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生猛灌了两口酒,任酒水从鼻孔冲出,哽咽了喉头。
曹长生一抹鼻子,酒水流了出来,呛了他一下。
他把头摆了摆,左手插腰,右手拿着酒瓶念道
曹长生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曹长生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曹长生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曹长生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曹长生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曹长生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水月心念完了吧?
曹长生念完了。
水月心那你准备好了吗?
曹长生准备……好……了。
水月心开始打啰。
水月心得意洋洋地,抬起右手,上提到头顶,用力向曹长生脸颊打去。
只听“叭”得一声脆响,曹长生立马抚住脸。他被打了一个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方才站稳。
呆呆地看着水月心,嘴角有一丝血迹慢慢渗了出来。
曹长生用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又甜又有点腥。
他的眼泪从眼眶里,冲泻而出。
从小到大,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这样打过自己。
曹长生下巴气得不住地抖动,他感觉到莫大的委曲。
幸好酒瓶未被打落,曹长生抖索索地把酒瓶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酒,慢慢地咽了下去。
他看罗诗语正和水月心交谈的样子,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见。他的耳朵如一个震耳欲聋的响雷打过,又遭人用铜锣在耳旁敲过后,还被人用鞭炮在耳心里爆过了一样。
他觉得他失聪了。
他只能看着罗诗语和水月心的手在比划。
忽然间,他发现连眼睛都有点视物模糊了。
他吃惊地连忙用手去揉,这才发现……
他左眼的四百五十度隐形眼镜被打掉了。
他过忙跪在地上找寻。
罗诗语哈哈大笑道
罗诗语好好玩哦,好好玩哦,打得他脆地求饶了。
曹长生寻找了半天,依然无果,他叹了一口气,站直身子。
曹长生我的隐形眼镜掉了。
罗诗语掉了?掉一只还是两只?
曹长生一只,左眼的掉了。
罗诗语那怎么办?
曹长生不知道,找不到了。
水月心这么多灰尘的地上,找到了捡起来也不能带了。
曹长生那怎么办?
水月心重新买一个呀!
曹长生我还是学生,没钱!
罗诗语读大学吧?
曹长生呣。
水月心大几?
曹长生大四了。
水月心想了一下,吩咐保镖
水月心拿两佰块给他。
其中一个长得稍高一点的保镖问道:“用手机刷两百给他不是更快。”
水月心不行,那样他就知道我的微信了,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曹长生你怕我报复你?
水月心哼,我会怕你报复?!
水月心我们家有好几个保镖,你省着点吧,就这身材,还经不起人家保镖一拳呢!
曹长生我不会报复你,我只想问……?
曹长生我只想问?……
罗诗语问什么就快说,不然等下我们走了,你想问也问不到了。
曹长生我想问……?
水月心真婆妈,一点都不干脆,像你这样的人,将来是不会成大业的。
曹长生那我先念一首诗,抒发一下心情再问吧。
罗诗语又念诗?!你是诗人啊?
曹长生不是!
水月心随他,要念就快点。
水月心看着罗诗语道。
曹长生又喝了一口酒,揉了揉脸颊念道
君不见昔日蜀天子,化作杜鹃似老乌。
寄巢生子不自啄,群鸟至今与哺雏。
虽同君臣有旧礼,骨肉满眼身羁孤。
业工窜伏深树里,四月五月偏号呼。
其声哀痛口流血,所诉何事常区区。
尔岂摧残始发愤,羞带羽翮伤形愚。
苍天变化谁料得,万事反覆何所无。
万事反覆何所无,岂忆当殿群臣趋。
万事反覆何所无,岂忆当殿群臣趋。
万事反覆何所无,岂忆当殿群臣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