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季衍平时巴不得没有人说话!可今日自己却说了许多的话,寒祤也没有太多的注意,只道季衍一个人呆太久太闷了,也就陪着季衍聊。
夜晚,十里长街上,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城郊外。
“妻主!夜街当真热闹不少呢!”季衍东走走西走走的看,看到有趣的小东西就停下来看看,然后都由寒祤买单。
寒祤看了一遍,觉得都挺普通的。但陪着季衍二人悠闲的日子不多了,也就慢慢的跟在了后面
寒祤突然看到一个小巷里有人影,再看到街上有许多打扮成小贩的,隐隐带着杀气的人。
在他们不注意时就走了进去
黑衣女子脸色苍白,手上拿着黑布包裹的东西,漏出一角,似乎是信件?!
黑衣女子眼神犀利的看着寒祤!然后拿出了银针抵在寒祤的脖子上,寒祤感受到那银针的寒冷
“最好不要出声!不然这么美的人尸体上多了三个针孔,可就不好看了”
“你的伤势严重,若是不赶快处理,恐怕熬不过一个时辰”
黑衣女子的手上拿着银针的力气,明显因为伤势而慢慢的减弱
过了一刻钟便昏倒了,那银针的针尖划过寒祤的脖子。寒祤不在意的蹲下来,用手指戳了戳女子的肩膀
“你看吧…还不信我”
寒祤一个人根本就抬不动!而且还不会轻功!要是就这样拖着人出去,估计才一米就被人杀了!
只能试试能不能把人丢进储药房里。没想到还真的可以丢进去!沂玖顺带着就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给她打了麻醉剂就出去了。以免她半路上就醒过来
就是身上的一身血腥味弄得自己浑身难受。
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异动,就漫无精心的到处走。
嘣!—嘣!—嘣!
天空响起了几声,寒祤抬头望去原是放烟花。
“许久都没有看到烟花了…”
想着便到城河处买下了一艘船,再给了些钱与船夫让他买了几壶好酒送到船上。就这么随波逐流,喝着美酒看这烟花爆竹。
不知何时,被人迷迷糊糊的从船上抱下,然后被一阵冷风吹醒了
看了看四周,街上已经无人可在了。月也已经高高挂起了。
只见萧逸然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
“你问我?!小爷我还没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船上!”萧逸然一点就着,一个劲儿的抱怨“你知不知道季衍那小子找人都找到我萧府了!!爷好不容易睡下!还被拉出来到处找你!酒楼!大街!青楼!能找的小爷都找了!结果你独自个儿在船上喝着小酒!看着月亮!就给小爷干找着!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还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船都漂到中心了!你就不怕一个风吹雨打的就淹死在河里!还一身的酒味!”
“说完了吗?”头疼得要死!估计是感冒了,得赶紧回去吃药,不然得难受好久
“寒!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