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无力,我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病了
我叫谢怜,我是一位医生。
今天我起床准备来到医院,可是我刚到医院坐在椅子上就感到一阵阵无力。我想我应该是病了,但可笑的是我不知道我的病因。
我趴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来时院长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说有一位病人一定要让我看看。
我随着院长一路走到了病人身旁,这位病人俊的惊人,肤若白雪,眸子明亮如星,连通常衬得人苍白的病服也被穿出了别样的意味,只是有一只眼睛被眼罩遮住了。
那少年笑嘻嘻地望着我,若不是我知道他是位病人大概会以为他只是来装装样子的。
他用极其富有磁性的声音对我说“这位戈戈你好,我叫花城,你也可以叫我三郎。”
我点了点头“我叫谢怜。”
他眨巴眨巴眼对我说“我可以叫你戈戈吗?”
我笑着说“当然。”
旁边的护士像是看呆了,悄悄对我说“谢医生,你怎么制服他的,他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我甚是不解,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他的病况,眉头却不知什么时候拧紧了。
我小声对护士说“他知道病况吗?”
护士叹了口气“知道的,他能笑得出来还真是难为他了。”
护士又叹了口气,似乎是惋惜又一个美丽的生命就此消逝了“不能救回来了吗?”
“可以,但几率很小”我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翻着病例,不知为何我异常的想让他留下来。
“总之,在手术前先稳住他的情绪吧。”
“好的。”
我转过身,望着他“三郎,我们先去病房吧。”
他轻笑道“好啊,戈戈。”
我看着他的笑脸,好像沦陷了。
我带他到了病房,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一只银蝶飞了过来,停留在他的手上,他转过来“戈戈你看,这只银蝶好像很喜欢我呢。”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不知为何,这一天过得很快,也许是应为我和他待在一起吧,我总觉得我们见过。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习惯性的回想这一天的事情,想着,我睡着了,梦里出现了我和他。
“我这是怎么了?”第二天醒来,我回想起昨天的梦,脸不禁红了。
我再次来到医院,走进了那个病房,他还是那样笑着望着我。我看见外面阳光正好,便对他说“三郎,要出去晒晒太阳吗?”
他看着我“好啊,戈戈。”
我推着轮椅,把他带到了外面,晒着太阳与他闲聊起来。
“你多少岁了?”
“我忘了,但比你小就对了。”
“你在骗我?”
“才没有呢,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们的聊天就此结束。
我推他回了病房,在他睡着以后我准备收拾一下他的桌子,却在桌子上看见了一个翻开的本子。原本我是不想看别人的隐私的,但我对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忍不住翻了起来。
3月10日
我病了,我来到了医院,这里的消毒水味可真重,我想快点出院。
3月11日
今天来了一位新的医生,好像是专门来治疗我的,他长得好好看,我好像喜欢上他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3月12日 早
今天还能看见他吗,我突然不想出院了,想和他在一起……
日记到这就没有了,我正准备放下日记本,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天不如我愿,他醒了。
我慌忙地准备解释“三郎,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
“戈戈都看到了?”他的语气很平静。
我知道,此时做什么都掩饰不了了,只好点点头。
没想到,他只是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ex”
“不是……”
他再次打断我“我知道我长得青面獠牙,长得不好看,但你,你不要嫌弃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三郎,我没有嫌弃你,你长得一点也不丑,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望着我。
我突然感到了心痛,很痛很痛。这是被伤了多少心才如此自卑啊。
我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他也配合着我。我思索了一番,缓缓道“三郎,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
“和你,在一起试试。”
“真,真的吗?”他似乎认为这不是真实的,甚至掐了自己一下。我被他逗笑了。
“真的。”
渐渐的,我和他成为了医院里人尽皆知的一对,有祝福,也有其他的,不过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三郎。
手术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我发誓,我一定要治好他,在做手术时,我拼尽全力,但换来的只是他多活一年。
我崩溃了,我哭着扑向我的爱人,声嘶力竭地吼出他的名字,他也只是拍拍我的头,像那天我安慰他一样。
后来,我辞掉了我的工作,用我所有的积蓄与他一起走出病房,实现了他和我所有的愿望。
在最后那一天,他走了,我的三郎走了,走的很安详,只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简短的一句话:请不要为我难过,我永远爱你。
“谢怜?谢怜?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快起来了,你的医生到了。”
我从熟悉的地方醒来,这里还是那个办公室。
“走吧,谢怜,我带你去看你的医生。”
“我的,医生?”我很疑惑,难道我不是医生吗。
“是啊,走吧”那个护士拉起我的手,带我向外面跑。经过了一面镜子,我看了一眼,我正穿着病服。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刚刚都只是我做的梦吗?
护士在我思索的时候将我拉到我的医生面前“花医生,你的病人。”
“花?”我看像眼前的少年,他和我梦里的三郎好像。我试着喊出“三郎?”
那少年微微点头,示意护士离开,将我带到了病房。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相似,只是身份互换了,我的病也不致死。
他眨眨眼,对我说“我回来了。”
我一把抱住他“三郎,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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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阒倏讲真,我不改称呼的话发不出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南阒倏这是另一种风格的文章
南阒倏想看什么可以在这里告诉我,只要你留言,我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