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温客行“我便不能是看对了眼,想交个朋友?”
温客行“一入红尘,便生因果。”
又继续为阿絮吹起了萧。
吹了一宿,一夜无眠。
“好久未得如此安眠。”
周子舒缓缓睁开眼睛,张成岭还在熟睡中,再回头,温客行坐在不远处,卖力且深情的吹着萧。
他……这是吹了一整宿吗……
温客行“醒啦,阿絮,睡得好吗?”
见阿絮不理自己,温客行也不气馁,
反正总有一天会泡到的。
温客行“哎呀……”
温客行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以一种非常自然的动作,倚着周子舒坐了下来。
不过这次周子舒没有要赶他的意思。
温客行“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
温客行“见笑,见笑啊……”
周絮“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温客行“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
温客行“便算是将功折罪了。”
温客行“你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温客行“来,让我号号你的脉。”
周子舒佯装伸懒腰起身,可心却早已乱了。
好不容易平整下来,张成岭又跑了过来,
张成岭“师父!求你教我武功!”
哎哟……周子舒只觉得头大,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上天派了一个两个来折磨自己,让自己死之前都不能安稳?
周絮“谁是你师父?”
周絮“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
周絮“谈不上什么师徒情分。”
周絮“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
周絮“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看着那小子失魂落魄的样子,温客行起身以前辈的身份拍了拍他,
温客行“傻小子,这便把你唬住了?”
温客行“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
温客行“缠他呀!”
温客行“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张成岭“啊?”
温客行尴尬地笑笑,立马改口,
温客行“额……那个……我是说,有志者事竟成。”
哦,原来烈女怕缠郎=有志者事竟成。
温客行“上,去吧。”
张成岭大概也是被他的自信给感染了,用力点了点头,鼓起勇气朝周子舒追了过去。
周子舒不知从哪搞来了一辆马车,正收拾准备赶路,此时的张成岭和温客行已经赶过来了。
张成岭立刻把温客行教的”烈女怕缠郎“给使了出来,
#张成岭“师父!求你收我为徒!”
说完长跪在地。
你不同意,我就不走。哼!
周絮“你走不走?”
可被周子舒的一个眼神盯过来他又怂了,老老实实地上了马车。
温客行准备上去,可被周子舒拦住了,
周絮“喂!你干啥?”
温客行“哇……阿絮你好狠心哪。”
温客行“难不成将我一个人扔在这荒郊野外。”
周絮“你身边还缺人伺候啊?”
温客行“哪还有人管我啊?”
温客行“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
周絮“我信你?”
温客行“哎哟……”
温客行“阿湘其实是恼我不顾惜自己身子,彻夜运动吹箫,才将晚赶下船的。”
温客行“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
说完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周子舒静静地看着他演戏。
温客行“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
温客行“好不好嘛?”
最后温客行如愿以偿地上了车,光荣地成为了一名赶车的车夫。
路过一片颠簸之地时,车内传来一不耐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