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爷洁白的猫爪,我我我推,给小爷下去吧你,就在我以为我已经把这个女人推下去的时候,我却发现他还在悬崖边上,一丝不动!!!
‘我的天,我的天,见鬼了吗?我的爪子可是能捏死一只灰皮鼠王的,我竟然推不动这个女人,她是吃秤砣长大的吗?要了命了。’
说话间无意瞟到了这个女人的脸。再仔细看一看,身材也算玲珑有致,小脸儿长得也算标志。哎,推下去是有那么一点儿可惜。可就算我不把她推下去(忽略我现在没办法把他推下去的事实)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会早就死了吧。肉体凡胎的,竟然一点儿血都没流,也真奇怪。
突然想到愚蠢的人类好像通常都会检测人的鼻息来判定人是否还活着。我也可以这么做呀。不过拿些什么呢?总不能后自己的毛吧,我这么高贵。嘶,我怎么忘了还有那只灰皮鼠婆子呀?说完我便迈着我优雅的猫步向那灰皮鼠婆子走去。
妈呀,好像中邪了,我高贵的猫爪好像又变成手了。我又恢复人形了!?“我靠,奇了个怪。小爷这是中邪了吗?不过也好,这样也方便拔毛。”当事人后来回想起这段往事是不禁感叹道<我当时可能是被迷心窍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怀疑。>
用力薅下一撮毛以后,我又走回到那女子身边,伸出攥着那撮鼠毛的手,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猫爪和灰色鼠猫的对比,这不禁让我心生疑惑,我竟然又变成猫了。我竟然又现原形了!啊?可比起这个还有更让我吃惊的。那女子竟然还活着,竟然还有鼻息。我的天呐!今天的事情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哦不,六观,哎呀,管他呢。反正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简直超出了我的认知......
靠!这女人好生奇怪,邪门,不过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勉为其难带回去玩玩吧,实在不行,做成标本,扔到庭院里做雕塑也是可以的。
想罢,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连连后退几步,有化作了人的形态,翩翩少年郎,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与高贵。修长白皙的指尖朝着女子的方向轻点,便有一圈圈如绸缎一般向女子而去,即使在阳光下也可以看出它依稀闪耀着光辉,发光的绸缎将女子轻轻的包裹起来,随着猫妖指尖的动作缓慢的从地上浮起,却没有沾染半分尘土。
就这样一人一妖消失在了山洞中,阴暗的洞府只剩下那只早已没了生气的灰皮鼠婆残败的尸体,和满目疮痍的碎石乱瓦。
日色昏昏,夜幕逐渐开始取代白昼,商贩们不再叫卖,收拾好摊位已开始往家中赶去。白日的热闹喧嚣开始在夕阳的照射下归于静谧。那巡夜的打更人刚刚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看着家家禁闭的院门,他倒也早已习惯了,与这安静和睡意格格不入的唯有白府,依旧“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