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河床淤泥荷花清

醍醐泻聪颖

天道茫茫非为娼

歌舞共升平

师师四岁进入李莲英的妓院，此时约下午二点，院里比较清静，大约有二十几个十几岁至三十几岁的女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这模样，再过十几年，肯定是花魁”，“也可以培养她做三女啊（指第三类工作，不是三陪女）”。李鸨妈（李莲英）说:“众姐妹，她是你们最小的妹妹，以后你们大家要喜欢她，可不许欺负她哦”。约三十四五岁叫紫鹃的姐姐说:“鸨鸨，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众姐妹都应声，李鸨妈说:“她叫师师”。逐对师师说“师师，以后你叫我姥姥，叫她们姐姐，以后时间长了，熟悉了，可以叫紫姐姐，花姐姐，红姐姐”。师师“知道了，姥姥，姐姐们好”！说着向众姐姐鞠了一躬，惹的众姐姐哈哈大笑。李姥姥看着师师那么乖巧，心理也乐滋滋的。

逐想法好好的培养师师。

汴京有个名乐师叫哥赋，也训练宫里的官妓，这日，李莲英特意找到他，希望他教师师歌舞技，哥赋虽然安排比较忙，但还是答应李莲英，去看看李莲英口中的苗子。

哥赋来到歌妓院，看到一个小女孩，闪着大大的眼睛，透露着一股灵气，稚嫩的叫“姥姥”，又看着哥赋叫“伯伯”。哥赋一看小女孩，打心眼里就十分的喜欢。就说“小乖乖，告诉伯伯，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师师”，师师咬这三个字，很清晰，铿锵有力，李莲英听到李姓，心花怒放。哥赋又说“师师喜欢跳舞唱歌吗”？师师回答“喜欢”！哥赋当场决定，和李莲英说“这个孩子我教，我要好好的培养她”。李莲英大喜，忙接哥赋到神祠堂，点上蜡烛香，让师师行拜师礼，并呈上黄金十两作为拜师礼。

哥赋走后，师师暂被安排和紫鹃姐姐住一起，紫鹃姐姐也很喜欢这个小妖丫，就唤她“妖丫”，众姐妹非常嫉妒，时常来“喜欢”妖丫。

晚上是妓院营业时间，大家忙碌着做生意，师师乖巧的帮姐姐们递送果盘什么，到也增添了不少气氛，大家都把她当开心果，然而，另一种景象也使师师感觉奇怪，几个房间里的姐姐不时传出哭喊声，她吓坏了，跑去告诉姥姥，“姥姥，姥姥，他们有人欺负姐姐，好几个姐姐在哭”。姥姥看着师师也摇摇头说“师师，你还小，姐姐他们在做大人的游戏，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师师得不到答案，怀着好奇心回到了营业厅。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好多姐姐都坐在陶瓷痰盂里，开始没注意，可是过了好久，她们还坐着，她好奇心又来了，问紫鹃姐姐“紫姐姐，姐姐她们尿尿要那么长时间吗？”紫鹃说“妖丫，这有什么奇怪呢，姐姐她们在练功啊”。师师问“练什么功，打人嘛？”紫鹃说“吃人。”师师“啊”！原来昨天晚上在打架啊，姐姐打不过他们，就练功，以后功夫练好了就打死他们，还吃人啊……，她幼小的心灵，此刻充满了惊恐。

再说昨天晚上师师这么一问，李莲英在想，要好好的培养师师，不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当天，她找到了哥赋“哥师傅，我想师师去你那里生活，你教她也方便，我这里环境不好，恐怕影响师师的学业”。哥赋“李姐姐，我正有此意，师师天智聪颖，将来定是姐姐的聚宝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