,语气里的一丝丝撒娇还带这些疲倦。
“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还在这儿呢!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枉顾人伦,没有天理,不把单身狗当人!”
我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控诉着他们的虐狗行为。
我是苏万,是解雨臣和黑瞎子的儿子。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有些悬乎。说出来,我自己也不信。可那件事,始终是发生了的。写在我的日记本本上,是因为看了吴叔叔的私家笔记,也想着自己的好像也很久没写了。
那时,我为了不让别人威胁到我爸,我就选择了赴死。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好勇敢。我还把这件事,告诉了鸭梨。他不信,总说我是瞎编的。但却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道,我有那种精神是好的,但不要被整成神经了。
算了,不说太多题外话。毕竟,花爸老是说,鸭梨和吴叔叔越来越像了。我倒觉得那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想自己的爹也没什么大问题不是。
可花爸不这么觉得,他还老是让我以后要对鸭梨好些,别总欺负他。但,明明就是他欺负我好吧!每次花我钱的时候,一口一个万哥。花完钱了,我就是傻逼了。
对了,那时候我不是去赴死嘛。但是,在我感受到一阵剧痛以后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了。要非说有的话,那就是晕眩感。特别剧烈的那种,比上次我去连续坐了十次过山车还要晕。
而且,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眼里的世界就只有白色了。白茫茫一片,和的了雪盲症状一样。我还以为自己去了地狱。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玄乎了。
“叮咚。系统已成功激活。”
我看着面前的蓝色框框,感觉到了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崩塌。还有那机械化却非要模仿林志玲的声音,简直,傻*,我c尼玛,有病,求怕累!
穿越热潮吗?我这还绑了个系统啊!
“宿主可根据自身意愿随意选择世界,”
随意,按照一般的套路我是不可能随意的。他还没把话说完,我就来了句,可以放弃吗?
“宿主,可以选择回到原世界。”系统话音一落,我立马接了句,“回,立马回!”管你什么套路,我还想回去吃我爸的青椒肉丝炒饭呢。
“检测到宿主身体状况异常,已为你匹配到原世界。系统正常,系统加载中,再见。001号宿主。”
再也不见!!!
然后,我就在我家的沙发上醒来。身上有一匹毛毯子。然后,我就在这儿写日记了。嘿,这个系统真不按套路出牌啊。
可是,昨晚上做梦,那个系统又来了。他倒没做什么幺蛾子,就是把选择都摆在了我面前,我可不傻,小说里都说了。传到系统里,除了死就是出不来。就我这小心眼,要是传到宫斗剧里去,能活多少集,开局就是个死尸吧!我才不去呢。
愿那个傻逼系统,不,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傻逼,250不要再来烦我。愿世界和平。
“小朋友,再不睡觉你花爸就要收拾人了!”
“哦,这就睡了。”
我放下笔,接过齐哥给我热的牛奶。
“齐哥,大学去我是不是就不能经常回来了。”
“傻小子,想什么呢,我去A大的分公司,你齐哥就去A市开滴滴。你就放心哈。”
花爸走了出来,丝毫不遮脖子上的草莓。
齐哥不乐意了,“你一大男人,去个外地我死要活的,像什么样子!”话一说完,花爸就给了齐哥后脑勺一下。
“姓齐的,你是不是皮痒了!”说着就扯着齐哥的耳朵去了小黑屋。
半夜
“花儿,花儿爷,小九爷,我错了。对不起,你放我出去吧!这里好黑,我好怕!花花,小花花!解雨臣,你过分了啊!”
“啪,咚,嚓,乒乓乒乓。”
“花爷,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