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暴风雨》
——正文开始——
“游戏开始——”
周围瞬间暗了下来,人们不安地看着周围。
这也难怪,黑暗一向是人类最恐惧的之一。很快,周围又亮了起来,墙上有着许多两人高的镜子。
同时,各种各样的声音响了起来,乱糟糟的,仿佛一群人在讨论什么,但各自说的话却又丝毫没有关系。
“乌鸦为什么像一张写字台?”
“苍天本就无语,凡间枉自跪叩!”
“从来如此,便对么?”
“镜子在……在……在说话!”多多惊恐万分,颤抖的手,指向那些镜子。
“不是镜子在说话。”婷婷仿佛小大人似的,跺了跺脚,“是来自镜子后面的声音。”
“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我们的本性不由能力决定,而在于我们的选择。”
“那……那些是什么东西啊!”有人尖叫。
虎鲨耐不住了:“让本大爷把这些镜子踢碎!”
“虎鲨!别动!”婷婷又跺了跺脚,“仔细听!”
“武力是无能者最后的手段。”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这些话语如同潮水般涌来,把他们淹没在其中,他们却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愣着,由着自己溺死在这其中。
“这个世界如此美好,值得人们为它奋斗。我只同意后半句。”
“为你,千千万万遍。”
“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小孩,虽然,只有少数的人记得。”
“嘛……仔细听哦?也算我给你们的一个小提示——”少女仍然拖着尾音,却诡异的尾音上扬,“信不信由你了哦~”
“啊,对了,还有一点~”
“去看看镜子吧。”
少女管理员少见地没有用令人厌烦的语气说话,也没有拖长音,反而心平气和、干脆利落、甚至于带着一点冷意地说出了这句话。
“喂!你那是什么意思啊!”有人喊了出来。
但没人回答,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少女管理员仿佛厌倦了向他们提示一些线索,不再理会他们了。
查理用墨多多的声音说话,墨多多瞪了它一眼,因为查理用爪子踩了多多一脚,多多僵硬地用口型配合:“这些句子都是有一定出处的,比如那句「乌鸦为什么像一张写字台?」”
“是《爱丽丝梦游仙境》!”“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婷婷和扶幽同时抢答。
——虽说是同时,更准确地说,两人同时开始说的,但扶幽落下的尾音比婷婷晚几秒。
他们向前跨了几步,那面离他的最近镜子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乌鸦为什么像一张写字台?”
查理嗅了嗅,对墨多多说:“多多,借根头发。”又用爪子指了指:“放到那条缝面前。”
墨多多不情不愿,接受了查理的指挥。
那根原本属于墨多多的头发被吹走了。
婷婷脱口而出:“镜子后面有空间!”
DODO冒险队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面有两人高的镜子。
虎鲨撸了撸袖子,走上前,推开了那面镜子。
镜子后面,是一个黑漆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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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武力是无能者最后的手段”似乎是在嘲讽虎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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