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苏倩摸着礼服,闻着衣服上的香水味说。
我翻开衣服,下面放着一封信。
“上面写着什么?”
“我的爱情已死!”我读着这句话,品味着话里的意思。
我并没有太当真,毕竟杨轩向来是喜怒无常的,他做事全凭心情,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倒是杨珍让我刮目相看,她做事很有条理,目标明确手段狠毒,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看来三姑重点培养的人物是杨珍,难怪她对杨轩只用威逼利诱这一招,可惜杨轩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窝囊废,三姑花再多的心思也是白费力气。
“你在想什么?”苏倩拉着我的手问。
“三姑她在等一个机会,想要把曾经的恩怨一笔勾销?”我惊讶于自己的想法,心里翻滚着恐慌的思绪。
苏倩一笑,转身上了楼,整整两日都没有看见她下来,看来她的画作灵感又暴涨了。
午后我坐在院子里写小说,听见有脚步声,一回头看见了王爸爸,他说让我出去转转,别总是闷在家里,还给了我一张电影票,让我到附近的电影院好好渡过惬意的午后时光。
我约上田歌去了旧时光看电影,一进门就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她故意揉着我的肩膀,用力的捏了一把,笑眯眯的说,“对不起,我着急赶时间,您这么漂亮肯定不会生我的气的?”
她的眼神里散发出一股寒光,像她这般美妙的女子心里竟有对这世间的厌恶,我着急和田歌商量电影的名字,没有和她过多的计较。
临走时她故意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扯我的包包顺着肩膀滑落下来,坠在两手相握的地方,不停的荡来荡去。
“筝儿,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新开封的酒,今天你可有口福了?”瑾公子向这边走过来,他身后跟着坤哥和几名工作人员。
“这位漂亮的小姐要是有时间,一起来喝两杯,我很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瑾公子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体猛地僵硬一下,右手迅速握紧企图遮掩肢体的动作。瑾公子加重力度,摁压她的肩膀她温柔一笑,身子向后一缩挣脱开束缚,笑着走开了。
“她会功夫?”我说。
“不会,这是一种特殊的训练方式,教人如何魅惑男人?”瑾公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
“你是说有人故意训练她,那么她的出现也是故意的?”我说出自己心中所猜想到答案,等着瑾公子为我解惑。
“这个女人有意思,坤哥留意她的行踪?”他笑着看着我说,“她还会再出现的,你这个诱饵不错,难怪陈博对你这么上心,看来陈博是不放心把你留在家里,故意让你到我这里来,这个狡猾的小子?”瑾公子俊朗的脸庞上挂着笑意,黑色西装衬托出他冷漠高贵的气质,这不就是恶魔版的陈博吗?
“一丘之貉,皆是盗版?”我白他一眼走进了电梯。
“什么意思?”坤哥面无表情的问。
瑾公子先是一笑,接着板着脸说,“把这句话发给陈博,让他自己琢磨明白?”
“是公子?”坤哥嘿嘿一笑说。
一部爱情电影看的我们爆笑不止,可乐喝了好几瓶,爆米花吃了两桶,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我总觉得背后有人跟踪我,可是一回头什么也没发现。田歌说我犯了相思病,看见个男人就觉得像陈博,她还说赶紧让陈博回来,省的我红杏出墙,祸害一方大好男儿。
我也不理她,专心试着衣服,她还是厚此薄彼的数落着我,我权当听了一回结婚女人的脱口秀,各种八卦新闻家长里短,皆是她口中的奇谈怪论,我觉得田歌不应该卖衣服,而应该去当相声演员,以她的好口才出名是早晚的事。
“筝儿,我待会来找你,瑾公子约我见一面?”她的脸红扑扑的,娇羞的低着头说。
“不至于吧,你们老夫老妻的还玩这一出,有什么秘密,从实招来妹妹我保证不公之于众?”我笑呵呵的说。
田歌老不正经的摸了我一把,转身上了楼。我提着打包好的衣服,坐在餐厅的角落里,点了一份餐点补偿我的味蕾。
“我可以做在这儿吗?”杨轩问。
我不理他,接着吃饭。
“怎么一个人?”杨轩点了一杯咖啡说。
我喝了口牛奶,低头扒饭。
“礼物收到了吗?”杨轩的手指敲着桌面,一会儿节奏缓慢,一会儿节奏快速。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提好东西准备离开。
他一脸懵圈的看着我,片刻间搞不清楚我的套路。
“先生,祝您好运?”
“你这是要重新开始吗,我很乐意重新喜欢你?”杨轩故作高雅的说。
“我还未成年,不适合聊这个话题?”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的欣喜。
趁他还在迷惘之际,我迅速逃离到停车场。吃亏的教训太多了,这次留了个心眼儿,把车停在了旧时光门前。
我一打开车门就碰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脸痛苦的看着我,“我刚怀孕,万一孩子有问题怎么办?”她越哭声音越大,有不少路人的眼光看过来。
“你想怎样?”我甩开她的手说。
“送我去医院,快点,我肚子痛?”她把车钥匙递给我,坐在地上拉着我的裤角。
“我可以打120,让他们送你去?”我打开手机,却被她抢了过去。她利索得站起来,笑着说,“你陪我去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我锁好了车,正要走进旧时光里,她却扑过来撕扯我的衣服。幸好我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棉麻套装,还想用同一招来对付我太小看我了。
我举起手一把掌拍落她的手机,用力一推她就向后跌去。从我身后走过来一个女人,她的身形微胖,紧紧的掐着我的脖子,那个女人站起来,给了我一巴掌,用力去解我衣服上的扣子,我抬起脚,揣在她的肚子上,她哀嚎几声蹲在地上露出肩头的蝴蝶纹身。身后那个女人加大力度,我翻着白眼奄奄一息,死亡一步步逼近,那种可怕的感觉让我的心底发颤。我用力掰着她的手腕,拇指掐着她的脉搏,她吃痛叫了两声,扯下我脖间的项链,那是陈博送我的两年之约的礼物,我用尽力气使劲儿一扯,大喝一声将她侧摔在地。
“筝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的脑袋嗡嗡乱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