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神医)这世上敢这么说王爷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温如玉玩笑道:
温如玉(神医)王爷对初小姐可是特殊了。
初彤特殊什么?又变态又烦人。
初彤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特殊。
温如玉(神医)我叫温如玉,初小姐以后叫我的名讳即可,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机会接触的。
温如玉伸出手,对初彤笑道。
初彤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握住了温如玉的手。
初彤初彤,那就后会有期了。
两人告别后,温如玉来到帝炎的马车前,帝炎坐在马车里,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温如玉刚刚握过初彤的手,这样冰冷的眼神再加上他脸上的那张鬼脸面具,要是普通人,早就被吓到了。
温如玉(神医)王爷,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吧。
温如玉哭笑不得,不就是握了一下手吗?
帝炎哼。
帝炎冷哼一声。
帝炎温如玉,丫头的马车离我的马车可不算近,你既然那么爱走路,那你今日就走着回去吧。
帝炎莫言,送温神医下马车。
莫言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只能带着歉意的对温如玉说:
莫言抱歉啊,温神医……
温如玉摆摆手,没有让莫言为难,跳下了马车。
温如玉刚刚跳下马车,帝炎就让莫言抽打马匹,马车滚动着轮子离开了。
看这前面渐行渐远,没有一丝停下来意思的温如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温如玉(神医)哎,这醋劲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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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彤回到了将军府,刚刚进了院子没多久,上官娢就过来了。
上官娢彤彤。
初彤别急!
初彤对上官娢道:
初彤我这就给你解释,你先坐下来。
初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上官娢说了一遍,上官婉点点头,明了了。
上官娢彤彤,那栾三少今日染了,咳,那个是不是你做的?
上官娢问道。
初彤啧,这是我做的,但也不算完全是我做的。
初彤含糊的回答。
初彤这个药虽然是我偷偷下在他酒杯里的,但是这个药不是我的。
上官娢那是谁的?除了特殊的人之外,凡是进宫去赴宴的人都必须经过搜身,又有谁能把这小药包带进去?
上官娢愣了一下,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初彤,试探性的问道:
上官娢难道是……
初彤是摄政王的。
还没等上官娢把话说完,初彤就直接回答了。
初彤我也没想到他那么清冷的一个人,竟然会有这种捉弄人的损玩意儿,啧啧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初彤不过那栾无忌肯定也是哪里招了摄政王不痛快了,不然干嘛摄政王无缘无故的给我那种损东西。
听完这些话,上官娢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上官娢难怪啊,难怪……
初彤难怪什么?
初彤问道。
上官娢我方才在路上,还在想,如果是彤彤你下的药,以温神医的医术,怎么查看不出来,原来那药是从摄政王那里拿的,既然是从摄政王那里拿的,那就一定是温神医自己调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