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如果我这样的直白不太入耳,那么我换一种说法。”
金泰亨“一个已经被out出局的炮灰,如果不遵守规则随意跳出来打扰还在场的玩家,会让人很苦恼。”
他拉过我,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圈在我的腰间,那双出现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轻柔的掌掴住我的腰侧。
金泰亨“现在很明显吧,你是炮灰,我是玩家。”
何拟钦(我)(小声)“vante!”
何拟钦(我)“你怎么来了!”
金泰亨“为你出气。”
“vante?那是vante!”
“音乐界传疯了的那位?”
“何家小姐本事够大,一个宴会三个男人,啧啧啧!”
至于后面的啧啧啧是什么含义,大家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金泰亨在朴智旻眼里的代名词可不是vante,而是...
朴智旻“又是你,金泰亨!”
他从来不会用多余的精力去记些什么人,不过金泰亨是个例外。
从他们相撞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留心,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和何拟钦的生活中。
自以为躲的很好,男人的嫉妒心,对于在乎的人来说只会比女人多而不少。
不过他并不介意让金泰亨跟着,找虐的行为,自取其辱。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直到他和何拟钦分手后传遍学校的某个午后,影子般的人正大光明的宣战。
就在他篮球场上输掉的那一刻,他开口。
金泰亨“分手后你们就没有关系了,朴智旻”
原来金泰亨也调查了他
金泰亨“你会后悔的,没有珍惜。”
那个时候脸面和莫名的自尊总是不容许别人质疑。
他捏紧手上的水瓶,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真的无所谓一般。
朴智旻“我不会。”
他以为他不会后悔。
以为这个词代表什么?标榜着他无畏的自信,然后像一根针一样细细密密的往身上扎。
那个从不会低头的朴智旻在临安所有人面前服了软,认了错。
朴智旻“何拟钦,我向你要一个机会,你能给吗?”
他祈求着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可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机会已经错过了。
金泰亨“因为自己失误而死亡的炮灰如果毫无理由的复活”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
金泰亨“那叫外挂,而我们的生活中不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
话筒被粗暴的扔在地上,朴智旻烦透了金泰亨这一套又一套的说辞,不安好心的给他上着眼药。
他想给他一拳,揍他一顿,让他放开还圈着何拟钦的手。
是肩膀被人抵住,于是他被迫停留在离她咫尺的距离。
他抬眸余光里收入的却是她把金泰亨护在身后。
为什么啊,明明之前她的眼里只有他。
金硕珍“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金硕珍“最好的前任就是彻底退出对方的生活,你不该继续打扰她。”
朴智旻“哈!现在你们两个沆瀣一气了?”
蝼蚁报团,野兽独闯。
气氛是紧绷到极致稍微再施加一点外力就会断掉的绳。
旁边是那些摇晃着酒杯看着好戏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