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也只有一瞬,赵孝谦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把你压在墙上,一手捂着你的嘴。
你只看到一人忽然接近,眼睛还没看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你的后背和后脑就磕在木头上,一阵发疼,鼻尖还闻到一股从没闻过的温润细腻的木质香。
你发出一声轻哼。
赵孝谦怔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弄伤你,但只是一下又恢复正常,道。
赵孝谦你别喊,我就放开你
缓过来那疼劲,你瞪着眼看着赵孝谦。他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没接触过女人,捂着你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收了收。
你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了嘴边的手。
赵孝谦立马疼的松开你,甩着手,痛的脸都皱在一起,刚刚的的愧疚仿佛错觉一般,骂道。
赵孝谦你个死女人,你属狗的呀!
你抹了抹嘴,吐了吐口水,嫌弃道。
陈不甜你以为我想咬啊,谁让你捂我嘴的,我还嫌弃你没洗手呢
旁观的钟子砚和严伯阳拦着要上去打人的赵孝谦,两人皆是头疼,一个头疼此刻的处境怕把人招来,到时候就吃不了兜着走,一个头疼这两人还真不对付,一见面就开始吵,之后就会动起手。
钟子研汉臣,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钟子砚劝阻着,严伯阳也及时跟上,道。
严伯阳对啊,我们先走,到时候再说嘛,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赵孝谦用力甩手摆拖一左一右的两人,没好气的对你放着狠话。
赵孝谦你给我等着,别在让我看见你
说完嫌弃整了整衣袖,弹了弹灰,大步流星,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走了。
你切了一声,十分不顺气,活了这么久,闯荡了这么久,还从没这样让人憋屈的说不出话的人,起上头了,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女装,女装打起架来方不方便,朝他身后喊道。
陈不甜臭流氓,是男人的你就别走!
赵孝谦身形一顿,就在这时,你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个时候你站在六君子斋面前绝对不好解释,当下,你朝走廊的另一个尽头跑去。
赵孝谦听到挑衅,本没降的火又被燃了更旺,没有那个男人能被这样挑衅,当下就转身,怒道。
赵孝谦你……
可刚说出一个你字,声音就止住了。
严伯阳探了探头,疑惑道。
严伯阳欸,人呢?
钟子砚莫名松了口气,打岔道。
钟子研算了,我们赶紧走吧
边说边催促推着赵孝谦走,严伯阳反应回来,他们是来放火的这件事,也跟着一起推着赵孝谦。
严伯阳消气,消气
赵孝谦别推我,我自己走
学堂上,你离开考场之后,徐少林又走了一圈,在和你一样新来的谢小满前面停了下来,看了她的涂鸦的试卷之后,徐少林误以为投机取巧,旁门左道,要求她考完试后去六君子斋等着。
她考完试,收拾一下就来到六君子斋,因为不识路,路上耽误了点时间,这一来,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三个人的身影。
而你是朝另外一条路走的,谢小满就没碰上。
她看了三个人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忽然她嗅了嗅空气,朝六君子斋里走去。
谢小满这是什么味道?
你一肚子气的回到学堂,趴在桌子上,小嘴撅得老高,脸上也泛着些红,因为气血飙升而显的红。
第一次也就算了,你也报了仇,第二次还以为自己捉到对方把柄了,能找到好玩的,谁知对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你,自己的脑子磕了不说,气还一大堆,今日真是不宜出门。
都怪师父!
好好的上什么学!一点乐趣都没有。
“听说了,六君子斋那边好像走水了”
“走水了?”
“听说好像是有人去烧了考卷。”
你静静的听着忽然一道声音柔细的声音高声道。
谢如英什么!为了这次大考我每天复习到半夜
其他人也跟着抱怨惋惜。
就在这时候,一个浑身灰烬尘土脸上沾了一块黑灰的人走了进来。
刚刚高声叫道的女生转身朝她喊到。
谢如英谢小满,你丢人别在书院里丢,自己不会考试,就跑去烧试卷,你疯了吧你!
你转头看去,是那个和你一样新来的小娘子。
谢小满刚想辩解,徐少林就进来了。
————————————————————待续
今日又是怪师父的一天
韩老:哈秋,谁在念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