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我说不清,但肯定不是博弈,不是冷暴力,不是枷锁,不是卑微,不是让人受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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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不语。
他油盐不进。
十二月了。
马嘉祺还是不肯她对吗。
严念逐渐清醒,窗外零零散散的飘着小雪,上海的冬天下雪可不常见,可今年好像什么都让她赶上了。
严念依稀的记得,结婚后马嘉祺腻腻歪歪的窝在她怀里,软趴趴的说着今年如果上海下雪,就要和她出去打雪仗吃火锅。
诺言呢。
难道是一时兴起吗。
严念“马嘉祺.”
严念“外面下雪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所以呢。”
严念“我们可以出去……”
马嘉祺“好啊,你不是愿意出去吗。”
马嘉祺“那就在外面跪着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回来。”
严念“我不是……”
马嘉祺“我的命令不许违反。”
马嘉祺“正好去雪地里为我父母忏悔。”
严念自嘲的笑了笑,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痴情。
虽然说上海属于南方城市,但冬天毕竟下着雪还是冷的,女人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本来就白皙的脸蛋变得异常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紫,宋亚轩正好回来。
宋亚轩“嫂子你怎么在这里啊?快进屋啊。”
宋亚轩说着就要把她搀扶起来,正好被马嘉祺撞到。
马嘉祺“阿宋,违反命令可不好哦。”
宋亚轩明白,是马嘉祺罚她跪在那里的。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宋亚轩走后,马嘉祺抿抿嘴,皱着眉头说道。
马嘉祺“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严念明白,她把外套脱掉,起身送到他手中,刚起身便晕倒在雪地中。说不担心是假的,马嘉祺连忙跑过去看,抱起怀里可能连正常体温都不到的小人。
严念身子骨不好,她发低烧了。
他在家里翻来覆去的找着药,在她迷迷糊糊间喂着药。小姑娘好像做噩梦了,呢呢喃喃着马嘉祺。
严念“不……不要找他……我很爱他。”
梦里都在为马嘉祺撑腰,难道他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马嘉祺“不会的,她是杀害父母的凶手,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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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念不知昏睡了多久,起身拿起西服外套,她的第一念头是要清洗干净还给宋亚轩。
马嘉祺“站住。”
马嘉祺“去哪?”
严念“给阿宋洗洗外套,我怕他会觉得不干净,洗干净给他。”
她的嗓子哑的不像话,马嘉祺一听眉头一皱,不语。
衣服刚放进洗衣机,咕噜咕噜的工作着,她又在厨房洗刷碗筷,下一步还要拖地,到杂物间摆放杂物。
严念“嘶……”
严念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赶忙跑到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来了。
严念的小脸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虽说屋子里开着暖气,手脚也凉的不像话。
她自己心里清楚,这都是自作自受,艰难的起身,依旧一言不发的来到厨房洗刷碗筷,腿止不住的打颤,细心的马嘉祺也发现这一点。
马嘉祺“怎么了?准备装死给我?”
严念“没有,我哪敢给您装死看啊。”
严念还是一如既往低头不语的干着手头的事,即使小腹传来阵痛她也会告诉自己这是她应该做的。
她在给马嘉祺赎罪。
刚忙完这些这些活,准备躺在床上小息一会,可马嘉祺不会善罢甘休。这远远比不上他的丧亲之痛。
未完待续……